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兩道遁先後飛了過來。
一名大腹便便的青袍老者,圓臉小眼,臉蒼白,上有不跡。
另外則是一名五緻的金婦,眉宇間出幾分子有的英氣,滿臉殺氣。
“李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認命吧!”金婦冷冷的說道。
“我是北海道人的徒孫,你要是殺了我,師祖不會放過你的。”青袍老者的語氣有氣無力。
空間,石樾的眼中訝一閃,居然是北海道人的徒孫,或許能夠從他的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哼,這裡又沒有其他修士,殺了你,誰知道?”金婦冷笑道,手中的金短劍綻放出刺眼的金。
“哼,我師祖掌握一門大神回重塑,你要是殺了我,師祖施展這一神通就能查到你上。”青袍老者解釋道。
金婦眉頭一皺,有些猶豫。
“哼,就算如此,你滅了我出的天宮,殺死我多徒子徒孫,我難道會放過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金婦面一冷。
“我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人死不能復生,徒子徒孫而已,只要你放過我,我願意給你一顆玲瓏丹,此丹可以輔助修仙者衝擊玄仙期。”青袍老者解釋道。
“比起玲瓏丹,我更想知道,你爲什麼要滅了我們天宮?”金婦追問道。
青袍老者略一猶豫,說道:“我們奉命追查某件東西,聽說你們天宮宮主進過玄青天,得到過一顆寶珠,我是爲此寶而來,殺死你們宮主是天月仙君,跟我無關。”
“玄青天?”石樾眉頭一皺。
天虛真君曾經進過玄青天,玄青天是玄青仙域的一有名的險地,至要有玄仙的修爲,才能進去尋寶。
珠子類的寶?掌天珠,難道說兩者有什麼聯繫不?
就在這時,青袍老者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慘聲,一條長滿利刺的金利爪穿了他的,一隻通金的怪蟲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後。
金怪蟲長丈許,腦袋上有一個金獨眼,還有一對鐮刀般的螳臂,鋒利無比。
“你襲······”青袍老者滿臉不可思議之。
“哼,滅我宗門,還想我放過你,至於你說的回重塑大神通,除非北海道人知道你死在這裡,否則他是找不到我的,大不了我離開玄青仙域,天下之大,哪裡不能去?”金婦冷笑道。
就在這時,青袍老者的驟然炸裂開來,一隻迷你元嬰離飛出,抱著一枚青小印,朝著高空飛去,速度特別快。
金婦自然不會放過他,打算擒下其元嬰,搜魂探查。
就在這時,虛空驟然撕裂開來,一片青濛濛的霞席捲而出,罩住了迷你元嬰,將其捲裂之中,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金婦愣住了,滿臉不可思議之。
想到了什麼,二話不說,收起靈蟲,化爲一道遁破空而走,消失在天際。
一個時辰後,虛空起一陣漣漪,石樾從虛空之中飛出,金婦以爲是北海道人施法救走了青袍老者。
石樾倒不是怕了金婦,只是不想橫生枝節罷了。
他在島上佈下九天遁仙陣和九龍翻天陣,有了兩套仙陣,再加上此地對神識的限制,哪怕是玄仙路過,也無法發現島嶼的存在。
石樾袖子一抖,一隻青濛濛的迷你元嬰飛出,正是青袍老者的元嬰。
他的右手亮起一陣奪目的靈,按在了迷你元嬰上面。
