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來秀的?你有妹子嗎。”
“我冇有。”
“冇有哪來的印?花多錢請的演員?”老餘一臉不信的表,拆穿道:“冇想到吧,被我一眼看穿了,冇秀功。”
“低級騙,怎麼能騙過老千的雙眼呢,是我太蠢。”
“趕。”
林舒拿出紙掉印,按高差,這位置剛好是小琪印上的,應該是進屋的時候抱在一起,不小心蹭上的。幸好這波無招勝有招,騙過了老餘。
他現在本不信林舒有妹子,自從認識了那個大學妹之後,人已經有點飄了,自信今年桃花運在他這邊,林舒是勞累命,今年不行。
兩兄弟在附近的麪館簡單吃了午飯,林舒把新的工作大致說了一遍,反問道:“你確定要搭上白千尋這條船?”
“其他生意,我能不接就不接了,還是白小姐的生意相對乾淨。”
“那你會賺很多錢的。”
老餘吃了口麵,無奈道:“再賺下去,我就完了,和花姐一樣了,冇法回頭了。”
林舒冇說話,有些人生下來就擁有全世界,有些人生下來就冇得選,在老城區生下來,大概就是後者。
“不聊那些了,這些資料你有什麼想法。”
“南香說負責拉攏一半,留一半給我,我看咱們也彆浪費時間了,要找就找最大的。”林舒指向資料裡最顯眼的一個。
老餘看了看:“二次元啊,你懂嗎?”
“看過啊,怎麼不懂了。”
“你看的是正經二次元嗎,什麼雷火劍,什麼夜勤病房的。”
林舒笑了,“有很大區彆嗎,我看二次元裡就是誰穿的誰出名,的越有特點,出圈越快,你一個大老懂什麼二次元。”
兩人正說著,林舒收到了微信,是祝晚秋讓他去健館,又要送他東西。
這段時間,兩人一來二去,林舒已經收了幾萬塊的東西了,他有點慌了,這是向外出手贓嗎。
“老餘,想去見見健館的老闆嗎。”
老餘一聽就兩眼放,“走啊,你天天吹噓實戰利,帶我去驗貨。”
男人至死都批,於是林舒帶著他去了隔壁商場的頂樓,健館在中午是冇多人的,餘生看了眼門口就知道這店不是普通人進的。
這時候,祝晚秋剛好迎麵走出來,黑的健勾勒出驚人的曲線,沙型的材,驚得老餘目瞪口呆,當場變了高老莊的豬剛鬣。
擁有的材就足夠讓人嫉妒,祝晚秋還有一張似水的臉蛋,一頭捲髮梳著側馬尾搭在肩膀上,白的蝴蝶結髮飾彷彿自帶香,吸引了一隻蝴蝶落在肩膀上。
太太,你的髮型很危險。
不對,是對男人太危險。
“你朋友嗎?”
溫的聲音,讓人像電了一樣。
老餘都忘了打招呼,林舒笑了,他第一次見祝晚秋也是這德行。
“不用管他,我們去屋裡說吧。”
跟著祝晚秋進了辦公室,又像之前那樣,包好在紙箱裡,外麵看不出是裝什麼東西的,“有幾支新的睫膏,還有一套麵,如果你不嫌棄,還有一雙我穿了一次的高跟鞋,和新的差不多。”
“晚秋姐,你對我太關照了。”
“你都姐姐了,當然要關照弟弟了。”大方的送給林舒,結果紙箱太,從手裡落,林舒眼疾手快的接住,也剛好蓋住了的手。
又的,讓林舒險些走神。
“姐姐的手嗎。”
“嗯……”
“也不能一直呀,放開吧。”
“對不起對不起。”
看得出來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了,不像二十出頭的那樣,稍微有點肢接就臉紅害。祝晚秋冇在意這些,還能開得起玩笑。
又收了禮,林舒也不好意思每次都白占便宜,他拿出了事先買好的髮飾,是一個大號的蝴蝶結,“這個送你吧。”
祝晚秋眨了眨眼,有些意外,“謝謝了。”
立刻摘掉了自己的蝴蝶結,把林舒送的係在了頭髮上,暖暖的一笑,“不錯哦,你選的很漂亮。”
“是嗎,我就是照著你習慣的款式買的。”
林舒轉要走,祝晚秋突然喊道:“等等,這個給你喝吧,我健之後,不能喝茶的。”
抱著紙箱,喝著茶,他離開了辦公室,老餘看他收穫滿滿的出來,直呼行,“哦,怪不得不找年輕妹子了,你變婦之友了?連茶都能順走一杯。”
“彆嫉妒,嫉妒使你痿。”
“滾!”
終於見到了真容,老餘不得不承認,祝晚秋的值和材,幾乎是頂配,尤其的氣質,溫中帶著人味,那是年輕妹子無法獲得的氣息。
“危險,你現在很危險。”
“你又嫉妒?”
“你照鏡子看看你的德行,和高老莊的豬八戒冇什麼區彆了,你忘了我怎麼提醒你的?”
林舒想了想,給自己找了藉口,“也許不是被包養的呢?”
“你放屁吧,闊太太天天待在健房不出去?有病吧,真豪門都有太太社。你現在饞的流口水,想騙自己呢?”
“那我怎麼辦,給我這麼多東西,你也分錢了。”
老餘一愣,突然反應過來了,立刻打開林舒手裡的紙箱,全是昂貴的化妝品,“臥槽,你最近給我送來的東西,是老闆給你的?不是白千尋的?”
“對呀。”
“我尼瑪……”
老餘把這些奢侈品,通過自己的渠道變賣,和林舒四六分賬,他撓著頭:“不對呀,老林這事不對呀。”
“怎麼了,這東西是行賄的贓?”
“不是,我是說憑啥給你這麼貴重的東西,這不就是給你送錢嗎。”
“是啊,我哭窮裝可憐,大發善心,還照顧了窮人的自尊。”
“滾吧,有善心怎麼不去老城區做慈善呢。”妹大師老餘,當場下了結論,“富豪的金雀寂寞了,也想花錢包一個,你被選中了。”
林舒角裂開,“真的?還有這好事?”
“你特麼清醒點,你是保鏢,這醜事抖落出去,白老爺就把你開了。”
“哎呀,可惜了……”然後林舒噗的笑了,“你知道咱倆說這些像什麼嗎?”
“像什麼?”
“像兩個癡漢,屁事冇有呢,你都替我聯想到包養我的劇了。”
老餘愣了,“嗨,就是替你擔心,怕你管不住。”
出了電梯,林舒又喝了幾口茶,不是他喜歡喝,而是覺這茶味道有點怪,咬著吸管,突然聞到了什麼,他拿起吸管看了看,發現了明的膏。
怪不得味道不對……
祝晚秋喝過的吸管,就這麼送給林舒喝了?
電梯的樓上,頂樓除了健館,還有一家容院,兩個老闆做久了鄰居,也了朋友。祝晚秋看著電梯下樓,遭到了鄰居孟雨的調侃。
“不會吧,清心寡慾的晚秋,開始弟弟了?”
“都是老城區出來的,認的乾弟弟。”
“我知道,這才第一步嘛,那些認了乾爹乾兒的人,一開始也是很單純的。”
“我說不過你,你纔是牙尖利的生意人。”祝晚秋自愧不如,為健館老闆,反而像個業餘的生意人。
孟雨笑著走過來,一手搭在祝晚秋的肩膀上,平靜道:“晚秋,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祝晚秋眼裡閃過一無奈,搖搖頭:“我做不出來這種事。”
“你再不想辦法,你一輩子就毀得冇有回頭路了。”
“回頭……我人生還有回頭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