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無常把心一橫,另外一隻手用鬼氣幻化出一柄短刀,把那隻手臂砍了下來,這才阻止了真火的繼續蔓延。
然後又驚又怒的指著陳默道:“真真火,你你竟然是玄修?”
“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有些晚了。”陳默冷冷的說道,然後就主拿出困神鎖殺了上去。
在無常非要把他抓去鬼界,著他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冇想著要放過黑白和無常。
如果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如果讓無常和黑白逃回鬼界去,那麼從此以後,他就將會麵對鬼界無休止的追殺。
無常不知道困神鎖的厲害,實力也隻比還冇有吞噬那一隊惡鬼前的島國鬼子強上一點。
所以見到困神鎖向著他纏繞上來,他竟然想用手去抓,結果卻被困神鎖像綁粽子一樣的給綁了起來。
不過幸好他反應快,連忙跳回了黑白邊大吼道:“黑白,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來幫我。”
聽到無常這聲焦急的大吼,黑白這纔回過了神來,立即用鬼氣幻化一條長鞭就向著陳默了過來。
陳默附著真火的手掌向上一抓,頃刻就把黑白的長鞭給抓在了手裡,然後熊熊真火就順著長鞭向著黑白燃燒了過去。
這個真火可以說是黑白無常的超級剋星,剛纔見到無常已經吃過大虧,黑白哪裡還敢托大。見到陳默手上附著的真火燒來,他直接就放棄了長鞭。
但這長鞭可是他上的鬼氣所化,長鞭被燒燬了,他同樣到了不小的重創。
隻見頃刻間,他就吐出一口黑的鬼來,然後對著無常大喊道:“無常,這小子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先回鬼界向鬼將大人稟告再說。”
無常也正有此意,聽到黑白的話,也立即道:“行,那我們就先回鬼界再說。”
說著,因為無常被困神鎖捆住,黑白乾脆就幫無常手,先從無常的兜裡掏出一塊黑的令牌來,然後又從自己的兜裡也掏出一塊白的令牌來。
這兩塊令牌做令牌,是打開鬼界大門的鑰匙。
所以,隻見黑白把這兩塊令牌放在一起運功催之後,兩塊放在一起的令牌頃刻間就芒一閃。
接著,一道通往鬼界的黑大門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可陳默又怎麼會放他們走,立即形一閃,隨後就出現在了黑大門的門前,接著帶著真火的烈火拳狠狠的揮出。
無黑白本就想不到陳默的速度這麼快,準備不足之下。直接被陳默打在了黑口上。
然後頃刻間,就把黑白的口打出一個大來,再隨著真火燃燒上去,黑白一下子就變了一道火海,當這道火海消散時,黑白也徹底被燒了個魂飛魄散。
無常見到此,嚇得肝膽裂,帶著困神鎖一起。一個縱就想跳進鬼門裡。
但陳默隻是隨手一招,困神鎖就生生的把無常又拉了回來,嚇得無常立即大吼道:“你,你想乾什麼,我是鬼界鬼差,你還敢殺了我不。”
陳默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無常,他黑白都殺了,無常竟然還問出這樣的話來,不是白癡是什麼。
所以,陳默也懶得廢話了,直接就是一掌抓在無常的肩膀上,然後真火就附著在上麵燃燒了過去。
無常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最後同樣被燒了個魂飛魄散。
見到這樣,陳默把困神鎖收起來,然後看了看地上的令牌,把它們拿起來分開後,那道黑般的鬼界大門也瞬間消失了。
陳默想了一下,乾脆把令牌也收進了懷裡,隨後眼餘角無意中看到了不遠的生長的幾朵黑漆漆的黑小草。
這幾朵小草就是化草,煉製化水最重要的材料。
陳默冇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而且還是好幾朵一起,不過想到這裡之前島國惡鬼橫行,氣環繞,化草又喜歡生長在這種壞境,陳默倒也釋然了。
走過去把幾朵化草全部摘起來收進懷裡後,就準備離開這裡。
然而就在此時,他的陳默後卻突然了幾聲鼓掌和一個蒼老的戲謔聲:“啪啪啪,不錯,不錯,連鬼差都敢殺,你小子膽啊!”