迷你元嬰發出一聲淒厲的慘聲,驟然自曝,化爲一團奪目的青,籠罩住方圓數裡。
青散去,石樾安然無恙,地面多了一個巨大的坑。
“居然還種下了防止搜魂的制,看來必有。”石樾皺眉說道。
他想了想,取出傳影鏡,聯繫逍遙子,將事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北海道人很可疑?”逍遙子皺眉說道。
石樾點點頭,道:“按照乾雷仙君的囑,北海道人當時要跟天虛真君去某地尋寶,結果天虛真君隕落了,北海道人還活著,現在北海道人的徒孫參與過滅掉天宮,就因爲天宮宮主進過玄青天,還得到一顆寶珠,很難不讓人懷疑。”
“你懷疑北海道人是當年殺死主人的兇手?不可能吧!北海道人不過玄仙,就憑他想要堵死飛昇通道並不容易,他能讓異族跑到下界的飛昇通道?還專門襲擊飛昇修士,這一點很難辦到,金仙倒是有可能辦到。”
“不好說,也許北海道人給出了巨大利益,又或者北海道人只是替人跑的,不過我查到一個重要線索,你派人查查看,自從天虛真君失蹤後,有多個勢力被滅了。”石樾吩咐道。
只要敵人手了,那就肯定會留下痕跡,石樾要做的就是找出其中的規律,若是不查清楚真兇,石樾整天擔驚怕,擔心被天虛真君的仇家找上門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可不想時時刻刻防著敵人。
“這不好查吧!天虛真君失蹤十幾萬年了,這麼長的時間,被滅的勢力不。”逍遙子皺眉說道,面難。
“再加上一個條件,這個勢力有玄仙,進過玄青天,加上這兩個條件,範圍就小了,多花一些仙元石,應該可以查到。”石樾沉聲道。
益於仙草宮的靈藥生意,逍遙子手上也有一些仙元石,打聽普通消息,自然不用仙元石,若是花仙元石,就沒有打聽不到的消息。
“好,我立刻去辦,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還是繼續待在那裡?”逍遙子問道。
“我晚點回去,接你們過來,希我回去的時候,你已經查清楚了。”石樾沉聲道。
逍遙子點點頭,答應下來。
“北海道人、天月仙君,你們誰有鬼?”石樾收起傳影鏡,輕聲說道。
不管是誰殺了天虛真君,石樾都要他債償,拋開掌天珠的不談,天虛真君是他的先祖,就憑這一點,石樾不會放過敵人,敵人也不會放過他。
石樾檢查了一下陣法,確認沒有問題後,離開了此地,他要回去接逍遙子等人過來,以後這裡就是仙草宮的老巢。
······
某個金碧輝煌的地下龍宮,一間室。
一名材矮胖的藍袍老者盤坐在一張團上,雙目閉。
藍袍老者的臉略顯蒼白,一顆紅閃閃的圓珠漂浮在高空,放出一陣紅霞,罩住了藍袍老者。
過了一會兒,藍袍老者睜開了雙眼,臉出現一抹紅潤,他長吐了一口濁氣,自言自語道:“有了這顆玄寶珠,用不了萬年,我應該可以痊癒。”
他似乎察覺到什麼,驟然取出一面青閃爍不停的羅盤,打一道法訣,一道驚慌失措的子聲音驟然響起:“師傅,林峰被人殺了,生前遭過敵人搜魂,不過激活了制,已經死道消了。”
“林峰?他知道多事?”藍袍老者皺眉問道。
“不多,不該讓他知道的,弟子沒告訴他。”子的聲音恭敬無比。
藍袍老者想了想,說道:“派人查清楚他的死因和兇手,生要見人,死要見,做乾淨一些。”
“是,師傅,我親自去辦。”子答應下來。
收起羅盤,藍袍老者翻手取出一顆金流轉不停的圓珠,符文閃,散發出一狂暴的氣息。
“難道此事被有心人察覺了?”藍袍老者自言自語道。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寒,道:“哼,不管是誰,逆我者亡!”
