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說,你看我干嗎?”見管若菱直勾勾盯著自己,黎歌心里的,不了的給了一掌,“到樓層了!”
管若菱癟癟:“都說別打了嘛!”
都打傻了。
黎歌想給黎母先買幾件服,進店里后,平時出來老喊累的管若菱這次主幫黎母挑服,還跟黎歌搶著付錢。
“姐我來我來,我有錢!”
“......”
幾個人買了服才下到地下商場去買菜,然后回去黎母的住。
黎母還住在之前養他們姐弟幾個的舊小區里,從市中心過去要一個小時,黎歌多次想給換,黎母就是不要,說這里好。
到家黎母就去廚房忙活,管若菱跟黎歌邊看電視邊嘮嗑,聊了沒幾分鐘,管若菱就顯原形了:“姐你這周六的晚上有空嘛!”
“我說呢,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黎歌把抱枕扔上去,笑:“終于出尾了?問我這個干嗎?”
管若菱往蹭了過去,討好道:“周六晚上在雁江山莊有個大酒會,還有很多國外名導參加,姐你陪我去唄!”
黎歌一口回絕:“不去,我對那種酒會沒興趣。”
如果是談合作需要,不得不去,一般是不喜歡那種場合。
“姐姐,我的好姐姐。”管若菱委屈,“里面有個我很喜歡的導演,他的電影在招募華裔演員,我想跟他聊聊,萬一就了呢?但是姐你知道,我英語不好,所以想讓你當我的臨時翻譯。”
黎歌橫了一眼,恨鐵不鋼:“你說你丟不丟人,姐姐是搞翻譯的,你英語還這麼爛?小學的孩子英語都比你強!”
“哎呀,人的興趣都不同嘛,你看姐你適合當翻譯,我就喜歡當演員。”管若菱非常會顛倒問題,“姐你要當演員,可能還不如我呢!”
黎歌被說的啞口無言。
在管若菱的幾番央求下,黎歌還是答應了,誰讓這是親妹妹,好不容易在娛樂圈混出點苗頭,不幫怎麼行?
“姐你真好!”管若菱抱著黎歌親了又親,還拉著自拍,樂的跟什麼似的,黎歌不了了,一掌把給呼開。
黎母做好飯,喊兩人過來吃飯,黎歌起時,剛好桌子上的手機亮了起來,瞅見“姐夫”兩字,眉頭皺了起來。
“若菱,你加傅允之了?”黎歌問管若菱,把手機拿了起來,管若菱就這個姐,除了喊傅允之,也沒別人。
管若菱見拿著自己手機,趕奔過來搶走,翻著白眼道:“我吃飽撐著,沒事加他那渣男干嘛?再說你們都離婚了。”
“我剛剛看到一個姐夫的人給你發微信。”
“那是我造型師啦!”管若菱面不改道,“他微信名就姐夫,是我忘記備注了。好了姐,先吃飯吧?”
一解釋,黎歌還真信了。
當代年輕人的微信名的確千奇百怪,公司有個同事的微信名還爸爸。
黎歌有兩三個月沒吃到黎母做的飯,多吃了一碗,管若菱一貫挑食,黎歌涼颼颼的拿酒會的事提醒,盯著吃完一碗飯。
什麼挑食不挑食,就是欠管教!
黎歌還有事,下午得回去公司,管若菱也有個廣告等著拍,黎母把熬好的銀耳粥裝保溫杯里,讓他們帶著。
“媽,以后不要給人家當什麼保姆了。”離開前,黎歌再三囑咐黎母,“沒錢跟我說行嗎,你兒不死你。”
黎母點頭:“媽知道,媽以后老實在圖書館幫忙。”
黎歌松了一口氣,“你早這麼多好,無聊跟人跳跳廣場舞也行。對了,我跟傅允之離婚了,你記得有事別再跑去傅家了。”
“你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離婚了?”黎母一時沒反應過來,“那,那你離婚了以后怎麼辦?誰還要你?”
黎歌:“......”
“媽你不懂,姐離婚才是正確的,跟著那種男人沒前途!”管若菱道,“姐這麼優秀,追的大把,你還怕以后沒婿?”
