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
如果瘋子一開始冇有把我放在眼裡,一不小心捱了我一的話,倒也有可原,畢竟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接下來他認真起來也就行了。
可他要換服是什麼況,這和服有什麼關係嗎?
不止是我懵,臺下也在竊竊私語,大部分人和我一樣不知怎麼回事。但也有知人悄聲說道:“五哥這是去穿戰服了!”
“戰服?什麼意思?”
“五哥穿了戰服,戰鬥力都會提升好大一截的!”
“還有這種說法?”
“是啊,這麼多年我隻見過一次,那還是五哥配合龍組抓什麼通緝犯,五哥穿了戰服以後戰鬥力噌噌上漲,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個通緝犯拿下了。”
“龍組?你越說越玄乎了,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臺下的議論聲,也都落在我耳朵裡,瘋子幫助龍組抓捕通緝犯,這個我還是相信的,我們龍組遊走各地,經常和當地的老大合作。但說瘋子穿了戰服以後戰力上漲,我實在覺得有點扯淡,難道他是鋼鐵俠啊,靠著裝備就能上天地?
正當我疑不解的時候,瘋子已經重新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範圍之,他的穿著果然和剛纔不一樣了。剛纔的他隨便穿了個連帽衫,就像普通拳王一樣的穿著,但是現在的他換了黑的皮皮,臉上還戴著副有些誇張的大黑墨鏡,整個人看著像終結者2裡的施瓦辛格一樣。
這……就是他所謂的戰服麼?
我冇看出有任何的稀奇,難道他的服可以刀槍不,或是可以變出炮彈什麼的?
在我疑不解的時候,瘋子已經竄上了臺,活著自己的四肢,還喜滋滋地衝我招手,說來來來,咱倆再來打過!
和剛纔的懶散相比,瘋子看上去確實認真了許多,但我還是有點發懵,心想這傢夥到底搞什麼鬼。臺下眾人也是一樣,隻是他們不敢對瘋子有什麼異議,仍舊十分期待又認真地看著。
“你倒是打呀!”
看我半天不手,瘋子有點急了,“噔噔噔”朝我奔了過來,舉拳就往我臉上揍。在這之前,我就已經聽說過了,瘋子就是打拳的,不用武。他的拳頭特彆厲害,整個炎夏罕有對手,所以我也不敢怠慢,立刻舉起打神來抵擋。
我狠狠一劈了過去,一般打拳的人肯定不會接,怎麼著也得躲開我這後,再從其他角度攻擊。這麼多年,我隻見過一個打拳還敢接的人,這人就是流星,他是練氣功的,所以並不能比;還有就是左飛和林婉兒,他倆是練纏龍手的,就更不能比了。
讓我吃驚的是,瘋子竟然也接了,毫不猶豫一拳砸了上來。
我還以為他也練了氣功,或是打算暗勁外泄來抵擋我的攻擊。但是並冇,這一削下去後,他的拳頭上麵頓時出現一條痕,不過與此同時,我也到了巨大的震盪,整條手臂迅速變得痠麻,打神也跟著手而出。
瘋子的這一拳,直接把我的打神給打飛了!
這冇什麼奇怪,憑他能排炎夏風雲榜第七、第八的實力,要是一拳打不飛我的打神纔是奇聞。但他未免太“瘋”了點,就這樣一拳打了上來,搞得好像同歸於儘似的。
一拳揍飛我的打神後,瘋子有無數機會繼續攻我,憑他的實力足以一拳把我打下臺去。但他並冇有這麼乾,而是收回拳頭笑嘻嘻道:“不錯不錯,去把你的子撿起來,咱倆接著再打!”
瘋子顯然冇有把我放在眼裡,單純隻是把我當做一個可以陪他打架的人,或許都不需要是人,隨便來個牛、狗之類的畜生,隻要能和他打架就行。我了痠麻的胳膊,並冇有撿回地上的打神,而是暗中催龍脈之力,整個右拳變得通紅、灼熱以後,往前狂奔兩步,狠狠一拳砸向瘋子!
他不是什麼都敢接嗎,我這燙如烙鐵的右拳,他敢不敢接?
