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冇弄錯的話,應該是封至堯和白雨馨。
封至堯下午見過,他人是直接從醫院過來的,來的時候還坐著椅。
這貨坐著椅還要爬上山來和白雨馨幽會!可見之前猜測的冇錯,這兩人之間必然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
封至堯聽起來很生氣:“你他媽是不是還想著跟他複合呢?老子讓你乾的事你乾了嗎!他媽的一件都冇!”
白雨馨畏畏:“那是因為、因為我一直冇找到機會,他之前一直在出差,前天纔回來的,我也冇辦法啊。”
“嗬,白雨馨,你在玩兒我是吧,你他媽是不是當我傻啊!你不會給他打針嗎,還等著他去吸是吧?你當初是怎麼染上這玩意兒的你全忘了是嗎?”
“你再給我點時間吧,我現在跟他在一起的時間真的特彆,我真的找不到機會。”
“你最好彆給我耍什麼花招,不然我就斷了你的,我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了。”
顧微微本來是打算不理會這亭子裡的人的。
管他們是在幽會還是乾什麼,準備把風帽子一戴,就這麼目不斜視地走過去的。
可這兩人的談話容實在是太高能了!
是萬萬冇想到,這倆貨竟然在聊毒品。
聽封至堯那意思,白雨馨好像對這東西還有癮。
原來那天晚上在地下酒吧是真的冇看錯,那個嗑藥的人真的是白雨馨。
一般跟毒打道的人最後都會失去自我,殺人放火、打砸搶燒,他們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能乾得出來。
因此顧微微並不打算和他們起正麵衝突,決定按原路返回,即便是錯過了幫外婆找孫子的最佳時機,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可就在輕手輕腳轉過去的時候,肩膀忽然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
用腳趾想想都知道這是被封至堯的人給發現了。
半夜三更,這個封至堯坐著椅都要跑過來和白雨馨談,邊不可能不帶人,再說不帶人他也不可能轉著椅爬上山!
肩膀上的那隻手力氣很大,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
顧微微也冇想很多,把子一扭,靈活的像個泥鰍似的,瞬間就從那人的手中了走。
然而還冇下幾級臺階,迎麵就又出現了個黑影,猝不及防,膝蓋上捱了那人一腳,瞬間就被兩人前後夾擊著扭送到了封至堯麵前。
顧微微被扣住了手腕,難以翻。
冇辦法,隻好再次裝起了傻:“啊啊啊,疼,好疼,微微好疼,救命啊快點救救我,婆婆你在哪裡?”
一開口,封至堯和白雨馨就都認出來了。
“怎麼是你這個傻子?”封至堯皺眉,“你來這裡乾什麼?”
顧微微還是哭,就是不說話。
封至堯被吵的頭疼,大聲責罵道:“彆他麼再嚎了,生怕彆人不知道你在這是吧,問你話呢,你來這裡乾什麼?”
封至堯發火了,顧微微這才噎噎地說:“摘、微微想摘星星,山上有星星。”
封至堯無語:“你還真就是個傻子,行了行了,把放了,吵死了。”
“等一下!”白雨馨立刻站了出來,“看見我們了,也聽見我們說話了。你不能就這樣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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