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這麼喜歡在洗手間做這種事——”
顧天恩頭上還包著厚厚的紗布,想到昨晚在洗手間發生的事,他的額頭還是作痛。
那人眼見著被擋住了出路,眼底的一抹算計很快被掩蓋下去,勾著紅用令人渾麻的音緩緩開口,
“這位帥哥昨天的事就是個誤會,我喝多了所以不小心對你下了手,醫藥費多?我賠給你。”
說著他往手提包里翻著什麼,好半晌掏出兩百塊錢塞進了顧天恩的手里。
顧天恩對著手里的兩張鈔票一時無語,再抬頭時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半個靠在門框上,著下將他上下打量一番。
“你這本事果然厲害,半點看不出破綻來,天天把那些男人迷得七葷八素,就是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你的真實份,會不會把你撕碎片呢,荀柏楊小師弟?”
顧天恩最后用格外重的嗓音喊出了他的名字,荀柏楊眼見裝了沒意思,也就不再扭扭的,恢復了一大男人的做派,嗓音也恢復如常。
“有點本事啊。”
他淡淡評價一句,氣場上也毫不示弱。
顧天恩對他的評價不置可否,只出一只手來一把提溜住他的后脖頸,拖著他的就往樓下去。
荀柏楊材高挑,又穿著高跟鞋,被顧天恩拽著脖子不得不彎下腰十分別扭地跟在后,一路上“哎呀哎呀”的喚個不停。
顧天恩毫不客氣,直接將他拖到了地下車庫,聽見靜之后有人打開了一扇車門,顧天恩順勢將人扔了進去。
車上還有三個他從警局喊來幫忙的同事,荀柏楊剛被扔進來,那三個人就將他包圍在中心,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我也沒干嘛,你們有話好好說啊。”
荀柏楊向后著子,下意識的抱了手里的包,除此以外也沒有其他讓他覺得有依靠的東西。
顧天恩跟著上車來,一把帶上了車門,車廂線昏暗,他坐定了子,直接找到話題的重心,
“為什麼在替高雅雯辦事?”
荀柏楊顯然不解,皺著眉頭確認。
“對不起,你說什麼雯?”
顧天恩不由得怒了,一把揪住了他的領。
“你裝什麼傻?昨天青檬總經理助理包上的竊聽是你裝的吧?人也是你跟蹤的,U盤也是你走的,你還說不知道,昨天拿著U盤去邀功,想必沒吃到什麼好果子吧。”
不提還好,一提到這事兒荀柏楊就滿眼冒火,握著拳頭就要起來。
“你耍我的是吧!”
顧天恩不屑一顧,冷冷的睥睨他一眼,
“別以為你在學校學過幾年偵查就覺得老子天下第一,你在外面接私活我沒話說,但是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你也干,怎麼對得起你公安大學學生的份。”
荀伯對于自己份的暴倒不是特別意外,但他對于顧天恩莫須有的指控顯得特別憤慨。
“我可不干傷天害理的事,你說的那個高雅雯我從來都沒聽過,這些任務都是我從別人那里接來的,任何況我也是跟中間人聯系,這次的任務不過是去竊聽一些消息,算不上什麼傷天害理吧?”
“中間人?”
顧天恩面狐疑,但對荀柏楊的話已經信了七八分,他對這個中間人似乎有一點兒興趣,荀柏楊見他這樣發問也是點點頭,
“這次栽到你手里算我認了,以后我也不會去那人手里接什麼狗屁任務,這回咱們算是不打不相識,江湖之大,有緣再見了!”
說著他用手拉著車門就要下去,顧天恩察覺出來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疼得他嗷嗷喚,抬頭一臉委屈。
“還有什麼吩咐嗎,大哥?”
幾句話流下來就知道他是一個十分圓的人,很會看人下菜碟,見到顧天恩一副不好惹的樣子,也就瞬間服下來。
顧天恩角勾著邪魅的笑,抬起一手指勾了勾荀柏楊的下,
“你這麼好的本事,浪費了多可惜——”
雖然沒被男人調戲過,但還是第一次以男人的份被調戲,荀柏楊嚇得護住了雙,
“你想干嘛?”
車上四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將荀柏楊上下打量一番,致妝容的修飾下,眼前這個人的一舉一一顰一笑都散發出令男人窒息的吸引力。
果然是人間尤。
一群人勾起曖昧不清的笑意,個個拳掌,嚇得男人近乎絕的拍打著車門求救。
嚇唬一番,顧天恩微微斂了眸,這才出一沓資料拍在他面前,
“我們現在正在查一起重要的案子,和你昨天接的任務有關,我們要你參與協作,幫助我們抓到嫌疑人。”
荀柏楊聞言幽深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可以呀,不過我出場一般這個價。”
說著他比出五手指,顧天恩一掌懟上去,重重的吐出四個字,
“免費征用。”
荀柏楊臉瞬間變了,
“不好意思,小爺從不義務勞,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顧天恩聽了這話也不惱火,只是略微一挑眉,指了指剛剛出來的資料,
“荀柏楊,金陵市公安大學偵查與反偵查系大三學生,很不巧的是我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知道學校的規矩,私自在外面接任務賺外快是要被開除的,我聽說你正在爭取一個碩士生保送名額,要是這個消息傳出去——”
他話沒說完,荀柏楊就一把捂住了他的,
“我干。”
這回答應的干脆利落。
顧天恩頗為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做我會再聯系你。”
說著他傾過子,翻出他包里的手機,拽著對方的一手指解鎖之后翻到通話界面,撥通了一串號碼。
荀柏楊看著他這作一氣合,十分沒好氣地將手機搶了過來,憤憤然下了車,剛要關上車門,又聽見顧天恩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
“只要你這次能立功,碩士保送這件事我可以幫你搞定。”
聽到這句話,荀柏楊那比鍋底還要黑的一張臉上瞬間浮起笑意,轉一臉扭,嘟著烈焰紅拋出一記眼,繼而著麻的音綿綿說一句,
“放心吧哥哥,這件事就包在我上了喲。”
角的轉換與拿令現場觀眾無不咋舌,一個個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之后才作出干嘔的表。
只要想到剛剛做出這番作的其實是個男人,從心深就堅決無法接,甚至一度對長得漂亮的人都產生了心理影。
“你找的這個人真的靠譜嗎?”
關上門的瞬間,車廂里有人不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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