看我突然出拳,瘋子顯得更興了:“你這是要和我對拳啊,好好好、我滿足你!”
瘋子同樣掄起拳頭,狠狠朝我砸了過來。
雖然他的拳頭流著,但是好像完全不影響。
灼熱、滾燙的右拳,呼呼地劃破空氣,朝著瘋子竄了過去。以瘋子的實力,當然很快就發現了我拳頭上的古怪,同樣很詫異的“咦”了一聲,但他並冇有像其他人一樣躲開這拳,臉反而顯得更興了,繼續無所顧忌地揮拳撞來。
我好想明白他為什麼瘋子了。
這一招我對很多人用過,能躲開的一般都會躲開,不會貿然和我的,哪怕實力超過我許多的東海魔君也是這樣。
但瘋子偏偏就不信邪,有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意思。
我心裡想,那正好不過,讓你見識下我炎燒拳的威力。
砰!
雙拳很快撞在一起,不出我的所料,空氣中瞬間迸發出一燒糊的味道,瘋子的拳頭畢竟是皮做的,瞬間就被我給燒傷了。但他既冇慘,也冇飛出,而是疑地看著自己燒傷的拳頭,喃喃地說:“嘿,有點意思!”
而我,在瘋子的重拳之下,毫不意外地飛了出去,“咣”的一聲重重落地。
我的整條手臂幾乎都要廢了,抬都抬不起來,和瘋子這樣的人對拳真是一種不明智的選擇!
我吃力地坐起來,又吃驚地看著眼前明明被我灼傷、卻好像什麼事都冇有的瘋子。瘋子的拳頭先被我的打神出痕,接著又被我的炎燒拳灼傷,明明應該痛到不行,甚至整隻手都廢了,但他好像一點反應都冇,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拳頭。
“好玩、好玩!”
瘋子繼續衝我招手,很有興趣地說來,繼續!
繼續個啊,我手都抬不起來了,還怎麼繼續,難不再把左手給搞廢嗎?
我算是看出來了,瘋子要想收拾我是分分鐘的事,但他並不著急,還想和我多玩兩個回合,顯然把我當做一個玩而已。除非我的腦子有病,纔會接著讓他玩我!
我就地打了個滾,撿起我的打神後,又猛地一躍躥下了臺。
“哎,你這什麼意思,咱們還冇打完!”瘋子一臉惱火。
現場眾人也很奇怪,紛紛朝我這邊看了過來。我站在臺下,說道:“按照比武的規矩,裁判喊了開始以後,誰先下臺誰就輸了!剛纔你去換服,已經下過一次臺了,所以這場比武是我贏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吧!”
說完這句話後,我便猛地朝比武場的大門口奔出。
可想而知,瘋子那個格怎麼會服氣呢,當場哇啦啦地大:“胡說八道,誰說是你贏了,咱倆還冇打完,你快回來!”
我邊跑邊喊:“你要追得上我,我就和你繼續打,否則這場比武就算你輸!”
一清道人說過,這個瘋子是個頭腦很簡單的人,給他個套他就往裡鑽了。事實證明,一清道人說得一點錯都冇有,瘋子聽了我的話後,更是氣得哇哇大,躍下臺就朝我追了過來。
而我奔出比武場後,就立刻竄進一條小巷,瘋狂地七拐八拐起來。
既然要把瘋子引出城去,我當然有一套自己的計劃,在小城的這段時間,我早已把這裡的地形爛於心,並且繪製出了一條極佳的出城路線。如果隻是直線奔跑,我肯定是跑不過瘋子的,估計不用多久就會被他追上,但是心策劃過後就不一樣了,總有各種各樣的法子讓他和我保持距離,同時又不至於追得上我。
實力隻能算是一般的六指天眼都能遛上一清道人一夜,我又為什麼不能把瘋子引出城外去呢?
小城裡麵冇有什麼高樓大廈,破爛的平房和貧民區倒是不,我就在類似九街城寨的樓房之間竄,時而飛奔上樓,在樓頂之間竄,時而竄到彆人家的屋子裡麵,又從另外一扇窗戶飛躍而出。
瘋子當然追著我,一邊追還一邊:“彆走、彆走、給我站住!”
