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大統領的強,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了,這位一生戎馬的老大統領早把生死置之度外。而且他也說得冇錯,就算我有能力殺他家的人,也絕對走不出這座帝王之城。
任老大統領對千運算元的信任也已經到了一種固執的狀態,對千運算元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言聽計從、信以為真,全方位、全形度地去貫徹實施。
想用常規辦法阻止任老大統領,已經是件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我很奇怪,千運算元既然能對任雨晴說出“隻有這樣才能把王巍回帝城,才能讓他來找你”的話,就說明他還是很認可我和任雨晴這一對的,那為什麼又對任老大統領說任雨晴必須嫁給一個楊家的人?
姓楊的,難道天生尊貴?
炎夏五老,也冇有姓楊的啊,這攀的是哪門子親戚,姓楊的怎麼就能化解任雨晴的之災了,還敢說“千運算元”琴的人不是個江湖老騙子?
正當我在心裡暗自吐槽的時候,腦海之中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等等,千運算元說的是任雨晴要嫁給一個“楊家的人”,而不是一個“姓楊的人”,我媽的名字楊聽雪,我也算是楊家的人啊!
既然千運算元非要定下這個奇怪的規矩,那我也隻能儘力往這個規矩上麵靠了,我立刻把這件事說給任老大統領,並且把我的理論灌輸給他——我裡也流著一半楊家的,我也絕對算是楊家的人!
我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縝的思維邏輯,功說服了任老大統領。
任老大統領愣了一下,又經過深深的思考之後,猶豫著說:“倒也不是說得不對……”
我一聽就激了,立刻握住任老大統領的手,說任老大統領,既然我是楊家的人,那你就把孫嫁給我吧,我和晴兒兩相悅,請你全我們兩個!
我這番話說得無比誠懇,真的就差給任老大統領跪下了,任老大統領也知道任雨晴喜歡的是我,但他還是有些不太願地說:“就算你是楊家的人,可你的份和我家不搭啊,我得找個門當戶對的才行,不然彆人要笑話了。”
我說我是帝城地下世界的頭兒,這還不夠門當戶對?
任老大統領冷笑著說:“你覺得呢?”
任老大統領這一句“你覺得呢”把我給問住了,我知道確實是不夠的,不是份、地位的問題,地下龍頭已經很強,在帝城算是橫著走了,來往的也都是權貴名流。
——可你要搞清楚,大家是為了什麼和你來往,第一是不想得罪你,第二是想在有麻煩的時候找你幫幫忙。
說白了,在大家的眼裡,你就是個“打手”的角。
想和任老大統領這種門庭搭上姻親,簡直想都彆想!
如果“大統領”這種級彆的人能看上我們這種地下世界的人,二十多年前的大閻王和楊大小姐就不用那麼苦,以至於被軍隊的人追得滿世界跑,最後淪落到居小村鎮了。
如同楊老大統領看不上我爸,任老大統領也看不上我。
他們覺得我們這種人是冇資格進他們家的。
我有些氣不打一來,說:“就算拋開我地下龍頭的份,我還是楊大小姐的兒子、楊老大統領的外孫,怎麼就不夠資格了?”
我冇說龍組的副隊長,畢竟我已經不是了,而且人家也未必能看得上。
等我說完這句話後,任老大統領有些怪異地看了我幾眼,才沉沉地說:“王巍,如果楊老大統領真的認你這個外孫,我肯定願意把孫嫁給你的,這纔是真正的門當戶對,也是我一直以來的願!不過,顯然有些難啊……”
和楊家聯姻,確實是任老大統領一貫以來的願,據說是為了報答楊老大統領當初在南疆戰場上的救命之恩。
上一輩的時候就打算這樣做了,任老大統領打算把兒嫁給我舅舅,再讓他兒子娶了我媽,結果雙雙打了水漂,我媽跟了大閻王,我舅舅則不見蹤影;到了這一輩,任老大統領又打算把孫嫁給楊老大統領的義子,結果這位楊宇的義子偏偏命短,婚都冇結就嗝屁了……
不過是想聯個姻而已,怎麼就這麼難啊!
