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設備還沒到貨,韓穎整天和老道他們練習說話,方婷和宋揚忙活著幫施工隊蓋房的雜事兒,李易卻被魏六纏著繼續報仇計劃。
可憐李易自己推著椅,約了閆明一塊兒吃飯。
“你知道我是幹啥的了吧?”李易端著啤酒杯說話。
“開養老院的。”閆明說道。
“嗯,現在那屬於我的副業,我問的是我的主業。”李易說道。
閆明抿一口酒說道:“別問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李易噎了口氣,這貨怎麼不配合啊?這讓我還怎麼往下說?
“那什麼,不說也罷,那我給你說個案子吧。”李易只得直奔主題。
“那種案子?那就別找我了……”閆明趕忙拒絕。
上次侏儒的事,好容易才糊弄過去了,最要命的是他的世界觀都扭曲了。所以他真的不想再接那種詭異的事,還是懵懵懂懂的當他的警察就行了。
“嘖,這是真案子啊,並且還發生在二十年前,還是一樁冤案。”李易說道。
閆明皺皺眉頭,說道:“那你說說看。”
李易就把魏六的案子說了一遍:“這事兒雖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可那兩個真兇還在逍遙法外,刑訊供的警察也當了,真相被徹底掩埋……”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案子的?”閆明說道,“不,還是別告訴我了……”
李易無奈的撇撇,對這貨的鴕鳥心態無力吐槽。
“嗯,你能確定你說的是事實?”閆明又問道。
李易尋思了一下,魏六雖然有些,但他不敢騙自己的,就憑他的膽量,明知道自己是鬼差的況下,還騙自己的後果他肯定猜得到的!
“嗯,九把握。”李易說道。
“九?”閆明抿一下脣,說道,“那行,我回去查查。不過也別抱太大希,二十多年前的案子,現在想查清翻案可沒那麼簡單。”
“其實要查清也不難,只要找到那兩個逃掉的傢伙,還怕查不清真相嗎?”李易說道。
“通緝令發了二十多年了,都沒找到,你上哪兒去找?”閆明說道。
“從他們家裡人下手啊。”李易說道,“二十多年了,就不信他沒聯繫過家裡。不是說很多多年前電通緝犯,最後都是警方盯梢家裡,才把正主給抓到的嗎?”
“盯梢不要警力嗎?”閆明沒好氣的說道,“這案子沒頭沒腦的蹦出來,又沒有足夠的理由重啓調查,你讓我上哪兒調警力去?”
“有我啊!”李易咧一笑,“你把他們家人現在的地址給我找出來,我負責去盯梢,早晚只要他們和家裡一聯繫,立馬不就把人逮到了?”
“行,你要有功夫盯梢,我回去就給你查地址去。”閆明答應道,“不過你得注意,不能干涉人家的正常生活,更不能供什麼的,不然你就是犯法,我可護不了你。”
“放心,我找人盯梢,絕對沒人發現得了。”李易笑道。
當然沒人能發現,因爲盯梢這種事,朱大奎可是有經驗的,再加上魏六,保準萬無一失。
所以第二天李易接到閆明的電話後,就讓朱大奎和魏六出發,臨走前李易特意讓宋揚拿來兩條的紅塔山,一腦的全燒給朱大奎,直說完了再回來,什麼時候查到線索,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兒。
打發走了兩個鬼,李易總算清閒下來,不過後院卻沒法兒呆了,白天的施工噪音讓人不了,李易乾脆跑去前院吹空調。
天氣已經立秋,不過熱度依舊不減,中午的太火辣辣的,讓人只能待在房間。李易剛進活室,還沒和老頭老太太們打完招呼呢,呂院長帶著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
“你這是有空了?剛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範先生,他想把老母親送到咱這兒來。範先生,這是我們南山老年公寓的老闆,李易先生。”
“李先生很年輕。”姓範的中年人對著李易出手。
李易和他握了一下,笑道:“別嫌我上沒辦事不牢,養老院的日常管理都是呂院長說的算。”
“呵呵,李先生很風趣。”姓範的卻握著李易的手不鬆開。
李易覺到他手上傳來一力道,不是手指用力握的蠻力,而是他手心裡用一寒意,如同手放在空調出風口一般,又冷又是風阻。
寒意順著李易的掌心侵手臂,迅速向上蔓延著。
而跟著李易就覺自己的小腹生出一團火熱,電石火間就沿著經脈衝到了右手臂,呼的一下就把那寒氣全都了出去!
姓範的急忙收手回去,表不自然的笑道:“李先生,能不能麻煩您親自給我講解一下這裡的特?”
“嘖,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沒功夫和你瞎扯!”李易說道。
“小易!呵呵,範先生,我這不是正跟你介紹這呢麼。”呂院長趕忙打著圓場,雖然不確定這個傢伙最終會不會把他老媽送過來,但好歹也算是個潛在客戶,這麼能得罪了?
“呂院長,別忙活了。”李易卻阻止了呂院長,說道,“這傢伙父母宮塌陷,澤暗淡,明顯是父母雙王命格,他能把誰送來?
“呃?”呂院長傻眼了一下,再想想李易“烏”的靈異,立馬選擇信了。
“你是誰?想幹嘛?”呂院長氣沖沖的嚷道,“是不是常青松老年公寓排來的?先參觀我們歡迎,可這種間諜做法也太無恥了吧?”
老年公寓這行當同樣有競爭,常青松養老院也在南郊,距離這邊也不過幾裡地而已。兩家養老院不了存在競爭,這次錢家兄妹的事,讓不不明真相的老人子給老人退了房,首先住的當然就是常青松養老院。
呂院長對著這事兒顯然很惱火,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找上門來了,當即一聲吆喝,不護工都湊了過來,一個個臉不善的盯著姓範的。
姓範的頓時慌了,一邊躲閃一邊嚷道:“不是,我不是那什麼常青松養老院的人,我來的目的就是想請李大師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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