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不對,應該你一聲「殷夫人」。你的腳好些了嗎?”
宋詩言看著依偎在殷皓明懷里展示主權的多雅,有些不屑,但還是一臉關切地問道。
“雖然還有些疼,但現在已經好多了,剛才真是多謝你了,景頌小姐!”多雅笑著答道,但眼中的敵意卻是顯而易見的。
宋詩言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好!”
的心中卻是不由得想笑:多雅,不要以為世上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會把殷皓明這樣狼心狗肺的負心漢當作菩薩一樣供起來。
如今,我已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宋詩言,而殷皓明在我眼中,充其量就是一個垃圾而已,還是那種不可回收類垃圾。
“皓明,我今天有些累了,我想回家。”多雅拉著殷皓明的袖,故作無力,滴滴地說道。
殷皓明看了一眼懷中的多雅,有些沉默。
宋詩言知道,殷皓明此時一定是極不甘心的。因為,如果沒有多雅攪局,殷皓明一定會自信地以為,自己會被他攻陷。
半晌,殷皓明才咬咬牙,出一個笑容,對宋詩言說道:“景頌小姐,你剛才也瞧見了,詩言崴了腳,有些不便。也不住酒店,所以我們必須回A市,還需要好些時間——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浮現出一不舍,想要開口挽留,但終究還是無奈地笑著對他說道:“既然如此,景頌也不好再挽留你們。殷先生,殷夫人,路上注意安全!”
宋詩言說罷,便轉朝大廳里走去。在殷皓明和多雅面前演了這麼一場戲,實在是讓心中有些作嘔。
“皓明,那個景頌小姐,和你說了些什麼?”多雅挽著殷皓明的手臂,抬眼問道。
“我們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殷皓明看著宋詩言的背影,有些冷淡地答道。
“真的只是工作上的事嗎?”多雅看著殷皓明,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難道,我會騙你嗎?”殷皓明的心下有些不耐煩,但終究還是笑著說道,“我就算騙了世界上所有的人,也不會騙你,不是嗎?”
聞言,多雅這才滿意地笑了笑,不再開口說話。只是,的心中卻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擔憂。
那個景頌的人,看樣子,似乎對殷皓明很興趣?
景頌有霍家當后盾,可呢?如今擁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宋詩言的。殷皓明沒有背叛,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不敢。
喝醉酒,進錯房,被人誤以為是小姐,她一氣之下,踹得男人差點半身不遂後,逃之夭夭。可誰知第二天,男人帶著保鏢浩浩蕩蕩的找上門,還點名要跟她結婚。結婚就結婚,說好的分房睡呢?不分房睡就不分房睡,那說好的不履行義務呢?哎,你乾嘛?混蛋!”
那天,任彥東生日派對。 包間外走廊上,發小勸任彥東:“及時回頭吧,別再傷害盛夏,就因為她名字有個夏沐的夏,你就跟她在一起了?” 任彥東覷他一眼,嫌他聒噪,便說了句:“煙都堵不住你嘴。” 發小無意間側臉,懵了。 盛夏手里拿著項目合同,來找任彥東。 任彥東轉身,就跟盛夏的目光對上。 盛夏緩了緩,走過去,依舊保持著驕傲的微笑,不過稱呼改成,“任總,就看在您把我當夏沐替身的份上,您就爽快點,把合同簽給我。” 任彥東望著她的眼,“沒把你當替身,還怎麼簽給你?” 他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抬步離開。 后來,盛夏說:我信你沒把我當替身,只當女朋友,簽給我吧。 任彥東看都沒看她,根本就不接茬。 再后來,為了這份原本板上釘釘的合同,盛夏把團隊里的人都得罪了,任彥東還是沒松口。 再再后來,盛夏問他:在分手和簽合同之間,你選哪個? 任彥東:前者。 那份合同,最終任彥東也沒有簽給盛夏,后來和結婚證一起,一直放在保險柜。 那年,盛夏,不是誰的替身,只是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