陳默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尖猴腮。一看就不知道是什麼好鳥的老正站在十米之外的一堆建築看著他。
特彆是老頭渾籠罩的那種冷氣息,讓陳默心裡瞬間就是一。
因為這個老頭竟然是個邪修,而且修為還不低,竟然是橙境四重的存在。
陳默現在纔不過赤境九重的修為,而且剛纔他看似輕鬆的殺了黑白無常,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修為卻已經消耗了一大半。
“老人家,你剛纔是跟我說話嗎?”陳默故作滿臉不解的說道,但一雙眼睛。卻神戒備的看著這個老頭。
隻要這個老頭一手,他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做出最好的反擊。
“小子,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了,我不跟你話說,難道我跟鬼說話嗎?”老頭玩味的看著陳默,那雙邪的老眼中閃過一抹邪笑,道:“小子,我冇說錯的話。我的徒兒是你殺的吧?”
一聽老頭這話,陳默心裡一瞬間就猜到了什麼,但仍然神戒備的裝瘋賣傻,道:“老人家,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啊?”
“嗬嗬,是嗎,我徒兒常雲烈。我是他師父左長邪,你現在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左長邪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默,常雲烈已經失去聯絡一個多星期了。
所以,他不用想也知道常雲烈一定是被彆人給殺了,要不然常雲烈不會不聯絡他的。
也所以,他今天到了雲海後,本來還想著該怎麼才能找到殺害常雲烈的兇手呢。
可是今晚上他發現這個工地氣濃鬱異常,似乎是有什麼邪之在這裡作怪。於是好奇之下,他就過來檢視了。
隻是冇想到他這一檢視之下,竟然讓他無意中發現陳默這個殺死常雲烈的兇手了。
而陳默一聽左長邪把常雲烈說出來,哪裡還敢多說什麼,趁著左長邪冇注意,瞬間一個閃就往後方逃了去。
左長邪見陳默逃了,也不以為意,隻見他一躍,隨後就化作一道華從陳默的頭頂閃過。
最後落在了陳默前方四五米之外的地方,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默道:“小子,你今晚是逃不掉了,不過隻要你肯做我徒兒,以後幫我做事,然後再把你點燃丹火的訣告訴我,我就可以不殺你。”
陳默點燃丹火時焚天老祖就告訴過他,點燃丹火的訣並不是每個玄修都有的,換句話說,這個訣就是個寶貝,那他怎麼可能會給左長邪呢。
但左長邪如此厲害,如果他不答應,說不定左長邪馬上就會對他痛下shāshǒu。
因此想了想,陳默乾脆假裝答應了下來,道:“好,我答應你,但點燃丹火的訣我是從我師父給我的一本古老的書裡得來的,我現在記不住了,你跟我回去拿。”
“是嗎?”左長邪冷笑的看著陳默,然後從懷裡掏出一粒紅的藥丸出來道:“你先把這顆藥丸吃下去了。”
冇想到左長邪還來這招,陳默皺眉道:“這藥丸是什麼?”
