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邪肆一笑:「是嗎?本世子怎麼覺,你在故意誤導別人對本世子的看法呢?」
眾人角直,對的看法還用誤導?鬧的笑話,他們見的還?
葉博文甩袖坐下:「那弟弟就等著欣賞大哥的才藝了。」
太子忍著笑意,努力綳著臉:「不知世子要展示什麼才藝?」
葉瑾煞有介事地支起下:「才藝太多,容臣想想。」
太子自持份,維持著嚴肅的形象。下方的人已經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草包怕是對才藝二字有什麼誤解。
文不,武不就,琴棋書畫更不會,難不要表演學狗?
大家再怎麼笑,也沒能染到高高在上的帝玄擎,他就那麼孤傲地坐在那裡,自一片暗天地,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葉世子,你不會要想到晚宴結束吧?」
葉瑾「唰」一聲,開啟下午順手買來、用來裝酷的摺扇,扇了兩扇:「本世子已經想到了,本世子要作詩。」
「噗!」葉博文一口酒不顧形象地噴了出來,「大哥,你確定要作詩?」
太子再也憋不住,跟著眾人笑起來。葉瑾那學識水平,大字都不認識幾個,還作詩?
想起葉葉瑾「草包」之名的由來,一位大臣打趣:「前年冬天世家公子小姐們一起遊園,那亭子上明明寫著『瑞雪』二字,世子愣是唸作『端雪』,哈哈哈……」
「更有趣的事,世子竟然還問:『端王府的雪怎麼跑這裡來了?』,哈哈哈……」
想到葉瑾對二王爺(端王)的癡迷,眾人的眼神更加鄙夷。
二王爺的臉不太好看,目鬱,令大家不自覺閉了。
太子清了清嗓子:「好,既然世子有雅興,那便作一首,讓大家欣賞品鑒,來人,筆墨伺候。」
葉瑾搖著摺扇,一副灑之意:「太子殿下,筆墨就算了,在下誦,更有。」
有人輕嗤:「說的好聽,是不會寫吧?誦也好,省得玷汙了紙墨。」
葉瑾大方道:「如何想,是諸位的事,請聽本世子在東旭王朝作的第一首詩:但願老死花酒間……」
沒等繼續下去,葉博文已經起跪地:「求王爺、太子饒命,大哥不懂宮中避諱、口無遮攔,還恕罪。」
葉瑾還真不明白他這是唱哪出,靜靜看著他作妖。
葉家人已經跪了一片。
八王爺帝陌塵起:「太子皇兄,依臣弟看,葉世子隻是作詩,此是無意之過,可以忽略。」
兩人離得近,帝陌塵低聲提醒:「在宮中,不能說『死』字。」
葉瑾角,避諱了人就不會死?稚!「太子殿下,臣隻是作詩,並沒有考慮那麼多。」
太子看了帝玄擎一眼,見他隻是目深沉地盯著葉瑾,臉上倒沒有怒,一揮手:「坐下吧。」
葉家人鬆口氣,葉博文警告地瞅了眼葉瑾,想死,別拽上他們。
葉瑾有些憾,便也要坐下,一直沉默未語的二王爺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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