“可我看允之好的,每次過來都會喊我,還送東西。”黎母還在嘮叨著。
管若真翻了個白眼,直接拉著黎歌走人。
管若菱說:“姐,這事你別跟媽講,啥都不懂!要是有點自我,也不至于跟爸離婚還傻傻的不要錢。”
“就算傻,也是你媽。”黎歌揪著耳朵,橫眉冷眼的,“以后不準跟媽大吼大,有什麼話私下說就行,聽到沒?”
“我知道嘛!”
管若菱要去的地方剛好和黎歌公司順路,兩人坐一輛出租車離開,到地方后,管若菱說到時候讓人把禮服送過來。
黎歌道:“你別花錢,我那有禮服。”
“沒事啦,反正是贊助商送的!”管若菱擺擺手,很快鉆進大廈里。
黎歌無奈地笑笑。
雖然總覺得管若菱有點蠢,小門戶出生的還氣,不過管若菱有孝心,也不像別的孩進了娛樂圈就來,迷失自我。
黎歌回公司時,剛巧上來公司的張特助。
“張特助。”黎歌打了聲招呼,見他手里拿著些文件,“來公司辦事的?”
“嗯,傅總在公司理事。”
黎歌多有點好奇。
這不是第一次見傅司言在公司了,但是傅司言不管國公司的事,平常都是由幾位副總管,公司出什麼事了嗎?
張特助進了專用電梯,見黎歌還站在等電梯,摁住開門鍵。
“黎小姐,進來吧。”
“好的,謝謝。”黎歌走了進去,這電梯除了高層外,翻譯部和策劃部的人員也能乘坐,不過遇到高層人員的話,大家一般避開。
黎歌統共和張特助見了不到三面,說過的話屈指可數,沒想到他會喊自己。
總覺哪不對勁?
黎歌看了看手里拎著的保溫杯,想了想,遞給張特助:“聽說傅總喜歡甜的,這個你給傅總,算我的謝禮。”
若不是傅司言出手,焦曼寧可能只是降職罷了。
張特助也沒問什麼,接了過來:“謝謝黎小姐,我會轉告傅總的。”
“您客氣。”
送黎歌到翻譯部后,張特助直上了頂層,一手拎著保溫桶,一手拿著文件,大步進了總裁辦。
“混賬東西!”
張特助一腳才踏進辦公室,一沓紙砸了他滿頭,然后紛紛落在地上,傅司言叉腰站在落地窗前,臉霾。
辦公室空調溫度適宜,卻讓人覺得如墜冰窖。
張特助什麼都沒說,默默地關門,把地上的紙張撿起來,然后跟手里的東西一起放在紅木辦公桌上。
“個個都迫不及待,還敢把丟人的東西擺到臺面上來。”傅司言很是煩躁,胡地將領帶扯開,“真當我瞎了嗎!”
“這幾年傅總你把力放在拓展海外市場上,公司沒人,他們當然不怕。”張特助道,“傅允之爺又沒什麼腦子。”
傅司言冷笑起來:“他之前還有臉去家宅找老爺子,看看他那德,要不是有個焦曼寧,他也混不到副總經理的位置。”
“允之爺爸死得早,他跟他媽沒什麼貪。”頓了頓,張特助道:“就怕到時候就人找上他,雖說表的,好歹也姓“傅”。”
傅司言眉心,問道:“他跟黎歌離了沒?”
張特助點點頭:“我找過允之爺,他說簽了。不過說來也奇怪,前兩天允之爺怎麼都不肯同意簽離婚書,還想告黎小姐,后來又簽了。”
“只要簽了就行了。”關于他們怎麼離的,傅司言沒興趣,“你訂機票,順便把傅允之扔到懷北的公司,別讓他跑。”
“好,我等下去辦。”張特助應了下來,又說:“傅總,江總周六在雁江山莊舉辦了一場酒會,想讓你帶著小姐一起去。”
酒會嗎?
傅司言稍稍一想就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他沉思著,還是同意了:“告訴江總我會去,給CHANEL的負責人打電話,要一套最新高定。”
“是。”
大概是說多話有點口干,傅司言想喝咖啡,轉眼卻看到桌子上的保溫杯,啼笑皆非:“你還泡枸杞讓我養生?”
這酒會格真高!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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