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樣的話,傅亦琛咬牙切齒的出幾個字:“你盼著我點好不?”
這些人都怎麼回事?發小發小這樣,現在就連他這英也這樣,他到底是哪里表現的像一個剛和老婆吵架的人?
“我錯了,總裁。”秦星聰明的立刻道歉,同時大腦快速運轉,這靈異事件究竟是怎麼回事,眼前一亮,他開口道:“難道您是在釣魚?”
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竟然放任自己名譽被毀而置之不理,除了引蛇出之外,再沒有更合適的解釋。
傅亦琛打了一個響指,若有所指的說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還不知收斂,秦星,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既然找死,那就如他所愿。”
兩人臉上出了同樣意味深長的笑容。
“知我者,秦星也。”說這話的時候,傅亦琛仍舊是笑著的,有一抹得意從眼底劃過。
作為一個功人士,背后除了有一個添的人外,還要有的就是一個懂心的左膀右臂。
這個電話剛掛,接著就有電話打進來,不是別人,正是他此刻最想的人,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寶貝兒,想我了?”他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清寒的眉宇間也多了些許的溫,這世界上沒人可以再讓他如此對待。
短暫的沉默過后,是杜若痛苦的聲音,“老公,我突然肚子好痛,你能快點回來嗎?我好怕。”
傅亦琛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顧不得抻到的傷口,急急的問:“好,我現在就回去,你現在在哪?”說話間已經抓起服向外沖。
后是他找來的技人員,正在幫他尋找到底是誰昨晚拍的照片,見他突然離開,下意識的喊他:“傅,您這是要去哪啊?”人迅速消失在門口,看著屏幕喃喃:“人找著了。”
……
周濟醫院VIP病房。
躲在廁所打電話的杜若,看了一眼已經被掛斷的電話,輕嘆了口氣,慢吞吞的從衛生間走出來,就聽到一個不耐煩的聲音,“他什麼時候回來?”
“亦琛說馬上。”杜若如實作答,掃視了一下此刻的客廳,在心里跟傅亦琛道歉。
病房靜的很是抑,的眼睛一直盯著門口,小手不安的摳著指甲。
二十分鐘后,門“砰”的一聲被暴的踹開,伴隨著一聲焦急的呼喚,一抹欣長的影閃了進來。
那喚的不是別人,正是。
看他滿頭是汗,一臉的焦急,杜若是又愧疚又心疼,看向他的視線也開始躲閃。
得知杜若不舒服,傅亦琛把車都快開飛了,停下車又是一路狂奔,推開門以為會看到一個求助的現場,卻不想竟然是一個批斗會的現場。
見過大場面的他竟然也出現了短暫的不知所措,不過只是瞬間他便調整好了狀態,不慌不的觀察形勢。
原本很寬敞的病房,此刻卻顯得有些擁,房間站滿了人,唯一坐著的那位正拄著拐杖一雙虎眼瞪著他,正是傅家最德高重的傅老爺子。
站在老人家左邊的是他父母,右邊是周城父母,再往邊上看是周城,懷里抱了一個正于視頻狀態的電腦,屏幕上出現的是一臉怒氣的丈母娘以及他的大舅哥。
杜若站在最邊上,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沉沉的低著頭。
嚯,人夠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到初二串門的日子了那,不過很顯然此刻的氣氛并不喜慶。
“杜若,過來。”他得先知道究竟咋回事,傅亦琛向勾勾手。
剛有要的趨勢,就聽到傅老爺子怒不可遏的聲音,“混賬東西,現在所有人都在,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怎麼回事?”隨手將報紙拍在面前的桌子上。
“您說這個呀,我還以為怎麼了那。”
他這不上心的樣子,讓在場除了杜若和周城意外的人都更加生氣,老爺子更是氣的站起來要揍他。
“爸,您消消氣,聽聽亦琛怎麼說?”傅母說話的時候給傅亦琛使眼。
“是啊,爸,給亦琛一個解釋的機會,看看他怎麼說?”傅父也上前勸解道。
一旁的周城父母也讓老爺子先別生氣,畢竟這件事也涉及到他們兒子,臉也沒好看到哪里去。
批斗會已經被批斗過得杜若和周城都不敢說話,只是一直看著傅亦琛,希他能把這糟糕的誤會解開。
看著形傅亦琛已經料想到,之所以讓杜若打電話把他臨時騙回來,不過就是想對下口供,看他說的和已經被審了的周城和杜若是否一致,如果一致那就啥事沒有,如果對不上……后果那是相當嚴重。
“是這樣的,之前有人報道周城是同,雖然報社已封,但提供線索的人還沒抓到。昨天晚上的事不過是想引蛇出,戲做的越真,他們才會信。”傅亦琛冷靜解釋。
話音剛落老爺子就質問道:“真的只是一個誤會?”聽到說法相同,他松了口氣,這要是真的,他死了都沒臉見祖宗。
“當然。”傅亦琛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在場的人除了貴婦就是商界英,怎麼會相信這麼荒唐的事,“你們不會認為我和他真有事吧?”很是嫌棄的看了周城一眼。
周城抱著電腦走到他邊,勾肩搭背嬉皮笑臉的開玩笑,“各位往這瞧,我倆般配嗎?”
現在就跟散會了似的,拿服的拿服,拎包的拎包,沒一會兒就都走了。
低頭一看,電腦屏幕上顯示視頻已結束,周城哭喪著臉抱怨:“哎我就不明白了,都說的一樣的話,怎麼你說他們就信,我說他們權當放屁那?”
“因為你說的屁話太多。”傅亦琛搶過他手里的電腦,把他向門口一推,賞了個字,“滾。”
完了完了,死定了,杜若此刻是多麼希周城能多留一會兒。
“靠,這麼無?你就這麼對待你的緋聞男友?”周城厚臉皮的又湊上來,仍舊是一副玩世不恭,勾人的狐貍眼在看杜若的時候偶然流出同的目。
他這個發小最討厭的事就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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