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小心:大大,你終于上線了,嗚嗚……
才一上線,對話框便跳出一串哭泣的表,著屏幕上一連串跳的留言,可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同一時間,接完電話的韓風從外進來,二話不說取下架上的外套就讓可欣隨自己回過,“可欣,收拾一下,咱們一會兒回去。”
說著,順手將沙發上的外套遞到可欣手上。“上飛機的時候冷,多穿點兒。”
“怎麼突然就走?”雖說他們來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韓風這麼突然,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欣,你還記得你媽媽走的時候我說了什麼嗎?那個時候我擔心你會不了,所以沒有明確說。”雙手拉過可欣與自己直視,韓風一字一頓道:“我一直懷疑伯母的死另有原因,這段時間里,連心私下查了醫院里的監控,發現伯母病發當晚有可疑人出醫院走廊。”
“你的意思是,我媽不是病死的,而是……”
“對,我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手腳。”按理來說,周子鈴的病已經得到控制,不可能突然發病,唯一可能得,就是有人在背后手腳。
“是誰這麼狠心,連一個生命垂危的人都不放過?”塵封以久的痛苦再度翻起,想起周子玲死前的模樣,可欣一顆心像被抓似的疼。
接過韓風遞上來的外套穿上,隨即轉收拾東西,出來的時候東西本來就帶的不多,此時不過一個皮箱,就全部收拾好了。
待二人收拾好再度從賓館下來的時候,外面來接應的小車已經開過來了,一路上,可欣腦海里想的全都是韓風跟自己說的那幾句話。
如果事實驗證,媽媽真的是被人了手腳才離開的話,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機場過道上,男人一席西裝打扮,才一下車就引起周遭一陣轟,為免別人認出,特意在臉上罩了口罩。可惜,長相實在太優秀,加上一米八的個子,一雙大長引的周遭候機生尖連連看,正是前來接機的連心。
隨著眾人下機的作,人群中一對男顯得尤為突出,為免麻煩,男人特意戴了墨鏡,與俱來的貴族氣息才一下機,就將原本圍在連心側的一眾引了過來。
尖聲不絕如縷,不自覺,韓風輕皺了皺眉頭,手將側的摟在懷中。
察覺到韓風的反應,可欣抬頭朝不遠的人群了一眼,就見大批的拉著寫連心二字的長布條朝他們奔了過來。二人才一走到過道,就被一眾人圍了起來。
可欣幾不可聞皺了皺眉,側的韓風察覺到的異樣,抬手示意保鏢清理過道。不過一會兒功夫,原本圍靠在邊的人群便被隔離開來。
連心老遠就看到了二人的影,不等走過去,便先一步跑了過來,手上還拿著剛才被強塞進手里的玩偶,一頭大大的狗熊。
“怎麼樣?可吧?”話是對著可欣說的,說著就將懷里的熊塞進可欣懷中,隨即轉頭對上韓風略帶溫的眼神,滿臉調戲,“怎麼樣?玩好了吧?”
說完還不忘眨眨眼睛,韓風回頭掃了一眼側的可欣,看對方心不在焉,直接拉著人往外走。
連心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看對方不搭理自己,追著繼續問,一連幾個問題下來,可欣都覺得他煩。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生了許多,“回去再說不行嗎?咱們先走。”
可欣一心想著要知道調查結果,不等二人反應,便手拽著韓風上車,“咱們快點,回去后再說。”
“哎?”連心出口的話被堵進口中,無奈,只得隨后跟上車。
返回別墅后,可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著連心問他要調查結果。調查結果今天早上連心才告訴韓風,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跟可欣說了。
剛才為了去機場接人,他故意沒提嗎,無奈,只能打電話讓人把資料送來。
坐在沙發上,著手里的調查報告,即便可欣再冷靜,在看到上面的黑大字時,還是忍不住憤怒,“什麼夢游?”印象里,母親從未有過這種病,別說夢游,就是夜里起床都沒有幾次。
連心掃過可欣手上的報告,盯著上面的黑上輕嘖一聲,隨后仰躺在沙發上,“這還不簡單嗎?既然伯母沒有過這種病,只能說明,是有人在藥里做了手腳,喏。”手指了指桌面上的錄音帶。
連心示意可欣進錄像機,不過片刻,錄像機里便出現一著白大褂的男人,先在走廊里站了一會兒,片刻后,才輕輕推門進去。進的正是周子鈴的房間,上面顯示的時候是六月二十號,正是周子鈴死亡的前一天晚上。
也就是說,周子鈴的反常是從六月二十前一天晚上開始的。
注視著鏡頭里的陌生男人,可欣一不盯著屏幕看,韓風看出的張,上前擰了錄像快進的速度。隨著畫面一剎那轉出,醫院各個走廊里發生的大小事全部進眼簾。
最后一眾人將視線定格在畫面中的三個男人上,其中一名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走廊上到的人。
可欣指著畫面上的男人道了句“我認識他。”隨后快速轉快進鍵將之前劃過去的幾個人一順保存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里,只要把這幾個人找出來,周子玲的死就有跡可循了。
坐在沙發上,著面前鋪一排的影像,想象到周子鈴生前遭了這麼多折磨,可欣一瞬有些難。下意識垂頭靠近韓風懷中,一雙手無力的搭在口,面上滿是自責,“如果當初我能一直陪在邊就好了,那樣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
周子玲要強,即便是生病住院,都不讓別人來陪,以致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可欣夜間陪伴的時間異常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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