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說過,它再出現就只有死路一條?”蔣天生指著依舊沉睡的小貓,眼神刺人。
我驚恐的搖頭,央求著:“不要,我只是讓它待一晚上,明天,不,一會我上班的時候就把它帶走,不會再把它帶回來,你放過它好不好?”
蔣天生冷哼一聲,將我扔回床上,朝貓咪走去。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它。”
不管我怎麼阻攔,怎麼央求,甚至氣急之下在將天生的手上咬了好幾口,也阻止不了他前進的腳步,反而被他輕易甩到一邊。
他彎腰將貓咪在手里,明明是一只小貓在他手里卻渺小的像只螞蟻。
看見它,我恍惚間像是看見了我自己,那麼可憐兮兮的在他手里掙扎,卻不能撼他分毫。
蔣天生看了我一眼,轉去了臺。
下一秒,依舊未停的風雨聲夾著我驚恐尖銳的吶喊:“不要!”
貓,被蔣天生拋出臺,垂直落向地面。
我撲到臺的欄桿上,手抓住它,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貓咪在空中掙扎,驚惶恐懼的眼神著我,然后“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那雙眼睛像漸漸熄滅的蠟燭,火焰燃盡,再無聲息……和夢里的場景一模一樣!
我捂住,著那小小的,眼淚混著雨滴落在它的上,卻沒有引起任何反應。
一怒火排山倒海的襲上心頭,我抬手一掌朝蔣天生扇了過去!
可,我怎麼會是蔣天生的對手。
手被他輕易抓住,一用力,我就被束縛在他雙手之間,與曾經在他手里掙扎的貓咪何其相似。
蔣天生冰冷的聲音,夾著滿滿的不屑在我耳邊響起:“你看見了嗎?這就是弱者的下場。”
“而你……”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嘲弄一笑:“又和它有什麼區別?”
說完,他松開我,像沾上了什麼臟東西一樣拍拍手,轉就要離開。
一條生命被他輕易的完結,卻像是揮落手上的灰塵那般簡單。
那一瞬間,心頭涌上的寒冷,不僅沒讓我心頭的怒火熄滅,反而像是被添油加薪一樣,燒的更加旺盛。
掃眼看見窗邊的花瓶,手將它揮倒在地,瓷碎裂的聲音清脆悅耳。
蔣天生卻跟沒聽見一樣,徑直向外走去。
我迅速蹲下,抓起一塊碎片就朝他撲過去。
像是后背長了眼睛,蔣天生側躲了過去,卻正好出了他脖子的空檔,想也沒想,直接朝著他的脖子過去。
蔣天生眼里閃過一驚訝,卻輕而易舉的抓住了我的手,手腕再一轉,我就被推出去,踉蹌撲倒在地。
他居高臨下的睨著我,眼里的輕蔑明晃晃刺眼:“用這碎片就想殺了我?沐大小姐,我該說你愚蠢,還是無知?”
聽見他的話,我抓起腳邊的瓷片就朝他扔過去,不甘的吼:“總有一天!蔣天生,你會死在我手里!”
瓷片鋒利的碎口,在他臉頰劃過留下一條劃痕,漸漸溢出紅的。
“呵呵。”我快意的笑出了聲。
蔣天生大拇指一抹,與食指相合,在指尖捻了捻:“看來,你的日子過的太舒服了。”
說完,他轉走了,只留下頹敗的我和一室狼藉。
直到天大亮,我才爬起來去洗漱準備上班。
水時手掌刺痛,才發現自己滿手都是干了的跡。
看著,忍不住苦笑。
殺人卻只創造了一個小小的劃痕,代價卻是自己滿手的傷。
收拾干凈,正準備下樓卻被站在門口的保鏢攔住。
我又被了,作為不聽話和傷了蔣天生的懲罰。
抗議無人理會,反抗卻被直接丟進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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