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運轉!瞬間,將風雷劍的威力加持到最大,七百米的距離,也就是一瞬間,風雷劍的攻擊就到了。
整個天都隨著這一劍暗淡下來,天空中竟然烏雲滾滾,那雲幾乎是瞬間出現的,伴隨著風雷劍,彷彿天空中打下的雷電霹靂,對著那個懸在空中的人劈斬下去。
彷彿火樹銀花,又或是綻開的煙花,一朵巨大的銀白華炸開,銀蛇舞,芒四。
汪為君彷彿被一把無形的巨錘擊中,悶哼一聲,整個都向著遠拋出去
隻是一擊,就讓他徹底明白過來了,對方竟然是大乘期的高手,而且對方的反擊,明顯是留了手的。可就算這樣,汪為君也吃不消,因為,他本命加持的風雷劍碎了!
一口直接就噴出去,元神創,元嬰萎靡,嚇得汪為君心膽俱裂,他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惹上了修真界的頂級存在。
「住手!前輩,有話好說!」
又是一聲輕笑,清晰地傳他耳中,汪為君就連風雷劍的碎片都來不及收,瞬間挪移出去,剛剛顯形,一道黑的劍影已經打到上。
「轟!」
汪為君腰間掛著的一塊玉符陡然炸開,形一個球形的金罩,瞬間,黑的劍影劈斬在上麵,讓人措手不及。
汪為君恐懼大,他眼睜睜地看著玉符在腰間化作末,接著,手腕上係著的一塊非金非木的小牌子,也跟著震響,瞬間,在前出現七個極其緻的盾牌。
劈啪聲響,那黑劍影瞬間就破掉六塊盾牌,汪為君手腕的小牌子,頓時出現無數裂,也就這短短的幾息時間,他總算緩過來,再次瞬移出去。
這一刻,汪為君已經很明白了,一個大乘期的高手,另一個和自己一樣,合期的高手,兩人聯手攻擊,而且很坑人的是,這兩人的實力都比自己強很多。
汪為君心裡一片驚恐,也迷惘到了極點,他真的不記得在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恐怖的高手。
修真界向來恃強淩弱的事極多,汪為君也沒有乾,可是不論幹什麼,總是要有一個理由吧,總不能是看到一個比自己弱的,就上去欺負一通,暴揍一頓,這也說不過去。
修真界不是沒有瘋子,可還不是到都是瘋子,要知道,能夠修鍊到大乘期和合期的人,心智很有瘋掉的,可,這算什麼?簡直不可思議,為什麼有這樣的高手來攻擊自己?
汪為君連驚帶嚇,形卻是毫不遲疑地再次瞬移!
剛剛出現在另一,又是一劍飛來,他簡直要哭了,為什麼對方總是能夠預先知道自己會在哪裡出現啊?太欺負人了,不帶這樣玩的!
這時,風雷劍已經被那個人一擊毀掉,汪為君已經沒有了最得心應手的武,如果知道對方是大乘期的高手,打死他也不會放出風雷劍遠攻,那不是攻擊,那是找。
好在對方毀掉汪為君的風雷劍後,就沒有再攻擊,一直懸在空中看熱鬧。而另外一個雄壯到了極點的男人,卻是一點也沒有放過他,一劍接著一劍,慢條斯理的攻擊,可每次攻擊的點,都讓汪為君躲閃不及,隻能抗。
各種手中的防或者攻擊的法寶,包括在髮髻上的蘸星簪,一件一件使出來,又被對手一件一件毀掉。汪為君心裡在滴,這都是他長久以來積累的寶,對方很有耐心,彷彿就是為了毀掉他的各種法寶。
汪為君也是被打懵了,他不求有功,隻求無過,關鍵是別一下子被打死了。
對方似乎也無意打死他,不然兩人齊上,汪為君本就沒法子,等到汪為君反應過來,上所有的大威力法寶全都消耗一空,這時候汪為君纔算醒悟過來,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逃,不能繼續戰鬥下去了。
連續瞬移,總算看不到兩人了,汪為君著雪山向前飛去,失去了風雷劍,他飛行的速度都慢了很多,一路逃,一路咒罵,他快要心疼死了,這兩個傢夥是來消遣我的嗎?
就在這時候,一道銀突然從雪山中飛出,瞬間就打在汪為君的上,汪為君隻覺得一寒,頓時就從空中跌落下去,他已經沒有自發護主的法寶了。
「轟」!
汪為君一頭就紮雪堆中,整個都深深雪中,就連腳都看不到,完全被雪堆掩埋。
「嗚」
汪為君在雪堆裡憋屈大,隨即就被一寒氣得全僵,他用力掙紮,爬出雪堆,然後從仙囊中取出一堆瓶瓶罐罐,開始吃丹藥,瘋狂製那寒氣。
周圍一片寂靜,到都是厚厚的積雪,汪為君到現在腦子還是一片混,這輩子就沒有吃過這種虧,莫名其妙的就被打得猶如喪家犬一般,這也太憋屈了。
汪為君一把撕開領,就看到肩膀上一個黑點,是什麼東西打?
很快汪為君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不由得慘一聲。
寒絕心針!
要命的是他現在什麼法寶都沒有,能夠用上的法寶,甚至靈寶,都被消耗一空,得汪為君完全靠著修為來製,寒絕心針,就是一凝練的極寒罡氣,被高手提純煉製後,形的一種一次針形法寶。
以汪為君的見識,當然明白,這玩意不是普通修真者煉製的,而是大乘期的修鍊者煉製的靈寶,比法寶都要高階的多,就算他全力運轉真元,也僅僅能勉強製,至於驅除出去,那是想也別想了。
由於怕對手追趕過來,稍稍製傷勢後,汪為君開始逃跑了,他心裡明白,一旦對方想要追上自己,以修真者的手段,應該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各種手段使出,汪為君為了掩飾自己的行蹤,當真挖空心思,將上殘存的法寶,還有各種靈石,幾乎耗盡一空,他總算覺得擺了那兩個可怕的對手。
我要報仇!
汪為君坐在一個巖中,咬牙切齒的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