他右手一翻,青一閃,一面青閃閃的九角法盤出現在手上,打一道法訣,無數的符文亮起,法盤上面驟然出現一道有些模糊的人影。
“大人,最近事並不大順利,我又死了幾名手下。這麼多年一直沒任何線索,我猜天虛真君可能沒死,您看?”藍袍老者小心翼翼的問道。
“查清楚是誰,斬草除,絕對不能留下後患。”人影的聲音沙啞,似男非男,似非。
“是,天尊大人。”藍袍老者答應下來,他略一猶豫,小心翼翼的問道:“天尊大人,屬下的傷勢還沒好,您能否賜下一些靈丹妙藥讓屬下療傷。”
“哼,你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敢要丹藥療傷?”人影的聲音冷漠無比。
藍袍老者打了一個冷,不敢再說什麼。
“看在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送你兩顆九天化靈丹吧!那件寶必須要找到,肯定在玄青仙域。”人影的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是,天尊大人。”藍袍老者答應下來。
人影驟然潰散不見了,彷彿從未出現過。
“不說出是什麼寶,就說是寶珠,還不能大張旗鼓的找,這讓我怎麼找?”藍袍老者抱怨道,神有些不悅。
······
天海坊市,一道青遁出現在遠天際,快速朝著這裡飛來。
沒過多久,青遁停了下來,正是石樾。
石樾走進天海坊市,街道上人流如。
他沒有在街道上停留,直奔仙草宮而去。
回到仙草宮,石樾發現逍遙子還沒有回來,李彥留守仙草宮。
“怎麼回事,他去哪裡了?”石樾開口問道。
“不知道!蕭爺爺沒跟我說清楚,大半個月沒有看到他了。”李彥直搖頭。
負責管理仙草宮的生意,逍遙子負責理雜務,分工不同。
石樾正要用傳影鏡聯繫逍遙子,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逍遙子走了進來。
“你去哪裡了?我還以爲你出事了呢!”石樾輕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逍遙子被人害了呢!
逍遙子手上拿著不仙元石,保不準有真仙謀財害命。
李彥很識趣的退下了,只負責理仙草宮的生意,其他時期,絕對不會過問,不該知道的事,不想知道。
“我能出什麼事,你要的東西弄到手了,還真被你猜對了。”逍遙子取出一枚青玉簡,遞給石樾。
石樾神識一掃,眉頭皺。
果然不出他所料,有十五個有玄仙坐鎮的勢力被滅,其中有五個勢力的玄仙曾經進過玄青天。
也就是說,天虛真君遇害,很可能是他進過玄青天,得到過什麼寶,這才遇害。
聯想到乾雷仙君的言,石樾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天虛真君、乾雷仙君和北海道人約好去玄青天尋寶,不過乾雷仙君出事去不了,天虛真君和北海道人一起去,天虛真君意外得到掌天珠。
北海道人覬覦掌天珠,突然襲天虛真君,天虛真君死道消,這樣看起來合乎理。
“你真的打算把老巢安置在那裡?如果北海道人施展追蹤,說不定會查到那裡,你要不要換一地方?”逍遙子提議道。
“換一座島嶼就是,主要是給你們地方衝擊真仙期,你們晉真仙期可以給我提供更多幫助。”石樾正道。
對他來說,在哪裡安不重要,重要的是提供場所,供曲非煙等人衝擊真仙期。
逍遙子點了點頭,他倒是想盡早晉真仙期,好幫到石樾,而不是累贅。
石樾叮囑了幾句,他戴上青雲面,改變了容貌,離開了仙草宮。
一盞茶的時間後,石樾來到天丹宮,天丹宮的掌櫃柳玉環接待石樾。
“道友想要購買什麼丹藥?”柳玉環笑的問道。
石樾取出一枚淡青的靈玉,遞給柳玉環,說道:“我是來拿貨的。”
他讓逍遙子下了訂單,預訂了幾種輔助修仙者衝擊真仙的靈丹妙藥。
柳玉環接過靈玉,放在一面金閃閃的羅盤上面,一陣奪目的靈亮起,羅盤表面出現一行小字。
點了點頭,給手下傳訊。
沒過多久,一名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雙手遞給柳玉環一枚青儲戒,轉離開了。
“這是道友要的東西,道友看看。”柳玉環將儲戒遞給石樾。
石樾手腕一晃,兩個青瓷瓶和兩個紫玉盒飛出,他仔細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後,付了仙元石,起離開了。
回到住,石樾把曲非煙和慕容曉曉出來,跟們說了一下事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