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四位白雪公主和七位小矮人在各自愉快的訓練時,林文忽然冒出來了。
“進攻秦氏集團,打小霜霜的偽爹。”
會議上,林文當頭就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把眾人驚得說不出話來的同時,也把秦落霜氣了個夠嗆。
“林文,你又發什麼神經!”
林文話不多說,直接表決。
先舉手,再用口。
懷春多日的夢一下子破碎了,這家伙一下子就出了他的本來面目,虧秦落霜還在幻想林文忽然變得款款、深愜意。
也對。
秦落霜咬著貝齒想到。
這家伙本不會變。
他就是這麼干,這麼,這麼無,這麼無理取鬧。
“林文!你不說清楚,我絕不會同意!”
林文笑道:“小霜霜,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你不要了?”
眾人也都起哄起來,李凜月勸道:“小秦,別任了。”
云卿水也說道:“秦姑娘,原則是組織的本。”
夏瀟湘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左瞧瞧右瞧瞧,忽然大喊一聲:“打倒秦落霜!”
秦落霜被氣得夠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我不管!我就要!”
林文無奈地向眾人聳聳肩,示意:看吧,不是我不講理,是參謀長不講理。
方大山看到參謀長快要炸了的樣子,勸了一句:“林郡長,還是解釋一下吧,說說清楚,大家心里也好有個底。”
林文想了想,說道:“秦剛犯了反人類罪,罪無可恕,我出軍隊去把他斃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秦落霜簡直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這正常嗎?”
李凜月卻眼一閃,接著說:“不止是反人類罪,他還違反了我們的最低薪資標準,加班標準,止奴役原則,公平貿易原則,等至幾十項法案和規定,理應立即整改并以巨額罰金。”
“沒錯。”
林文一下笑了,不愧是第一公主,就是心有靈犀。
“由于秦剛拒不整改,我們出兵幫他們整改,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李凜月微笑道:“沒錯。”
秦落霜捂住眼睛,嘆道:“我覺得你們現在結婚算了。”
李凜月喜道:“真的嗎?小秦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夏瀟湘急道:“秦,你腦子壞了?我先說好,你想搞宮斗我是不陪你的,我已經有了意中人了。”
最后那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讓他們忘記了前面那句。
秦落霜驚訝極了,問道:“真的嗎?夏,你的意中人是誰?”
“咳!”
林文咳嗽一聲,打斷了他們的閑聊。
可惜這些人都不怎麼上網,不然他們就會知道這種行為“歪樓”。
“好了,先談正事。從現在開始,我們進作戰狀態,四個軍團從西面出發,越過大山,分四路進攻秦氏集團。”
林文轉過目。
“云卿水,你注意組織兄弟和人手,解救被奴役的平民。”
云卿水嚴肅地點頭:“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林兄弟。”
“秦落霜,你負責制訂基本作戰方案,完后由我審核。”
秦落霜神也嚴肅起來,談正事的時候,向來不會胡鬧。
“我知道了。”
“郭峰,你負責后勤調度,必要時,你要派兵保護后勤補給線。”
郭峰沉聲道:“是,林郡長。”
林文笑道:“那就準備作戰吧,越快越好。”
正轉要走時,忽然被郭峰住了。
“林郡長,新的十一臺機甲怎麼分配?我們經過擂臺賽和大比武,已經從戰功赫赫者中選出了駕駛員,他們的訓練也已經基本完了,可以上戰場。”
林文想了想,說道:“讓他們組一個別隊吧,哪里危險就去支援哪里,以后新的大機甲,都按照此例理。”
這個答案讓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否則的話,不論怎麼分配,都會有人不滿。
林文正要走,又被秦落霜喊住了。
“林文!”
林文轉過頭來,看見秦落霜目閃閃地看著他。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在與秦氏集團作戰時,最高會從我們背后打過來了,怎麼辦?”
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這也是他們想知道的。
林文微微一笑,答道:“不會。”轉離去。
司令部里一時都安靜下來。
“不會?”
所有人都默默咀嚼著這兩個字。
——
林文的戰爭令一下達,整個集團都運作了起來,大批部隊乘坐火車趕往前線,大批資向前線運送。
長山郡的異立刻驚各方觀察者,原本他們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威脅式的戰略調,畢竟秦氏集團剛剛占領下了整個帝國西部,而林氏集團的核心長山郡與他們的地盤直接接壤,這個時候調派兵力過來作戰略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但是,由林文控制的國盟立刻發布了對秦剛的判決和對秦氏集團的違反違規罰。
看那一篇篇煞有其事的判決罰通告,各地的專家們都風中凌了,覺他們仿佛在睡夢中飄到了另外一個時間線,這個時間線上林文其實是世界之王。
而隨著長山郡戰爭氛圍的加重,戰略式威脅的說法已經了泡影。
這就是真正的戰爭。
長山郡要出兵和秦氏集團作戰了。
不是局部戰爭,是全面戰爭!
所有戰略觀察家的眼鏡都掉了一地,剛剛他們還在各種節目上鼓吹帝國三分是對平民極有利的好事,是帝國平民萬世才修來的福分,是即將到來的板上釘釘的事實。當帝國三分之后,戰爭就會消弭,各方就會和平相,通商通貿,幸福的生活就將來臨。
結果一轉頭,三分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最弱的長山郡竟然敢無視最強的最高會,掉頭去打第二強的秦氏集團?
那位傳說中的林郡長的腦子里是不是有貴恙?
