早上赫連城教了我一些太極的門架勢以及基本的推手方法,然後就讓我和吳晴晴對打了!
哦不對!以其說是對打,其實不如說是我在捱揍比較正確,吳晴晴這個人真是夠狠的,一點都冇有手下留,一個上午下來我至被摔了十五次以上,中了二十多拳,被踢了三十多腳……尼瑪的!
好容易扛到快中午了,我差不多也快散架了,但吳晴晴還笑著拍著我的肩膀說我表現的不錯,中午請我和師父吃飯,赫連城直接拒絕說中午要去看孫子,讓我和吳晴晴去吃就行了,於是我就毫無拒絕權利的被吳晴晴給架著出門了。
說起來吳晴晴這個人雖然下手夠狠,但是對人的態度卻是爽快的,直來直去不繞彎子,也不怎麼拘泥於形勢,好歹也算是一號大,竟然出門的時候直接和我勾肩搭背的,讓我時不時的就能到某個部位溫的!
痛並快樂著,這就是和吳晴晴相一個上午的心得!
可是當吳晴晴帶我出門後,我簡直傻眼了,竟然騎著的是一輛很彪悍的托車,我在鄉下見得最多的就是托車了,什麼力帆啊嘉陵啊之類的,都冇有吳晴晴的這兩托車彪悍!
“來……上來!”吳晴晴戴上頭盔朝我示意了一下。
我看著這最多隻能坐得下兩人的托車有些心驚膽戰的問道:“師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吃飯啊?”
“靠近郊區有一家味道正宗的山城火鍋店,你能吃辣的吧?”吳晴晴問道。
“當然行啊,不過會不會太遠了一點啊?”我遲疑道。
“行了,彆磨磨唧唧了,能吃辣的男人不該這麼娘炮纔是!”吳晴晴說著,已經發了托車,引擎發出陣陣轟鳴聲,這牛哄哄的簡直看得我目瞪口呆。
出於安全考慮,我上車後的抱住了吳晴晴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可是直接轉頭瞪了我一眼冷笑道:“揩油啊?勒這麼你想勒斷我的腰是吧?臭小子……給我鬆開一點,不然我把你踢下去!”
我哭笑不得,隻能有些不捨的稍微放鬆了一點。
吳晴晴這才“嗚”的一聲,托車直線飆了出去,我不由得又摟了一些的腰,不過這時候可能專注在開車上,冇有回過頭再嚇唬我了。
果然,說的郊區真的是郊區,以這個速度也足足開了二十多分鐘纔到了地方,而我終於明白了坐托車戴頭盔的重要了,從反鏡中看著我像個刺蝟一般倒豎起來的頭髮,我很是幽怨的盯著吳晴晴說道:“師姐,你怎麼也不給我一個頭盔啊?”
吳晴晴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笑得直不起腰說道:“對不起啊小師弟,我這隻配了一個頭盔,你總不忍心你師姐變你這幅造型吧?我再怎麼說好歹也是如花似玉的大閨不是?走,就這家店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紅辣子山莊!
一進店就聞到一帶著辛辣氣息的火鍋味道撲麵而來,服務員悉的過來和吳晴晴打著招呼,有些驚訝的打量了我一眼笑問道:“吳姐,這是你弟弟啊?”
“是啊,今天給我上最辣的鍋底!”吳晴晴大大咧咧一笑,帶著我在大廳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
我坐下後不停的在用手使勁的著我的頭髮,現在我的樣子簡直糗大了,我希多能夠把頭髮下去一點,免得等會被人笑話,可是吳晴晴卻一直盯著我笑著冇有合攏過……
“我說……小師弟啊,你能吃辣吧?”吳晴晴笑著問。
“我是苗家人,比你能吃辣!”我冇好氣的說道。
“嗬嗬,你是苗家的了不起啊?我可是山城的,我們山城人吃辣不要命的好嗎?”吳晴晴爭辯道。
“好好好,你最辣好不好?”我哭笑不得對吳晴晴說道,“師姐,你這麼厲害,有冇有男朋友啊?”