我則不停地刺激著他:“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格我站住?”
“誰他媽是你手下敗將啦?!”瘋子幾乎氣急敗壞。
一清道人雖然告訴我說不要過分地去激怒他,不過我想這種程度還不至於吧。我不斷地往前飛奔,瘋子也始終在我後不遠,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計劃有序前進,眼看著馬上就要出城,我的心裡暗喜不已,心想這回可順利了,隻要將他引出城去,自有一清道人去收拾他。
可惜我想得還是太天真了。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不是我的手機響了,而是瘋子的手機響了。瘋子立刻站住腳步,出手機“喂”了一聲。我擔心他跟丟了我,隻好一樣站住腳步,回過頭來看他。
一條窄窄的小巷子裡,頭頂的月明亮,瘋子聽著手機,臉上突然綻放出了孩子一般的笑:“真的啊?我老婆要生了?好好好,我馬上就去醫院!”
掛了電話,瘋子猛地一抬頭,看到我還在前方等著,樂嗬嗬說:“我老婆快生啦,我得去醫院了,咱們拜拜吧!”
我當然著急了,眼看著就要引他出城,半路上卻出了這麼一個岔子,豈不前功儘棄?我著急地說:“咱倆的勝負還冇分出來了……”
瘋子“呸”了一聲:“狗屁勝負,哪有我老婆生孩子重要?要不你等著我,等我安頓好了老婆孩子,咱倆再來比試!”
說完這句話後,瘋子立刻掉頭跑了,邊跑還邊喊:“我要當爸爸啦,我要當爸爸啦!”
整條巷子裡都充斥著他歡快的聲。
我也當過爸爸,所以非常理解他的愉悅,哪怕隻是個陌生人,我也會為他高興的。但一想到我們的計劃付諸東流,就這麼和瘋子失之臂了,卻又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冇有辦法,看著瘋子的影越來越遠,我隻好給一清道人打了個電話,把剛纔的況說了一遍。
“就差那麼一點點!”我歎著氣說:“他老婆早不生、晚不生,偏偏現在生!”
一清道人沉默一陣,才說:“算了,這可能是天意,咱們隨後再想辦法吧。”
一清道人雖然這麼說著,但我也聽出了他語氣裡的失落。我知道一清道人把所有的寶都在六指天眼和瘋子上了,隻有抓到他倆才能讓陳老滿意,才能免於一死。想到一清道人過去對我的諸多照顧,我的心裡當然難的,又忍不住說:“師父,瘋子說安頓好他老婆和孩子後,還會和我繼續比試,要不我也去看看吧,或許還有機會!”
實話實說,人生孩子,男人真幫不上啥忙,除了跑和傻樂以外,其他乾啥都不上。
瘋子是這城裡的地下皇帝,多的是人供他使喚,跑也不上他,就隻剩下傻樂了。他過去看看孩子,也不上手,新鮮一過,可能就冇意思了,或許還能和我出城。
一清道人也說:“那你就試一試吧。”
我便掛了電話,朝著醫院奔去。
小城裡醫院有好幾家,但是瘋子的老婆生孩子,肯定是在最大的那一家。果不其然,等我到了最大的那家醫院,就看到現場一片人山人海,裡裡外外都得水泄不通,到都是形彪悍的黑人,瘋子的老婆要生產了,有這樣的陣勢並不意外。
這也是一清道人不願在城裡對瘋子下手的原因,對方人多確實麻煩的,還會招來巡捕。
人多,就,所以混到裡麵並不困難。當然我也不用混,誰不知道我是骨頭的人,昨天還拿下了比武大會的冠軍,在他們眼裡我是自己人,又怎麼可能會攔我呢?
婦產科的走廊裡也是水泄不通,這座小城裡的老大都到了,陪著瘋子一起等待。
不過大家的神都很嚴肅,看不出來一的喜悅,後來一問才知,瘋子的老婆屬於早產,孩子還冇足月就生下來了,好像還冇過危險期,需要放在保溫箱裡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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