所有研究林文的專家們覺他們的智商被人按在地上。
更可怕的是,由于他們的戰略誤判,他們被他們的主子嫌棄了。
不再專業的專家,是沒用的。
為了挽回面,他們瘋狂地在各種節目和報告會上貶低林文,試圖把他描述一個獨斷專行、神經異變、只是一路運氣好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瘋子,并斷言長山郡的行為是自取滅亡,最高會馬上就會出兵,和秦氏集團共同瓜分長山郡的地盤,帝國將走上兩極格局。
但林文接下來的行為又狠狠地了他們一記耳。
他與大長老舉行了談判,簽訂了《長山郡與最高會互不侵犯條約》,同時為了表示友好,大長老贈送了長山郡一大批軍火補給,希雙方締結永世之好,友善的盟約牢不可破,和平的旗幟永不落下。
連續兩次戰略誤判之后,專家們遭遇到了從上到下所有人的不信任,因此丟了飯碗的大有人在,甚至還有被關進監獄的。
當然,遭遇到這樣厄運的只有秦氏集團的專家。
西南區。
統帥府。
所有心腹將領們都沉著臉,就連一向喜怒不形于的秦剛也是這樣。
長山集團突然向他們發進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更加也無法理解。
三分一立,就已經功名就了,放著即將到來的榮華富貴不,過來打什麼仗?大權在握,暖風熏得游人醉的生活不好嗎?
務總長雷向文怒罵道:“統帥,一定是那小子腦子燒壞了,以為他天下無敵了,才……”
“閉!”
秦剛揮手打斷了他。
“這種無意義的廢話不要再說了,我不要聽你們任何人貶低長山郡,你們一直嘲笑他,但他一路走到了現在,難道都是運氣不?”
將領們噤若寒蟬。
不說廢話,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
長山郡的襲擊是個非常糟糕的消息,倒不是他們有多麼怕長山郡,雖然他們的機甲戰士確實很厲害,但他們的坦克飛機也不啊。
機甲戰士又不是刀槍不,怕什麼?
他們怕的是,擊敗了長山郡之后,失去了緩沖,他們就要直面最高會了。
大長老的威脅形若實質,沒有人不害怕,沒有人愿意面對,他們只想福,不想去對抗這麼恐怖的敵人。
帝國軍那麼強,打起來要死多人?
這些將領們心底已經恨死了林文,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但要說有什麼主意,那都是一片茫然。
大將曹大瞞忽然道:“統帥,我認為一定是大長老欺騙了那小子,他肯定用一堆本不會兌現的承諾和保證忽悠了他,讓他來和我們死拼,帝國軍在后面撿便宜。”
總督許宗衡搖頭:“這不可能,那小子多也是一方首領,怎麼可能如此稚?這不是騙傻子嗎?誰會相信?”
參謀長忽然道:“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林文和大長老簽訂了約,共同對付我們,他們出兵佯攻,吸引我們注意力,然后大長老趁我們北面空虛的時候對我們發突然襲擊!從我們上咬下一塊來,這樣,長山郡不必承擔與我們作戰的風險,打仗的是帝國軍,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會答應。”
眾人思索了一陣,都覺得這有可能是最正確的答案了。
秦剛陷了沉思。
這個推斷聽上去很有道理,但他覺得不對。
他試圖代筱筱的思維,從的角度上看會怎麼想。
長山郡、七州、帝國、大長老、同盟條約……
不對,不像是的作風。
還有別的解釋嗎?
秦剛的心臟猛地一,一種無可抑制的疼痛傳上來。
沒有解釋……
他又那個不可接的可能了……
“統帥!”
務總長雷向文看到他扭曲的面龐,驚呼一聲:“您怎麼了?醫生!醫生!”
“我沒事。”
秦剛強行將黑暗的思緒離,不去想那個可能。
痛疼漸遠。
他又能呼吸了。
抬頭。
看到滿屋子的目,全是無限的擔憂。
但更多的是潛藏在下面的猶疑,試探,和一意外的竊喜。
就像年輕的獅子看到獅王傷。
秦剛讓他的臉變得冷,眼神里出和往常一樣鋼鐵一般的冷意,淡淡地說:“不管什麼原因,既然長山郡要來蹚這趟渾水,那就給他一個迎頭痛擊,讓他們知道,秦氏集團的便宜不是好占的。曹大瞞,許總衡,你們率三個集團軍從正面迎擊他們。”
兩位將領齊聲道:“是!”
“力元,正存,你們再率三個集團軍去蒙州,擋住帝國軍。”
兩位將領齊聲道:“是!”
“子均,你率中軍在河州策應。”
“空軍大隊,全部集結在蒙州,防備帝國空軍的襲擊。”
……
隨著一條條命令的下達,統帥又變得像往常一樣,眾人眼神逐漸恢復了正常,甚至又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我看大長老也沒什麼可怕的。”
“對對,不用三分天下,我們獨霸帝國豈不是更好?”
“阿瞞,總衡,一定要讓長山郡的小子見識一下天高地厚,他們不過就是贏了幾個廢,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對,我們覺我們被小看了,一定要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他們知道,他們那華而不實的機人一點用都沒有。”
曹大瞞笑道:“放心吧兄弟吧,我一定把那個臭小子的尿布都打出來。”
“沒錯。”許總衡笑道:“戰場是男人上的,沒的小孩子,還是回家找媽媽吃去吧。”
這話引發了一陣哄堂大笑,將領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只有參謀長提醒了他們一句。
“別大意,驕兵易敗。”
曹大瞞笑道:“老哥,這要是輸了,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夜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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