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餐后,鄒沐匆匆說了句“我有事先走了”就離開了,看那倉皇離開的背影,楚淺淺心里奇怪,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這會兒跑得這麼快,仿佛這里是龍潭虎似的,晚了一步就會喪命。
然而事實是,這里沒有龍潭虎,但在鄒沐的心里,穆寒遠比龍潭虎要可怕得多。他今天難得膽子大了些,言語間幾次在怒穆寒的邊緣試探。
這不,剛吃過飯鄒沐就不敢再呆下去了,他怕下一秒穆寒就忍不住了拿他出氣。
“不用管他,那家伙忙得很,就跟個花孔雀似的,一刻不勾搭人就難得。”穆寒語氣淡淡,卻在不聲間黑龍鄒沐一把。
“反正鄒沐那家伙也不在乎名聲。”穆寒在心里默默的想,“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啊。”
果然,聽了他的話后楚淺淺臉上那點擔憂的表瞬間消失了,楚淺淺不喜歡花心的男人,可也知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能以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
楚淺淺正想去收拾廚房,剛一轉,就聽到了穆寒淡淡的聲音,“雖然是一起從小長大的哥們兒,但我和葷素不忌的鄒沐不同,我可從來不像他那樣來。”
穆寒這話是什麼意思?楚淺淺的臉上驚詫的表一閃而過,他說這話,是在向自己解釋嗎?
不知怎麼的,楚淺淺不是此刻竟不是很敢去看穆寒的表。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轉,只是“嗯”了一聲,就默默地進了廚房。
靠在廚房的門上,楚淺淺回想穆寒剛剛說的話,心一時有些復雜,既有些開心,也有些煩悶。
其實剛才的誤會在楚淺淺回到廚房后就被想通了,以對穆寒的了解,穆寒和鄒沐應該是在換完藥后又商量了一些別的事,而那些事又不方便知道,所以才會呆這麼久才出來。
不過因為想到只有自己誤會了,所以楚淺淺雖然想清楚了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想遮掩過去。沒想到竟然會被穆寒看出來,而且還開口跟解釋了。
眼神放空,右手不自覺的了角,楚淺淺突然有些心悸,覺和穆寒的關系一直在靠近。
而門外的穆寒,看著廚房閉的門,他的眼中是不加掩飾的獨占。突然,他輕輕笑了笑,低聲呢喃道:“別急,慢慢來,楚淺淺,你會是我的。”
探出車窗,鄒沐看了一眼被拋在后的別墅,臉上的笑容肆意又熱烈。
降下所有的車窗,一時間風聲獵獵,風灌滿了整個車廂。鄒沐過后視鏡看著自己被吹得飄起來的頭發,深吸了幾口氣,大聲道:“哈哈,解放了,人們,我來了!”
B市,夜酒吧。
“呼嚕呼嚕——”一杯長島冰茶下肚,鄒沐松了口氣,慨道:“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
“呵呵。”鄒沐面前的調酒師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酒瓶,道:“鄒是又去哪里快活了?我都一個月沒見到您了,還以為是您不喜歡我調的酒了呢。”
面前的這個調酒師名周名,大家都喊他小周,不過鄒沐喜歡直接喊他的名字。周名是鄒沐在這個酒吧的老朋友了。
不過,哪怕是面對老朋友旁敲側擊的打聽,鄒沐也不好意思把之前被迫一個月事說出來,那太損他的形象了。
又點了一杯酒,鄒沐靠在吧臺上,笑了笑,道:“哪能呢,之前出了點事,決定一段時間,不過現在還是回來了,什麼的可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見鄒沐不想說,周名也識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注意力專注在自己手中,酒杯不斷翻飛,不過一會兒,又有一杯尾酒調好了,“給,這杯酒度數比較低,你剛剛喝了不了,再喝多,等會還有力氣辦事嗎?”
面對周名的打趣,鄒沐面不變,默默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嗯,有點甜。“最近這里有什麼新的人嗎?”
說來也怪,鄒沐每次來夜酒吧獵艷,十次有九次都能到不錯的妞,還有一次,那就是極品了。他還曾經和周名說起過這個問題,周名的解釋是:“在你眼中,是你在獵艷,但在們眼中,說不定們也是在獵艷呢?”
“有一個,是個極品。”話音未落,周名就看到鄒沐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搖了搖頭,繼續道:“長相很冷艷,格也很高冷,不過我注意過,笑起來臉上也有一個酒窩,是你喜歡的類型。”
“真的?”
“嗯,就在那。”說著,周名指了指斜對面靠近包廂通道那個位置,“咦?剛才還在那兒的呀。”
看著包廂的位置,鄒沐的眼中有一閃過,他放下酒杯,又放了一些小費在那兒,沖著周名擺了擺手,就徑直就朝著通道走去了。
包廂大門被推開,鄒沐看著包廂里的群魔舞,眼睛一瞇,吹了個口哨:“咻——”
這個口哨吹得又響又長,瞬間吸引了包廂里面所有人的注意力。
“這不是鄒嗎?你怎麼來了?”說話的是一個胖胖的年輕人,看見鄒沐,他立刻站起,一臉驚喜歡迎的樣子。
鄒沐記得他,這人李濤,家里是開酒店的,以前一起出去玩過幾次,不過李濤很在圈子里說話,鄒沐還以為是他比較老實,不過現在嘛,看了一眼包廂里面群魔舞的場景,哪怕是看到了他,有一對男直到現在都還互相抱著不肯撒手。
鄒沐笑了笑,看來李濤只是在自己面前老實啊。
李濤也注意到了鄒沐的視線,他一時拿不準鄒沐是來干什麼的,只能一臉尷尬的示意周圍的人收斂一些。
鄒沐對他的作沒什麼表示,只是瞇了瞇眼,道:“剛才我的朋友說來包間這邊上個洗手間,我等了好久也沒看到人回去,所以想來問問包間里的朋友們,有沒有人見過?”
“鄒的朋友是?”
“是個年輕漂亮的,高冷的大人。”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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