任老大統領簡直恨不得自己嫁過去了。
所以,當他聽我提到楊老大統領,還說我是楊老大統領的外孫的時候,他還是比較高興的。不過可惜的是,楊老大統領並冇真的認我,我也就不算是楊老大統領真正的外孫。
而且在任老大統領看來,楊老大統領也不可能認我,畢竟我媽早就被逐出家門了。
但我還是倔強地說:“誰說不可能了,萬一就能呢?”
我說這話還是有點底氣的,因為我知道楊老大統領的夫人,也就是我的姥姥,還是很喜歡我的;但我說完這句話後,底氣又有點不足了,因為楊老大統領真的是個很固執的人,讓他認我這個外孫確實非常困難。
不過,任老大統領卻當了真,立刻說道:“如果楊老大統領真的認你,那我就讓晴兒嫁給你!”
話已至此,我也騎虎難下,而且終究有了一點希,所以隻能著頭皮說道:“行,那就一言為定,我這就去找楊老大統領!”
其實到底能不能,我的心裡確實冇底,可現在也冇其他辦法了。
任老大統領便站起來,認真地說:“好,不過你要記住,你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以後婚禮就開始了,到時候無論怎樣都覆水難收,哪怕你在一個星期以後了楊老大統領的外孫,我也冇法再把晴兒嫁給你了。”
任老大統領已經仁至義儘,他已經給我指了一條明路,能不能就看我自己了。
“好!”
任老大統領痛快,我當然也痛快,立刻答應下來,然後起就往外走。
隻有一個星期,我一分鐘都不能耽擱。
我出了門,任老大統領也出了門。
門外的後院之中仍舊站著一大幫人,大家都想知道我和任老大統領談得怎麼樣了。楊再興也坐起來了,一雙眼睛恨恨地盯著我,同時也夾雜著一點恐慌,畢竟他剛纔輸給我了,擔心我和任老大統領已經達共識,要取消他和任雨晴的婚禮了。
我冇理他,直接朝著任雨晴的房間走去。
任老大統領則走向楊再興,把楊再興扶了起來,說楊隊長,你冇事吧?
楊再興低聲說道:“我冇事,怎麼樣了,他想乾什麼?”
任老大統領和楊再興嘀嘀咕咕說了一陣,又說:“你放心吧,以我對楊老大統領的瞭解,楊老大統領是不可能認他的,你還是我未來的孫婿!”
楊再興也低聲說:“那就好。”
任老大統領不看好我,仍把楊再興看做是他的孫婿,我的心裡當然有點難,不過我假裝冇有聽到,麵上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朝著任雨晴走去,因為我要在任雨晴麵前做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任雨晴還站在窗邊,看到我出來後,一臉張地看著我,生怕我的談話很不順利。
我微笑著走了過去,隔著窗子對任雨晴說:“我來啦!”
任雨晴立刻問我怎麼樣了?
我仍舊笑著,說很順利。
接著,我便把我和任老大統領的談話跟說了一遍,又裝作很輕鬆的樣子說:“我現在就要去找我姥爺啦!”
任雨晴還是很張地看著我:“能功嗎?”
“**不離十吧。”我說:“我姥姥還是很心疼我的,有幫我應該冇什麼大問題。”
雖然我心裡冇底,但我還是不想讓任雨晴到任何的力。
但可惜的是,任雨晴並冇我想的那麼好糊弄,從小就在任、楊兩家跑,還在楊家待過一段時間,很瞭解楊老大統領是個什麼樣的人,脾氣之臭甚至勝過自己的爺爺。
“真的能功嗎?”任雨晴仍舊憂心忡忡地看著我。
一聽這句話,我就知道冇那麼好騙。當然話說回來,我喜歡的這幾個孩,真的冇有一個是蠢笨的,一個個都冰雪聰明,並非空有其表,更非花瓶的角。
既然如此,我也冇法再瞞下去,隻能認真地說:“我會努力,不會讓你失!”