左長邪也冇有瞞,笑道:“這是我獨家煉製的毒心散,你吃下去之後,如果敢跟我耍花招。那麼哪怕你就是逃到千裡之外,我一樣能分分鐘要了你的小命。”
左長邪說著,見陳默臉變得很難看,便又笑道:“當然,你也可以不吃,但這樣的話,你現在馬上就會死在我的手裡。”
陳默眼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冷笑,但臉上卻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說道:“我吃,我吃還不行嗎,隻是我吃了之後,是不是我以後聽話,你就會把這個毒心散的解藥給我。”
“這個是當然,隻要你以後聽話,我不但把毒心散的解藥給你,而且還會教你我們邪修的功法和法,讓你變得更加的強大和厲害。”
聽到左長邪這話。陳默明知道他隻要吃下這顆毒心散了,隻怕左長邪永遠都不會把解藥給他,要控製他一輩子。
左長邪現在這麼說,隻是騙他的而已。
可是,他還是把毒心散接了過來,然後一口吞了下去,接著,在毒心散進他肚子裡的那瞬間,立即孵化出一條條麻麻的紅蟲卵來。
但冇等這些蟲卵有什麼異,陳默立即運起丹田的真火包圍了上去,瞬間把這些噁心的蟲卵燒了個乾乾淨淨。
左長邪不知道況,還真以為陳默被他的毒心散控製了,那張尖猴腮的老臉上,不由出一得意和激的神來。
因為有了這顆毒心散,他就不怕陳默耍花招不把點燃丹火的訣告訴他了。
如果陳默敢耍花招騙他,他就讓陳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見到左長邪的反應。陳默心中同樣也是冷笑,不過臉上卻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帶著左長邪離開了這個工地。
當然,陳默肯定不會帶著左長邪去他家,隻是帶著左長邪在街上四竄,然後尋找機會逃跑而已。
終於,當路過一片集的彆墅住宅區時,陳默找到機會了,恭敬的對著左長邪道:“師父,到了,就是這裡了,您跟我來。”
左長邪見陳默帶著他在大街上轉悠了大半天,都以為陳默是在忽悠他,準備讓陳默嚐嚐毒心散發作的滋味了。
現在一聽陳默說到了,頃刻就不由一陣激起來,催促著陳默快點帶他進去。
陳默點著頭,但忽然間,卻趁著左長邪激之下冇注意,一掌附著真火的烈火拳就狠狠的轟擊在了左長邪膛之上,然後快速的閃跳進了這片彆墅住宅區裡。
左長邪哪裡想到陳默中了他的毒心散竟然還敢襲他,看著被燒得焦黑一片的口,和覺到被這一拳打到一陣翻江倒海。
頃刻不由對著陳默的背影大吼道:“小子,中了我的毒心散,你還往哪裡逃,你等著接我毒心散萬蟲噬心的懲罰吧!”
話落。左長邪立即催毒心散在陳默發作。
可是他失了,陳默一點反應都冇有,仍然繼續飛快的住彆墅宅區裡逃去。
左長邪真是冇想到陳默明明吃下了他的毒心散,卻冇有中毒心散的賭。
但見陳默的影眼看著就要消失在他的視線當中了,所以他也來不及想那麼多了,立即就欺而上的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一強大的氣息從他上瀰漫開來。
正在前麵狂逃的陳默覺到了,瞬間不由嚇了一大跳,因為就現在左長邪展現出來的實力可不是橙境四重能有的,至也得在黃境三重左右。
陳默知道,這老傢夥之前肯定是用什麼法把自己的修為在橙境四重了。
怪不得他剛纔給了這老傢夥一拳烈火拳,可卻冇有怎麼傷到這老傢夥。
陳默回頭看了一眼,眼看著這老傢夥速度飛快的追來,馬上就追到他了。
陳默趕又加了一把力,來到這片彆墅住宅區近前之後,一個側拐了進去。
然後藉助這片彆墅住宅區的掩護。又是一陣七繞八拐之後,見其中的一棟彆墅的二樓窗戶是開著的,陳默乾脆一個縱就躍了進去。
可是冇想到的是,這是一個人的房間,而且還是一個若天仙,但卻冰冷如冰,冷如冰山的人。
哪怕就是睡著了,仙子一般的瓜子臉上仍然帶著一讓人不敢直視的冰冷之意。
不過在陳默在陳默進房間的一瞬間。這個冰冷的人也瞬間警惕的醒了,然後閃電般的就向著陳默撲了過來。
陳默怎麼也冇想到這個冰冷的人,竟然還是個警惕如此高的高手。
所以見到這個冰冷人向他撲來,陳默不由稍微楞了一下。
但也就是這一愣之間,人的一雙蔥蔥玉手已經風馳電掣的點在了他上,把他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