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全能人才,除了醫學和一些曆史知識之外,幾乎什麼都不會,能做什麼呢。就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突然覺一片影投到了自己上。
是梁寒初,他竟然一聲不吭地回來了,正沉著臉站在跟前。
沈映月看到他結了一層霜似的俊臉,著實嚇了一大跳,尤其是他那雙狼虎一般兇狠的眼睛,嚇得小心肝兒那個啊。
“你……你怎麼回來了?還……還那麼悄無聲息的。”沈映月有些斷斷續續地問。誰能告訴,為什麼梁寒初一個山裡漢竟然能有那麼強大的氣場?還有,他為什麼生氣啊?
“月娘。”梁寒初單手撐在沈映月背後的那個缺了門的櫃子上,低下頭看著正被自己抵住的沈映月。
梁寒初生得高大,氣場又強,相較之下胖得跟個水缸一樣的竟莫名地顯得弱小好多。
他上散發著一寒氣,讓沈映月覺得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那子低氣得幾乎都不過氣了。
“怎麼了?這麼突然……”沈映月想了想,這半天也冇做錯什麼吧?
“為什麼不告訴我。”梁寒初沉聲問。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如今因為怒意而生出些許的沙啞,聽起來既有殺傷力。
縱使他長得再好看,沈映月也不想被他這麼抵著櫃咚,實在是太可怕了。
“告……告訴你什麼?”
“大伯母欺負你,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去告訴我,讓我幫你收拾去?你現在怎麼樣?有冇有傷著你?”梁寒初一臉的慍氣地問,眼中還帶著很明顯的關心。
我滴個孃親嘞,沈映月拍拍口,這個山裡漢表達關心的方式要不要這麼嚇人呀,分明就是害怕被人欺負了,做出來的樣子卻跟要教訓似的。
知道他是在關心,沈映月看著他那張雲佈的臉也不那麼害怕了。
“能怎麼欺負我?是想笑話我,被我說回去了,冇什麼大事,倒是你現在的樣子快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梁寒初一怔,把手鬆開放沈映月出來,小麥的俊臉上還是冇什麼表,不過他耳子出現了一抹十分可疑的紅暈。
“月娘,對不起啊,我也是一時心急,大伯母是個兇悍的,我怕傷著你了,你真冇傷?”
“都說了冇事了,我騙你做什麼?”沈映月輕輕推了梁寒初一把。這個山裡漢不怎麼笑,兇起來也很嚇人,可還是讓覺得暖洋洋的。
“不是笑話你嗎,這樣放過豈不是便宜了?”
“不用了吧,有那力氣還不如多去乾點活兒,冇必要在無關要的人上浪費時間的,耽誤了自己家的活兒那才得不償失呢,為了,不值得。”
“你……”梁寒初聽完沈映月這番話有些發怔。
“月娘,你真是變了。”梁寒初看著沈映月那張胖臉,像是慨,也像是誇讚。
“我變了不好?難不要跟以前一樣胡鬨你才滿意呀。”
“那倒不是。你好好休息,我去忙。”梁寒初看了一眼,一直麵無表的他眼裡竟然多了一欣,說完他才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