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晁挑眉問“缺錢”
“缺,很缺。”駱青離肯定地點頭,十萬靈石可不是小數目。
現在手頭的靈石也就一萬不到,這還是從築基修士那裡得來的,要湊夠十萬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以後是在百煉居打鐵肯定是不行的,更何況這裡還有這麼一個摳門老闆
“那這麼說你應該對我怨念深的啊”燕晁勾起似笑非笑。
駱青離抬起頭來,“燕老闆,您包我吃住,還讓我在大麴城有一個安之所,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燕晁神稍霽,駱青離頓了頓又道“當然,下個月的工錢評定,如果燕老闆願意高抬貴手,稍稍溫一點的話,那就更好了”
燕晁一愣,隨即好氣又好笑,“打你的鐵去吧要是被我發現懶了,小心我扣你工錢”
駱青離“”
鏗鏗鏘鏘的敲打聲再次響起,比起最開始的生笨拙,如今的駱青離已經能夠輕鬆應對一車車的靈礦了,而且鍛造效率還算不錯。
燕晁從儲袋裡出一隻酒葫蘆,仰頭喝了口。
對這個新招來的夥計,他基本還是滿意的,雖然年紀小又什麼都不會,但至願意靜下心來學,比起之前那些來店裡應聘的修士多了幾分踏實耐心,而且在提煉鍛造一道上還真有幾分資質,如果讓做個學徒好好培養,未來當個煉師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終究是個損了底子的
燕晁搖搖頭,邊喝著酒邊回了後院。
又過了半個月,駱青離覺得任脈督脈在的持續開拓下都已經基本鬆了,便和燕晁告了兩天假,隻道是修行上遇到一點瓶頸,需要閉關靜修兩天。
燕晁麵古怪地掃了幾眼,倒也沒說什麼,揮手同意,隻是照例取出了玉簡,在上麵一一燒錄,“耽誤了的工時,就從你工錢上扣。”
駱青離麵無奈,但也習慣了燕晁錙銖必較的子,他要是哪天大方起來,恐怕天上都要下紅雨了。
回了自己房間,駱青離放下門外陣法製,隨後從儲袋裡拿出了一隻玉瓶。
這玉瓶也是當初那個築基修士的儲袋裡的,裡麵放了百來顆白的藥丸,不像是什麼丹藥,聞起來又沒什麼味道,用指甲隨便一刮就能刮下來一點白末。
初時不知道這是什麼,還當是築基期服用的什麼丹藥,後來才猛然想起那家黑店中用來麻痹修士的骨散。有一次駱青離在廚房捉到一隻上有些許靈氣的老鼠,就給老鼠餵了些這藥丸的末,果然對方馬上了一都不了了。
上次在骨散和縛靈繩的作用下,引氣毒沖開了沖脈,這次也準備如法炮製,沖開任脈督脈,正好這骨散就能派上用場了。
駱青離化了半顆骨散在水裡,一飲而盡,很快便陷麻痹狀態,全酸無力,與上次在黑店時的覺一樣。
有過一次誤打誤撞的經驗,這次便悉了許多,又在駱青離的刻意引導下,那些引經脈之飽和膨脹、無可去的靈氣盡數朝著任督二脈湧去。
本就已經鬆的經脈出現了一個開口,如同小鉆一樣的靈氣鉆進了經脈,江河直下,一口氣直搗黃龍。
鉆心蝕骨的疼痛從胞中蔓延至四肢百骸,清晰可見皮下靈氣開墾經過之時隆起的痕跡,所過之陣陣痙攣,駱青離眼前發黑,連痛呼之聲都被堵在嚨口發不出來。
一口口往外嘔,麵板上也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汙垢,那是經脈之中堵塞的雜質,如今經脈被開拓,雜質便被出了外。
等那陣要命的疼痛舒緩過後,駱青離吃了顆解毒丹,將裡殘留的骨散毒素清除乾凈,而後又執行了幾遍靈氣,覺狀態基本恢復過後,便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將第二丹田開辟而出。
三條奇經已通,如今萬事俱備,隻差最後一步。
駱青離知道自己這舉很瘋狂,不僅僅是在當前的這片修真大陸,就是放在四方星界,也極有人願意去嘗試第二丹田,但這是裴先生畢生研究心得,自己又是現在這麼個況,隻能去做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尋常況下,不同的功法在經脈之中都有不同的執行軌跡,這也決定了功法的高低優劣,但無論高階還是低階功法,最後無外乎都是匯聚到丹田之中。
駱青離修習的功法是靈族的本門心法靈心經,心經也分高低階,駱青離既是族長之,哪怕先天不足,接到的也是高階功法。
這套功法之中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攻擊法,隻是作為打基礎之用,若想擁有更高的戰力,就得額外另學專門用以鬥法的功法。但也不可小瞧了這套心法,須知萬有靈,當靈心經修至大之後,天下萬都能夠為自己的耳目手足,為自己所用。
號令萬,為萬萬靈之主,這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也唯有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方能被稱作靈主。
自古以來,在四方星界的歷史長河之中,真正被封靈主之人屈指可數,而現任的南風靈主,修為早不知已經邁何等境界
駱青離按著靈心經的功法運轉著經脈中的靈氣,前麵一切都是按部就班,隻是在最後收尾階段時,將本該匯丹田的靈氣引三條奇經,匯識海。
識海是蘊藏靈魂的地方,靈魂極其脆弱,因此識海便尤為堅固,除非是比高了一個大境界,否則同階修士便無法侵的識海,當然,因為有碧幽在識海中坐鎮,即便是比高了一個大境界的修士,若是想要侵,後果大概也會和之前那位想對搜魂的築基修士一般。
可如今是自己主引導靈氣納,識海便不會有所排斥。
駱青離很順利地把靈氣匯了識海,腦中出現微微的刺痛,沉浸下心神,小心將靈氣歸納至識海一角,堆砌起來。
絕品靈仙顧仁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