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叔一看,都有點傻眼。
剛剛梁悅說的那麼好,我們都天真地以為吳天佑他們是在幫我們,所以對於這合同,我們都沒有細看。誰知道這裡麵還藏著這麼一個霸王條款。
這公司眼看都經營不下去了,而我們剛接手,就要在一個月之盈利二十萬,這怎麼可能?
我指著那合同,質問梁悅:「梁悅,這……你們是在我們是嗎?是不是你搞的鬼?」
梁悅也學著我剛才的樣子,直了腰板,故意咳嗽了一聲,說道:「李,這條款的確是我要求加上去的。公司給你們那麼大的優惠,不給你們加點力怎麼能行?不過……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在這條款上酌考慮一下……」
「我呸,我求你個大頭鬼。梁悅,我哪得罪你了,你這麼害我們?」
三叔在一旁勸解道:「李,別說了。我覺得梁悅他們做的沒錯,把這麼個公司給我們了。又不用我們出錢,如果沒有點激勵措施怎麼行?梁助理,沒關係,就按合同上的條款走。」
我搖搖頭說道:「李大剛,你沒說胡話吧?一個月之,二十萬啊。你難不要把這剛得來的錢,當利潤給他們返回去?」
三叔一笑:「這本來就是人家給的,給他們返回去也未嘗不可。你要是心疼錢呢,就按梁助理說的,給人家服個,是吧,梁助理?」
梁悅哼了一聲,把臉扭了過去。
我一聽更急了,沖梁悅擺擺手:「讓我跟服?做夢。梁大助理,這接手續都辦完了,您就該幹嘛幹嘛去啊,我們這公司小,就不留你了。」
梁悅氣的滿臉通紅,一扭,氣哼哼離開了公司。
三叔在後麵直嘆氣,說道:「大侄子,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大還沒搞到朋友了。就你這商,唉……」
「這跟商有線關係?這明擺著是這丫頭在我們嘛。難為我在天佑廣場地下的時候還那麼幫,真沒良心。」
三叔笑道:「依我看啊,就是生你在地下丟下的氣呢。一個小姑娘,跟你賭賭氣而已。你可倒好,一筋。算了,先不討論這個了,咱們得琢磨琢磨怎麼賺這二十萬了。」
我垂頭喪氣地說道:「賺個屁,估計這公司就剩個空殼了,去哪賺這二十萬去。吳天佑也是送我們個空頭人罷了。」
三叔招手把一直站在一旁的陳濤喊了過來。
陳濤過來,一欠,了聲李總。
三叔擺擺手:「我可不是什麼李總,你跟我侄子差不多大,可以我三叔,或者李叔也行。我問你,你對咱們這公司,一個月之,賺二十萬塊錢的事,有什麼看法沒有?」
陳濤一皺眉:「李叔,說實話,這……有點難。」
三叔點點頭:「這樣吧。我這有三十萬塊錢,先投到公司裡。公司的事,我們也不太懂,以後你就負責運作吧,先招幾個員工,再做點廣告策劃什麼的,這些你都在行吧?」
陳濤點頭說:「這些倒沒什麼問題,隻是李叔,即便這樣,這一月賺二十萬的事,也是……」
三叔說道:「我知道。你就按我說的去辦吧,在做廣告策劃的時候,著重突出一項業務,就是專收疑難房宅。」
陳濤疑問道:「疑難房宅?什麼是疑難房宅?」
我暗笑,估計陳濤做了這麼長時間中介,也沒聽過這麼個奇怪的稱謂,便回答他道:「陳哥,疑難房宅就是兇宅。說白了,咱們除了做正常的房屋中介之外,專收兇宅,越兇越好,懂嗎?」
陳濤這才明白了,跑到電腦前忙活開了。
我和三叔在公司的一樓轉了轉,又上了二樓。
二樓的地方很寬闊,有兩個房間,我們一致決定把這裡裝修一下,我和三叔都搬過來住,這樣也就不用去住那個暗的地下室了。
陳濤可能是恩於我們沒讓他失去工作,做起工作來,倍加努力。而且他還真有一定的能力,加上三叔資金的注,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把中介公司弄得有聲有。
不但招了個會計和文員,還找人把二樓的兩個房間給裝修了出來。找了個良辰吉日,一通鞭炮過後,公司算是扯起了幌子,正式開業大吉。三叔給公司取了個響亮而又不失文雅的名,大財房產中介。
為了以後業務發展需要,三叔還帶著我去二手車市場,淘了個八手的桑塔納,一跑一溜煙。
我苦不迭,問三叔,不是還剩下十多萬塊錢嗎?幹嘛不買個新的?
三叔搖頭說那錢有別的用途,任我怎麼問也沒問出來。
距離一個月的期限又過去了幾天,廣告也按照三叔的意思發出去了,上門者依然寥寥。為數不多的房源登記之後,轉賣出去也賺不了幾個錢。
等公司這邊安頓好了,三叔給我拿了兩萬塊錢,讓我回一趟地下室把還能用的東西收拾一下帶過來,並把這錢給小吃攤的國仔,說這些年在他那裡欠了不錢,國仔從來沒追討過,這些錢算是對他的補償和謝。
我心領神會,對於這種講義氣的人,的確不能虧著人家。
第二天早上,我開著那輛破車,帶著兩萬塊錢,回到了三叔的住所。
離老遠我就聽到一陣喊聲,還摻雜著罵的聲音。
是從國仔的攤位方向傳過來的。
我趕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就見遠遠地,國仔抄著一把掃帚,正對著一條黑狗在揮舞,裡罵罵咧咧。
那條狗型不算太大,算是中型犬。隻是上瘦的皮包骨,看起來髒兮兮的。上的黑暗淡,還有輕微的斑禿,很多地方的狗都打著結。在那狗的額頭位置,還有一塊凸起,上麵的都掉了,像是在狗頭上長了個疙瘩,別提多醜了。
顯然這是一條流浪狗,而且還是混的不怎麼樣的流浪狗。
不知怎麼回事,看到這條狗,我突然聯想到了自己。想想自己混得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的時候,不也和這狗的經歷差不多嘛?也許在外人看來,自己就是一條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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