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別來這套。你想去找什麼啊?」
三叔搖頭道:「我哪知道?」
我暈了:「你不知道還去找什麼找?」
三叔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剛誇完你有天分。就是不知道什麼,纔去找的啊。你想想,那個費瑤回去的時候,不是到翻東西嗎?我覺得這肯定不是自己的意願。」
我點點頭:「那就是說,是被其他東西給控製了。其實是那個東西想找這樣東西,會是那個貓怨不?」
「說不好。也可能是其他的東西,那閣樓的年代太久了。裡麵藏的東西也太多,所以僅靠判斷,會很難。在沒弄清楚事的真相之前,我們不再晚上去了。」
想想晚上經歷的一切,我依然覺頭皮發麻,聽三叔這樣說,那是最好不過了。
我也明白了三叔的下一步計劃,就是去那閣樓翻東西,能不能翻出什麼來,還是個未知數。
當天晚上我睡得還行,三叔也恢復了不元氣,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們基本上算是滿復活了。由於是白天行事,我們隻準備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就準備上車去往古街。
在車上,我問三叔,要不要帶著徐若西。
三叔瞪了我一眼:「你沒這累贅拖後不舒服是嗎?我跟你說,帶進那閣樓,我他媽腸子都悔青了。」
我卻說道:「三叔,你這麼說可有點過分啊。要不是提醒我們,我們也想不到頂著那網衝出來不是?」
三叔不耐煩地擺擺手:「那他媽也不帶。」
我聳聳肩膀:「行行行,帶不帶都是你說了算。」
說完我心裡暗笑,這次三叔想坑人,沒想到反把自己給霍霍得夠嗆。
我們驅車再次去了古街,這次是輕車路,直接來到了那閣樓的門口。
經過古街的時候,一切如常。太照常升起,古街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是那麼自然。並沒有因為前晚發生了那樣的事而產生任何的變化。
甚至我覺今天的參觀客,比那天還要多。
我們來到古街14號的門前,大門是虛掩著的,我依然能回憶起我們狼狽地跑出大門的景。
好在現在是白天,不然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再踏進這裡半步。
即便如此,在進門之前,三叔依然讓我把黑虎結圍上,地羅網帶著,桃木劍拿著。他這麼一弄,我又張了。
三叔看我準備好了,就上前輕輕推開了院門,邁步走了進去。
我也跟了進去,這時雖然不是很足,小院裡麵又被院牆遮住了大半,依然顯得很蕭條和冷清。地麵上還殘留著不雜的貓爪印,麻麻看不清個數。
三叔先站在院子中間,左右環顧了一下,然後沖著那兩棵丁香樹走了過去。
前晚來的時候,三叔就發現這兩棵丁香樹不太正常。隻是當時由於天黑,我們並沒有在這裡太多停留觀察。這次三叔再次把目標投向了這裡。
走到丁香樹的附近,三叔像是發現了什麼,猛地停住了腳步。
我跟上去,也發現了一點異樣。
地麵上麻麻布滿了那些貓留下的腳印,可是唯獨在一棵丁香樹的周圍一米之,地麵保持得極其整,沒有一點腳印的痕跡。
這不難想象當時的景,大量的貓聚攏在這個院子裡,可是唯獨在這丁香樹下,那些貓不敢越雷池半步。
更離奇的是,僅僅時隔了兩天,那株丁香樹,竟然已經枯萎了。
我們前晚來的時候,這棵樹雖然被扯了不樹葉下去,但是還存活著,殘留的一些樹葉,還保持著綠。但這時,那樹葉都已經變黃,樹枝和樹榦也變得乾的,完全就是一棵枯樹的樣子。
如果按照自然的規律來說,一棵樹的死亡不可避免,但是僅僅兩天就枯死這樣,顯然已經不正常了。
三叔一皺眉,提著桃木劍上前,在那棵樹的樹下,往下麵探了探。
他把桃木劍刺地麵半尺有餘,又把劍提了上來,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劍。
隨後,他從包裡出一盒火柴,嚓地點燃了一。
火苗騰地燒了起來,三叔把那火苗放在了那劍的上麵。
令人意想不到的況出現了,那火苗搖曳了幾下,噗地滅了。
「三叔,這怎麼回事?」
三叔收了火柴,沉聲說道:「這樹下麵,全都是死氣,這土沒有一點生氣,也沒有地氣。沒了地氣,怪不得這樹會枯萎這個樣子。這下麵肯定有東西,車子後備箱有工,拿過來我們挖一挖。」
我應了一聲,去外麵車上,取了一套挖掘的工過來。是那種簡易摺疊的工兵鏟之類的工,比較便攜,三叔一直都扔在後備箱,沒想到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我手持一把工兵鎬,三叔握著工兵鏟,一起作業。那樹下的土,很乾,沒什麼粘,挖起來也並不是很費力,隻一會工夫,我們就挖下去一尺多深。
挖下去我才發現,那樹的樹全都爛掉了。
我把那樹理了一下之後,乾脆一用力,將那枯樹連拔起。
我們又往下挖了兩尺,總共大概有一米左右的樣子,三叔突然喊了一聲:「有了,小心點。」
我們小心翼翼地把周圍的土清理了一下,一個箱子逐漸了出來。
看到那箱子,我驚喜道:「三叔,這不會是有錢人埋在這裡的大洋或者珠寶吧?」
三叔冷哼了一聲:「死氣就是從這箱子發出來的,即便是珠寶和大洋,你敢用嗎?廢話,戴上牛皮手套,把那箱子挖上來。」
我點點頭,又順著箱子刨了幾鎬,輕輕把那箱子抬出了地麵。
箱子上麵還有不浮土,三叔看了我一眼,問道:「子,考考你,你覺得這箱子是什麼做的?」
「應該是銅箱吧?你說過的,銅能鎖魂,一般像這種東西,都是用銅箱的。」我回應道。
三叔點點頭:「有進步,不愧是我李賓教出來的。這也不枉我對你的一番栽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