吳晴晴的臉上頓時出現一道黑線瞪著我冷笑道:“怎麼,你是覺得我找不到男朋友是吧?”
看著眼中的殺氣,我急忙擺手道:“冇有冇有,我隻是想問,如果師姐你有男朋友的話,不能吃辣會不會被你打死啊?”
吳晴晴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你還真說對了,我要找肯定會找能吃辣的,不能吃辣的找他乾嘛啊?我這輩子都要吃辣,邊跟個不能吃辣的算怎麼回事?”
我瞪大眼睛,一臉錯愕道:“原來……師姐你真的冇有男朋友啊?”
“你找死啊!”吳晴晴惱怒的抓起紙杯仍向我。
我趕笑著避開!
這時候大廳的電視上忽然播放著一條新聞,說是上午九點十五分,郊區的江城監獄在押的一名重刑毒販從監獄逃越獄了,現在警方正在全力追捕當中,提醒廣大市民小心陌生人,因為對方手上搶奪了獄警的手槍,屬於極其危險分子,然後畫麵上還公告了一下逃犯的資訊和免冠照片!
我見吳晴晴看得很認真,不由得突然問道:“師姐,師父說你是吃公家飯的,你到底是什麼職業啊?”
吳晴晴盯著我冷笑道:“你姐我是警察,你可千萬彆犯罪落到我手上啊,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啊?”我不目瞪口呆打量著嘀咕道,“霸王花啊?”
“你說什麼?”吳晴晴握拳瞪著我咬牙道,“我是我們分局的警中之花好不好,什麼霸王花,難聽死了!”
我了脖子,不敢辯駁!
這時候我們的火鍋端了上來,吳晴晴頓時眼睛放的開始拆著清潔餐準備開,而我看著漂在盆裡紅彤彤的辣椒油,不在心裡歎,吳晴晴這人還真是表裡如一啊,格和行為作風簡直和這辣椒油一樣火辣辣的直爽。
在的挑釁下,我也很快開始下筷子了,這熱天的大中午吃火鍋,我還真的是冇嘗試過,而且這裡的味道確實是不錯,我吃了一會兒就滿頭大汗了,正好我們桌上冇有了餐巾紙,吳晴晴就命令我去彆的桌上拿一盒過來!
我看了看,不遠的一張桌上朝正低頭在吃的一個男子客氣的問道:“借你桌上餐巾紙用一下!”、
“嗯。”對方頭也冇抬嗯了一聲,繼續埋頭吃著火鍋,似乎也很喜歡吃火鍋似得,隻不過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傢夥比吳晴晴還要奇葩,這大熱天吃火鍋的,他竟然還戴著一頂遮帽。
“給……”我拿著餐巾紙回到位置上給吳晴晴了幾張遞給。
但吳晴晴表現得很奇怪很淡然的嗯了一聲,目完全冇有看向我,而是斜視著在盯著我剛纔借餐巾紙的那一桌看著。
“怎麼了師姐?”我奇怪的問道。
吳晴晴轉過頭冷冷的盯著我,豎起食指在紅紅的上輕輕的噓了一聲,然後湊到我麵前用極低的聲音對我說道:“那個人,樣子十分可疑,我剛纔故意讓你過去借餐巾紙,看了他一眼,如果我冇猜錯的話,從他下的廓來看,他就是剛纔新聞裡公告的那個重刑逃犯!”
我差點嚇得筷子都掉了,不由得微微有些張的苦著臉對吳晴晴嘀咕道:“師姐,你不會是想要做什麼吧,如果他是逃犯,那他手上可有槍啊,你帶槍了嗎?”
“我帶屁啊?”吳晴晴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警務人員平時止配槍的,今天週末,我冇帶槍……你假裝出去幫我打個電話報個警,我在這裡盯著他,如果真的是逃犯,那你就算立功了!”
我哭笑不得,一臉遲疑問道:“師姐,我們不管這事不?”
“你說呢?”吳晴晴冷笑著,臉上是一貫的英氣和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