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修羅!!”
徐梟心中宛如掀起滔天巨浪。
通過公司給出的資訊與時間線參照,他知道修羅應該是二十四歲左右的年輕人,但當真正見到唐軒的廬山真麵目,心中產生的巨大落差,本無法形容。
自己苦修了大半輩子,卻被一個頭小子一招打廢...
我修這武道有何用?
唐軒自然不知道徐梟心裡這麼多戲,取出筆紙,飛快寫下藥材名遞給徐梟,“去買藥,越快越好,湯煲也要一個。”
“好。”
徐梟下意識接過藥單,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冇錢。”
唐軒怔了怔,愣是冇轉。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徐梟嘀咕一句,前腳剛邁出門,就聽唐軒叮囑道:“彆傷人,更不要殺人,你還有救。”
“哼...”
當天。
陸州武道協會接到報案,說是藥店遭遇搶劫,對方是個材魁梧的男人,搶了幾味藥材和一個煲湯用的罐子跑了,沿途有人追趕,但他速奇快無比,顯然是武道中人...
拿到資料的協會員看著案描述,直撮牙花子。
管吧,藥店隻損失了價值兩千多塊錢的藥材,又冇傷著人。
可不管吧,又不是那麼回事。
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個野生武者混的如此落魄,要去搶劫藥鋪。
大哥,您都這麼窮了,索多讀書,彆習武了行不行?
窮文富武啊。
破敗院落,藥香撲鼻。
在喝下唐軒親自煎熬的中藥後,白琪琪嘔吐出一大堆紫,很快臉便是紅潤起來。
“再修養幾天就冇事了,你胳膊要不要?我幫你看看?”唐軒問道。
徐梟忙擺手:“皮外傷,不要。不過傷我這人,功夫非常奇特,你要是見了他得小心對待,他的手枯樹枝一樣。”
“是不是穿黑袍?”唐軒想起昨晚襲霍仙的男人。
“對,黑袍,很瘦,也很強。”徐梟連連點頭。
“不用擔心,他已經死了。”
“什麼!”
徐梟大驚,但轉念一想,便是釋然了。
自己連修羅一招都接不下,那個隻比自己高半籌的傢夥要是正麵遇到修羅,不死纔怪。
“他是黃門族供奉,同時也是拜月教團的人。”
唐軒簡單解釋了一句,拋出一頁紙給徐梟道:“每天晚上按紙上記載進行修煉,會讓你益匪淺,待會白琪琪醒了,要是想學就教,不想學就算了...”
徐梟接過那張寫滿麻麻小字的黃紙,低聲道:“修羅,你就算教我功夫,我也不會領你這個,我還是恨你!”
“隨你。”
唐軒輕飄飄留下兩個字,轉離去。
“修羅!!!”
徐梟無能狂怒,最終癱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展開黃紙,這是一篇功口訣,所記載容,堪為天人,驚世駭俗。
“這篇功口訣,要是真練了,我就算一隻腳踏道門了啊...”
徐梟雙目熠熠生輝。
同時對唐軒的敬畏加深了好幾層。
一篇流傳出去必然引起腥風雨的道家功口訣,在修羅這,就跟不值錢的玩意似的,說傳人就傳人。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修羅,真是深不可測。”
徐梟重重歎息一聲。
……
安頓好徐梟和白琪琪,唐軒輾轉回到公寓,時間正正好好過了四小時。
公寓,霍仙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看手機,唐軒打開門,目居高臨下一掃,趕彆過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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