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真是一點保留也沒有了。
想到此,心里又急又氣,卻又無可奈何。
和安見姐姐氣得不輕,心里心虛又愧疚。
“姐,你罵我吧。”好半晌,和安鼓起勇氣道。
“罵你做什麼?能挽回嗎?”和欣沒好氣,“你走你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和安聞言,有些沮喪地垂下腦袋,“悠悠表姐,那你好好陪著我姐,萬一想不開,你可得攔著。”
和欣:“……”
抓起桌上的杯子,“你再不走,我才真的要想不開,打你了。”
和安見狀,哪敢再待,一溜煙跑掉了。
和欣有些泄氣地扔了手里的杯子。
和安這個臭小子,是專門生來坑的嗎?
“表姐,什麼畫啊?”元悠見滿臉怒容,小心翼翼問道。
“沒什麼。”和欣不想再提這件糗事,“你先去玩吧,我想靜一靜。”
元悠點點頭,“那好吧,我就在外面,你有什麼事,記得喊我一聲。”頓了頓,又有些不放心地說,“表姐,男人而已,不要也罷,你可要想開一點啊,千萬別想不開,做了傻事。”
和欣角搐了下,本來難過的,結果被元悠跟和安一打岔,心里瞬間也沒有那麼郁了。
想到元悠說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像是會為了男人尋死覓活的人嗎?你太多慮了。”
“不會就好。”元悠放下心來。
“放心吧,回去都城后,我便讓我爹娘給我個辦扔繡球選夫婿的大會。”和欣下定決心說道。
元悠聞言,瞪大了眼睛,“你還說不會想不開,這不就是想不開嗎?拋繡球選夫婿,這個餿主意,虧你能想得出來。”
“怎麼會是餿主意?我倒覺得好的。”和欣不以為然。
“我看你現在是破罐子破摔,在自暴自棄了。”元悠難得犀利了一回,皺著眉,繼續道,“你知不知道拋繡球可能的結果?很可能,你會選中一個歪瓜裂棗之輩,或是庸碌無能、品行不堪的人,你能忍得了?”
“你那麼激做什麼,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真的要那樣做。”和欣哭笑不得。
“你看我以前不也喜歡皇上嗎?可我后來不也好好的,表姐你得向我學習。”元悠大言不慚地說。
“是是,我得向你看齊。好了,你出去吧。”和欣有些心累。
元悠這才閉上,出去了。
屋里沒人后,和欣的肩膀垮了下來,臉上盡是落寞,趴在桌子上,想著這段時間以來,龍胤對說過的話,心里泛起苦。
明明言猶在耳,一轉,他便能毫不留地將撇下。
陸雪突然失蹤,也有些擔心,畢竟陸雪人好的,以前去大商的時候,對也是頗有照顧。
可正如元悠所說,大商邊境距離這里那麼遠,龍胤有必要那麼著急擔憂嗎?
他們不過是表兄妹的關系,最該擔心的,是作為陸雪夫君的完知才對,龍胤那樣子,算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不與把話說清楚了,再走,難道還能阻止他去救陸雪不?
抑或者,那只是他推的一個借口,因為他不想回答的問題?
她是二十一世紀國際知名的中醫大師一朝穿越,變成了一個家徒四壁,容貌可怖還慘遭退婚的苦命秧子親戚極品,母親軟弱,生活步步維艱沒關係,看她如何斗極品,立門戶,發家致富、坐擁高富帥、走向人生巔峰!等等!她不過是好心救了一個人,不曾想這人竟是權傾朝野的王爺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她還被這妖孽霸道的王爺給纏上了!
穿越遇到兵災,城外人食人。世道兵荒馬亂,我只想和逃難來的小婢妻努力活下去。
死在喪屍潮裡的蘇袂,被孩子的哭聲吵醒,甫一睜眼,便被人遞來了枚軍功章和一聲沉痛的「節哀! ” 在黃沙漫天的末世吃了霉變食物多年的蘇袂,乍然看到漫山的青綠,清澈流淌的溪流,和隔壁海島墾荒隊不時送來的魚蝦、黑山羊、海鴨蛋,覺得遵守原主留下的遺願,幫她養大兩個孩子不要太值! 趙恪帶著戰友的軍功章從邊境浴血歸來,收到妻子從瀘市發來的一封離婚電報。 帶著疑惑回家,往日溫柔善良的妻子,陡然變了模樣。 辦理了離婚手續,背著被人打瘸了右腿的長子,抱著剛滿一歲的次子歸隊...... 趙恪覺得當務之急,他應該先找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