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以容瞇了瞇眼,半晌都沒有說話。
他說的沒錯,確實是把小燕帶走了,當初這個孩子本就是他搶過來的,覺得只要有這個孩子在,那麼不管發生什麼事,還會有回旋的余地,可是當初,發現帶不走孩子之后就徹底消失了。
這幾天,他一點消息也找不到。
這其中,梅承功不可沒。
“而且,謝以容,你現在找到小燕子是想要做什麼呢?”梅承往后一靠,目不善的看著謝以容:“我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表面上看起來風霽月,可其實你的心里什麼都沒有,小燕子也同樣不在你的思考范圍之,你現在這麼急著想要找回小燕子,無非就是你覺得對你有用吧?你想用來對付謝以深邊的那個人?”
謝以容看向梅承,依舊沒有開口,只是走到另一邊去坐下。
梅承看著謝以容的反應,笑了笑:“你看,你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你想要得到謝家,選擇了這條路,其余的東西放棄就好,何必非要找到呢?你想控制那個林念初,找什麼其他的不行?非要用一個小孩子?”
謝以容冷冷一笑,沉道:“說來說去,你不過就是不想告訴我,們的下落罷了。”
梅承聳聳肩:“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謝以容沉默的盯著他看了很久才收回目,梅承覺到那冰冷的視線消失之后才松了一口氣,謝以容在別人面前都披著一張人皮,可私底下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雖然他也不怕,但被這冷冰冰的目,總覺是被狼崽子盯上了一樣。
謝以容閉上眼,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上了,可梅承怎麼都不說出來,他大概也猜得出來幾分,要麼梅承就是真的不知道,現在連梅承都不知道人在哪里了。
過了片刻,謝以深突然站起就往外面去,梅承愣了一下,立刻起跟了上去:“誒,你就怎麼走了?”
他還以為謝以容這樣子,怎麼也應該問他一些事呢?
謝以容走到門口,聽見背后的聲音停下步子,角一勾,聲音冷冽:“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沒有必要再待在這里了,你不是更喜歡呆在國外嗎?還是快些去吧。”
梅承這個人不簡單,如果在臨市待的時間太長了,難保謝以深不會查出什麼來,就算沒有用也不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梅承從謝以容的語氣中察覺到了毫不掩飾的嫌棄。
行吧,走就走,這地兒他還不想來呢。
謝以容從酒店出來就上了謝以深。
謝以深瞇了瞇眼,神冷淡的看了一眼,就繼續目不斜視的往前走了,謝以容現在腦袋里一團,也沒有心思去裝什麼好弟弟,看著謝以深離開后就直接上了車,讓司機開車回A市。
“容總,您明天還……”
“我讓你開車回A市!”
謝以容突然生氣,語氣嚴厲,司機嚇得一哆嗦,什麼多余的話都不敢說了,雖然不知道容總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但待在容總邊這麼多年,看見容總生氣的時間屈指可數,每一次生氣都很嚇人,絕不容許有人反駁的。
謝以容回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直接去了秦容齡和謝碩海現在住著的別墅。
謝碩海在外面應酬還沒有回來,秦容齡看見謝以容回來,驚喜的問:“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吃飯了嗎?”
“媽。”比起秦容齡的高興,謝以容神冷靜,淡淡的道:“我有一些事想要問你。”
秦容齡敏銳的覺到謝以容的緒不對,往周圍看了一眼,道:“去書房再說吧。”
進了書房之后,門剛關上,秦容齡就道:“你要說什麼?”
謝以容想了想:“當年謝小霆出生的時候,我并不在國,所以很多事都不了解,想問問您有沒有更詳細的消息。”
提起謝小霆,秦容齡瞇了瞇眼,眼中閃過一道暗,半晌才道:“這件事對你有用?”
“是有一些用,等知道這些事之后才知道用有多大。”謝以容道。
秦容齡盯著謝以容看了一會兒,才道:“當年謝以深剛剛在準備接手公司的要關頭,好像是發生了一些事,那段時間謝以深的緒很不好,再加上接手公司,因為他年紀輕,很多人都不服氣,我就和你爸說謝以深這樣是因為沒有繼承人,讓他有一個繼承人就好了,當時以為謝以深不會同意,但是沒想到說了之后他竟然敢同意了。”
謝以容聽的皺了皺眉:“然后呢?”
“后來我就讓人隨便找了一個人送到謝以深那兒去了,那會兒你還在國外,我想著謝以深到底還年輕,送個人過去指不定發生什麼呢,卻沒有想到謝以深讓那個人生下孩子后就直接把人弄走了。”秦容齡道。
“您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知道那些干什麼,當時也不過是隨便丟過去的一個,都是手底下的人辦的。”秦容齡道:“你要是想知道是誰的話,肖威過來問問?”
謝以容知道秦容齡很信任肖威,很多事都給他去做。
想了想:“不必了。”
秦容齡這才看著謝以容:“先前你也問過我這個,但是沒有問的這麼詳細,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什麼,我直接去找肖威就好了。”
謝以容并不想所的太多,說完這句話之后就直接離開了,秦容齡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皺,半晌才嘆了一口氣。
謝以容出來之后就直接聯系了肖威,肖威雖然是給秦容齡辦事兒的,但是在謝以容這里也辦過好幾件事,很快就趕到了謝以容的別墅里去,當謝以容問起當年那件事時。
肖威楞了一下,想不出來容總問這個干什麼,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容總,當初這件事……我,我也沒有親自經手啊。”
謝以容瞇了瞇眼,神不善:“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
肖威立刻就反應過來,連忙道:“容總,這件事我當時是給別人去辦的,你等著我去把那個人找來就知道了。”
當時夫人也沒在意這件事,他也就沒有多加過問,反正不過就是隨便送一個人過去嘛,不算是什麼大事兒,底下有人要表忠心他就給下面的人了。
誰知道隔了這麼久容總會突然問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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