即便是這樣的話,也冇法定住任雨晴的心,本來就是個心事重重的孩,在楊家的時候就整天悶悶不樂。每天想的事太多,所以才經常都不開心,以至於一旦有了心事,就開始茶飯不思、滴米不進。
任雨晴把手從窗棱裡出來,握住我的手,低聲說道:“王巍,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告訴你說,隻要你帶我走,哪怕天涯海角,我也會跟著你!”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
當初我們在楊家每天淩晨在池塘邊上約會的時候,就曾討論過我們的未來和以後,還說了很多的山盟海誓,說願意跟著我走,天涯海角都會不離不棄……
可惜的是,當時我還諸事纏,所以就一拖再拖,一直到了今天……
到了今天,任雨晴的信念仍舊不改,仍舊是那個堅定而又固執的姑娘,願意為了我放棄整個家庭,甚至整個世界,隻為了能和我在一起!
當初的我媽,應該也是這麼固執,所以纔會義無反顧地跟著我爸走吧?
任雨晴的心意我明白了,也到了炙熱的意。
看著眼眶裡晶瑩的淚,還有看似脆弱卻又堅定的臉,我在深深的之餘,也覺得心裡像是被針紮著一般疼痛。我當然知道任雨晴願意跟我走,可我一定要走我爸的老路嗎,要像我爸一樣帶著我媽四吃苦,最後像隻螻蟻一樣居在一個小村鎮裡都不得安寧嗎?
我想明正大地活著,我想堂堂正正地來娶任雨晴!
我抬起手,輕輕拭掉任雨晴眼角的淚,認認真真、一字一句地說:“讓我去試一試,或許能功呢?如果不行的話,我再來帶你走,我們遠走高飛!”
聽到我這句話後,任雨晴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眼神之中也有了彩,彷彿靈魂回到了的上,又重新獲得了新生!
很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等著你!”
“所以,你也要好好吃飯,千萬彆再把自己得皮包骨頭了,我可不想咱倆結婚的時候你走不路!”我又舉起手來,寵溺地了的頭,眼神之中當然也充滿了憐和溫。
任雨晴再次用力點了點頭,兩行清淚從臉頰落。
這一幕,當然也被任家所有的人看到。
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語,任老大統領也是唉聲歎氣,唯有楊再興一臉恨意地看著我,可惜他已經冇有勇氣再戰我了。
我回過頭去,向任老大統領、任雨晴的父母,以及任雨晴的姑姑一一告彆,這才頭也不回地朝著前院的大門走去,一路之上當然冇人阻攔。
他們也攔不住我。
很快,我就穿過中院和前院,推開大門走向外麵。
然而讓我驚訝的是,外麵站著好幾個人,竟然是猴子、左飛、黃傑和小閻王。
“你們……”我吃驚地看著他們:“你們怎麼來了?”
說出這句話後,我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他們來到這裡,當然是因為聽說我大鬨任家,擔心我有什麼危險,所以來幫我的。既然我一人就搞定了所有問題,也就不用他們再出場了。
——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我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幾個總能在第一時間現幫我。
想到自己背後還有這麼多人默默守護著我,彆提我的心裡有多溫暖了。
我立刻站直了,衝著他們認認真真地說了一聲謝謝。
“其實,不止我們來了……”猴子笑著說道:“地下世界的人幾乎都來了。”
地下世界的人也來了?
不過,我在進任家之前,曾和蓮花婆婆有過流,肯定會擔心我會遇到麻煩,人過來幫我的忙也不足為奇。但是他們也太冒險了,這條街肯定不是他們隨隨便便能進來的,一不小心又會鬨出我爸那樣的事,最後搞得整個帝城風聲鶴唳,就連軍隊都要出。
一個外科的小醫生,一不小心得到了系統加持,橫掃醫學界,妙手回春,活人無數。
入贅兩年,受盡屈辱,所有人都以為我是窩囊廢。而我都可以不在乎,只願默默地守護她。
楊凡最近很倒霉。 還做怪夢,夢見已故多年的爺爺讓他燒紙錢,收快遞。 然后他便真的收到了一個寄件人是爺爺名字,寄出地址寫著陰曹地府的快遞。 從此之后,楊凡一邊修仙,一邊沉浸在燒紙的樂趣中,紙錢、紙人、紙車、紙別墅、坦克、飛機…… 對此爺爺表示非常滿意,反手給他寄了一堆陰間特產。 楊凡:不為別的,我只是孝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