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長卿你長得這麼漂亮,氣質又特別,肯定會被導演選中的。”
逆之中,蘇桃盯著沈長卿清麗又不是嫵的臉蛋由衷贊道。
可不到幾秒,卻收了笑,皺起了眉頭。
順著蘇桃的視線,沈長卿低下頭,瞧見了自己一馬平川的脯哭笑不得。
“我高興得也太早了,居然忘記現在自己是扮男裝,看來這一百萬注定與我無緣。”
沈長卿滿心歡喜落空,有氣無力地趴在餐桌上,懊惱得牙。
蘇桃了沈長卿一頭利落的短發,突發奇想,“我覺得你去應聘男主角,說不定也能被選上。”
“蘇小桃,你是不是傻了?”
“我說真的,雖說你矮了點瘦了一點,但是你臉長得好看呀!只要你演技好,不怕導演選不中。”
被蘇桃一番洗腦之后,沈長卿信心暴漲,竟也覺得可以嘗試一下。
畢竟那是一百萬呀!拿到這一百萬,就算不靠厲家,日后也有足夠的資金給父親治病。
“我決定了要去報名參選《奇穹大陸》的男主角。”
沈長卿匆忙趕去學校,功在太落山之前拿到了報名表,一路上將報名表揣在懷里,心頗好地哼著小曲回到厲家。
厲家今天似乎來了客人,遠遠就能看見莊園門口的路燈下停了兩輛低調豪車。
湊近了看見那兩輛車稀罕的軍用牌照,便知道是厲凈琛的二伯一家來了。
厲凈琛的二伯一家在帝都政界赫赫有名,當初也是他們最反對厲振國娶蔣涵過門。
“還是溜進去吧!”
不想跟厲家的親戚照面,沈長卿當即決定避開眾人,彎腰沿著墻跑向后門方向。
只是沒走幾步,一輛車就停在了旁邊,車門打開,那人西裝革履,材修長拔,冷峻的面孔俊過人,走下車的瞬間,貴氣十足,儼然一副男主角做派。
“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干什麼?”
厲凈琛本來不打算搭理沈長卿,偏偏他一直盯著自己看,那白癡一樣的目讓他實在忍不住才出口訓斥。
此刻,沈長卿卻是在對厲凈琛高大健壯的材羨慕不已,心想如果有這樣的魄,《奇穹大陸》男主角的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這樣完的皮囊也改變不了他是渣男的事實!
對于厲凈琛將丟在荒郊野外,沈長卿依舊耿耿于懷,自然不會給他好臉。
“要你管……”
恨恨說了一句,兔子一般從厲凈琛旁邊躥出去,眨眼功夫就跑得沒影了。
被晾在后的厲凈琛無奈地搖了搖頭,深邃的眸子卻浮現一笑意,“到底還是個孩子。”
沈長卿原以為從后門溜進去會神不知鬼不覺,但蔣涵背后跟長了眼睛似得,盡管躡手躡腳,腳步聲放得很輕,但還是剛踏上樓梯就被住了。
然后被迫到廚房幫忙,在蔣涵的監督下費了半天勁,才擺出了一個堪稱完的果盤。
“二伯父,二伯母,吃點水果!”
沈長卿從小就學會了笑臉迎人,縱然心里百般不愿,但笑起來的時候卻很真誠,連角上揚的弧度都無可挑剔,瞅著十分討喜。
二伯母趙麗華出生名門,與厲振國的亡妻關系非常要好,自然看不上蔣涵母子。
從頭到腳掃了一眼沈長卿,見他細胳膊細,明明是個男人卻長著一張與蔣涵七分相似的狐臉,更打心底喜歡不起來。
“振國,這就是那個姓沈的孩子?現在跟你們住在一起?”
“二嫂,我跟涵結了婚,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自然要跟我們住一起。”
厲振國看向沈長卿的目慈,毫不掩飾喜之。
趙麗華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與丈夫匯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得不到厲振邦的聲援便覺無趣地低頭拭自己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厲振國的二哥厲振邦今天有正事來找自家兄弟商議,顧不上為難蔣涵母子,在客廳坐了沒一會兒,就讓厲振國跟他單獨去書房議事。
“長卿,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看上去還嚴重的!”
坐在趙麗華側的男子忽然開口,他是厲振邦的獨子厲廣禹,今年剛滿三十歲,擁有厲家良好的基因,眉宇俊朗,長相出眾。他與母親趙麗華的格截然相反,給人的覺溫文爾雅。
“沒事!不小心弄的!現在已經好多了!謝謝二哥的關心!”
雖然跟厲廣禹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每次見面這個二哥都對很和氣,也樂于跟他親近。
“你們年輕人貪玩磕磕難免,說實話,我還羨慕你們。趁著年輕,就該多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
“二哥說得沒錯,我們活著就該為自己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沈長卿無視趙麗華的白眼,一個勁地附和厲廣禹,但開口閉口一個二哥,讓在旁與厲凈心聊天的厲凈琛眸漸漸轉深。
他側臉瞥了一眼沈長卿,瞧見滿臉的笑容,莫名覺得刺眼,眉頭幾不可見地擰出兩道細紋。
等趙麗華走厲廣禹之后,沈長卿長長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去廚房拿回報名表上樓,不想面前陡然出現一道黑影籠罩在頭頂。
“跟我過來。”
“干什麼去?”
瞧出厲凈琛來者不善,沈長卿頓時一臉戒備。
似乎不滿沈長卿的態度,厲凈琛眸一暗,鷙在臉上一閃而過。
他不容分說直接手將沈長卿從沙發上拎起來,攥著的手腕將拉向外面。
男人力氣大得驚人,手腕上像是套上了滾燙的枷鎖,不管怎麼掙扎都甩不開!
“放開我,你又想干什麼!”
沈長卿驚恐萬分,自從被厲凈琛教訓之后,在他面前,再也難以裝出乖巧模樣,只是本能地抗拒和害怕。
“你再這樣我人了!”
對于沈長卿如此激烈的反應,厲凈琛哭笑不得,心中又有些后悔,那日將他丟下確實過分了一些。
“那天不是氣的,現在知道害怕了?”
“三哥……我知道錯了。”
眼看著厲凈琛將帶到院子里偏僻的角落,本著能屈能的原則,當即放了聲音求饒。
對于沈長卿的一聲三哥,厲凈琛很用,他也不再繼續嚇唬,清冷的眉眼浮現一。
“二伯母的耳環掉在了院子里,趁著天還沒黑,你去幫找。”
“哦!”
沈長卿著頭皮答應下來,心中卻憤憤不平。
家里那麼多人他不,偏偏使喚自己,這不是故意折騰嗎?
敢怒而不敢言,沈長卿只得擼起袖子,彎下腰,在院子里的草地上仔仔細細地搜索起來。
院子里的草足有一寸多高,又長得極為茂盛,想要從中找到一個小小的耳環可不是容易的事。
“劉伯,去給爺拿一個手電筒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落山之后,線越來越昏暗,視野也逐漸變得不清晰。
沈長卿的額頭浮現了一層薄汗,耳環卻還是沒有半點影子,后傳來厲凈琛夾雜著戲的聲音。
“今天找不到耳環就不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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