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真的暗了不,黑一片,看起來好像要下雨了。
容裳帶著照相機回去,在學校附近的時候卻意外的上許硯。
對方在看見的時候還微蹙了一下眉頭,「你去哪兒了?」
「玩啊。」容裳舉起了手裡的照相機,笑的那是一臉的「天真」。
許硯看了一眼,剛才還沉的臉莫名緩和了不。
「去我家還是去你家?」
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容裳一下子玩味的挑起了眉梢,「雖然你說你喜歡我,可是這進展會不會太快了?」
「什麼?」
許硯不解,不是要幫補習嗎?怎麼就進展太快了?
可是這會,周圍暗沉的線下,容裳一步一步朝著他靠近,盯著他,那雙勾人似水的桃花眼泛著危險的氣息。
呼吸莫名一窒,直到許硯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被按在牆壁上。
「我上你下,我你躺著吧。」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許硯俊的臉龐「唰」的就紅了。
這麼直白的一句話,如果他還聽不懂容裳在說什麼,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呼吸急促,他抬手在容裳的頭髮上了,語氣卻莫名寵溺,「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想你啊。」
像是沒有看到他的慌張,容裳直接上手越過他的脖頸「啪」的一聲按在牆壁上。
壁咚!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許硯因為慌張而不知所措的樣子,容裳就覺得格外的有趣。
像一隻小狗,讓人想……
「難道你不想嗎?」
容裳扣住他的腦勺一把往下摁,讓他低下頭來,好目悠悠的看著他。
的話總是說一半,卻又讓人想非非。
被直勾勾的盯著,許硯張的抿起那乾的瓣,「我是來幫你補習的。」
「我知道啊,但是在補習之前,我想……」
想什麼?
結合起前麵的調戲,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
漆黑深邃的眸子裡,緻的臉蛋倒映到他的瞳孔裡,在一點點慢慢靠近。
許硯與對視著,在牆壁上的後背僵一條直線。
容裳注意到他的張,莞爾一笑,嫣紅的瓣離他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許硯張得指尖都蜷了起來,正要一把將摟懷裡的時候。
下一秒,容裳突然就轉過了,與此同時,許硯的手也被拉住,「走吧,去我家補習。」
預想中的親吻沒有落下來,許硯猝不及防被容裳拉走。
剛才期待的心,唰的一下就涼了下來。
前麵,容裳在笑。
後麵,許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心肝正看得起勁呢,結果容裳猝不及防的剎車,簡直讓想寄刀片。
【宿主你這麼皮是要被打的!!!】
*
自從容裳在考試的時候白卷之後,每一次回家總要安華一頓白眼或者一頓思想教育。
這天,容裳領著許硯回家(見家長),主的跟安華提起自己要請許硯來給補習。
這樣反常的舉止可真是讓安華由衷的嘆了一句,今天的太真是從西邊升起的。
不過看在還算主的份上,安華也就答應下來了,有償的請許硯來給容裳補習。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
《快穿之大佬又瘋了》修鍊狂魔南鳶拐了一隻神獸,助她穿梭於三千世界,收集信仰之力。向來只殺人不救人的南鳶,從此洗心革面,做起了好人。可惜,好人難當。當成兒子來養的小怪胎搖身一變成了魔域大佬,發瘋地想圈養她?恐女自閉癥晚期的便宜夫君突然不恐女不自閉了,發瘋地纏著她生娃娃?就連隨手撿個死物,都能變成果體美男躺床上,陰測測地求負責?後來南鳶啥都不想養了,一心只跟男主battle。結果,男主他、他也瘋了。……南鳶面無表情:「大佬,你身上的氣息熟悉得讓人討厭。」大佬波瀾不驚:「我的世界給你。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