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之出軌了,難道你就沒有出軌?還在記者面前冠冕堂皇,那晚明明是言哥抱著你去酒店了,你們在酒店呆了一晚!”
黎歌心里很震驚,沒想到褚師會知道這些事,不過很快就回神了,也明白了一些疑點,“那些照片,你給焦曼寧的?”
如果是,就能明白為什麼照片,傅司言都是背面了。
“是我又怎樣?我最看不慣你種人!”褚師也不遮遮掩掩,“手段骯臟!你以為爬上言哥的床,言哥就會喜歡你嗎?”
黎歌聽說起這個就氣。
那晚撞見傅允之出軌后,一氣之下去了酒吧,本想隨便找個養眼的帥哥,好巧不巧認出了傅司言,傅允之的表叔。
借著酒膽撲到傅小叔上,胡作非為,不過第二天醒來就后悔了,想跟傅小叔撇的一干二凈,沒想到傅小叔想找幫忙辦事,給下了連環套。
什麼勾搭傅司言,傅司言也不無辜好嗎!
“被我中了,不敢說話了?”見黎歌抿著不說話,褚師越發囂張:“不止你,你那個妹妹也不是個好貨!”
“你妹妹不知道攀上誰,不僅搶我的資源,我的代言,還敢跟我板!我是怕惹事被言哥責罵,不然分分鐘讓你妹妹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黎歌眼一寒,松開抓住的右手,一掌迅速甩了過去,“啪”的一掌把褚師都打懵了。
褚師了發麻的臉頰,睜大眼睛看著黎歌:“你、你打我?”
“因為你欠打。”黎歌面無表,冷冷道:“你能有傅氏撐腰,是你的本事,但是你不能否認其他人的自努力。”
“連言哥都不舍得打我,你竟然打我!”不管黎歌說什麼,褚師被那一掌打的癲狂了,力朝黎歌撲了過去。
黎歌躲閃不及,摔在地上,褚師尖著,用力拽著的頭發,掐的臉,黎歌也不甘示弱,兩人在地上扭打一團。
客廳的吵鬧自然也引起樓上傅司言的注意。
他系好浴袍帶子匆匆下樓,就看到兩個人在地上打一團,褚師高分貝的尖跟喇叭一樣,吵鬧尖銳。
傅司言臉一沉,重重地喊了聲:“你們在干什麼!
“嗚嗚,言哥!”見傅司言出現,褚師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起來,把腫起的半邊臉給他看,“這個人打我了!你都不舍得打我,竟然打我!”
眼淚嘩啦啦地掉。
傅司言見狼狽不堪,半邊臉還腫了起來,替抹去眼淚,看向黎歌。
“黎小姐,解釋一下。”
黎歌不卑不吭地站那,緩緩道:“是褚小姐出現不遜,罵了我又罵我妹妹,先對我手,我才還擊的。”
“你撒謊,我本沒打你!”反正傅司言沒看到,褚師咬死不承認,“是你甩我掌的,你不要臉!”
“!”傅司言呵斥,眼神沉,“是不是說的這樣。”
“才不是!”褚師跺跺腳,見他上穿著浴袍,就開始轉移話題:“言哥你不是說不喜歡嗎,為什麼會在這?還穿的那麼!”
“褚小姐,麻煩你睜大眼睛看看,誰穿的了?”黎歌指著上的背心,“這麼厚一件背心,你除了看見我兩條胳膊外面,還什麼了?”
“要說,我還不如褚小姐你。褚小姐半短袖著小腹,還穿著熱,穿九分的我跟你比不得。”
褚師狠狠瞪了一眼:“你閉,這沒你說話的份!”
“這里是傅總的家,我有沒有說話的份,得傅總來說。”黎歌抱微笑。
“你!”
“都夠了。”傅司言打斷兩人的爭吵,臉沉如墨。
褚師跺跺腳,拉著傅司言的手搖晃:“言哥,我明明沒欺負,是打了我一掌,你要替我做主。”
“你要真沒欺負,說什麼重話,也不可能打你。”傅司言沒看到過程,但是他知道褚師的子,“這次就算了。”
“言哥哥!”
傅司言冷厲眼神掃了過去,褚師不敢鬧騰了,氣呼呼地撅著。
“是傅氏員工,過來替我理事而已。”傅司言掃到一片狼藉的門口,“蛋糕是你帶來的吧?自己理干凈。”
“我不要!不要!”褚師滿臉不樂意,“應該讓清理,要不是開門嚇到我的話,蛋糕也不會摔了。”
黎歌角扯了扯。
呵,我還想說你把我給嚇到了呢!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傅司言臉越發沉,“你面壁時間沒結束就往我這跑,這賬我還沒跟你算。”
“知道嘛,我收拾就是了。”褚師不敢頂了,委屈地清理垃圾。
黎歌了口。
天知道多張,知道傅司言寵褚師,怕他替褚師教訓自己,還好傅司言沒那麼盲目地護著褚師。
去廚房打包了飯菜,走時和傅司言說了聲:“傅總,那我明天再過來。”
門口地褚師瞪了一眼,“不要你來,讓張特助過來!”
實在討厭這人!
“,不要胡鬧。”傅司言斥責道,又沖黎歌點點頭:“路上小心。”
黎歌點點頭。
下了階梯后,黎歌忍不住回頭,看到褚師跪門口著地,委屈地掉眼淚,哭訴傅司言不疼自己了,然后傅司言出來了。
傅司言給抹去眼淚,讓進去洗手,自己打電話喊清潔工來。
黎歌忽然很羨慕。
能看得出,傅司言是真的很寵褚師,哪怕褚師再鬧,也只是口頭訓斥,見地掉眼淚了,立刻不讓做了。
褚師運氣是真的好,有傅氏扶持,還有人這般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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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黎歌先去公司理了工作上的事,十點多才來到傅司言的住,沒想到褚師就坐在門口階梯上玩手機。
不是明星嗎?在這蹲著干嘛,不用趕通告的?
黎歌琢磨著,當做沒看見似的從褚師邊走過,拿卡刷應門。
“喂,你哪來的門卡?”褚師收起手機站起來,對黎歌橫眉冷對:“這門卡除了張特助外,言哥連我都不給,你是不是的?”
話里酸酸的。
幾次跟傅司言央求,想要一張門卡,傅司言就是不給,偏偏這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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