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賀氏哀嚎“來人啊!快來人啊!這個孽障要殺祖母啊!”
孟娬道“你吧,扯開嗓門,也讓鄉裡鄉鄰的來看看,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書趣樓()”
這時孟大和孟家兩姐妹都從屋子裡跑出來,葉氏聞聲也從廚房匆匆出來。
孟大簡直不可置信,瞪著眼道“孟娬你瘋了!還不快放開你祖母!”
孟蒹葭手捂著,驚道“孟娬,你怎麼能這麼做,那是祖母,你這樣可是大逆不道。”
孟絮絮道“果然是個有娘生沒娘教的,連這種事都乾得出來!”
孟娬側頭看來,冷淡的眼神一一掃過孟大一家,目停留在孟蒹葭和孟絮絮上。莞爾一笑,對賀氏道“你看,大伯家不也生了兩個賠錢貨?小的那個還在孃胎的時候,怎不見你一碗墮胎藥給灌下去呢?”
賀氏痛得嗷嗷大,磕破了額頭,鮮紅的跡淌了下來。
孟絮絮當即了,怒指道“孟娬你說清楚,誰是賠錢貨!”
葉氏對孟大道“你先看著,我這就去請鄉長來。孟娬這樣對待長輩,沉幾次塘都綽綽有餘了!”也有威脅恐嚇的意思。
隻是孟娬全然不威脅,隻勾道“大伯孃你快點去,我在這等著。你們一家竄通起來給我娘送毒藥,試圖害死我娘、霸占田產,現在藥碗還在我家裡呢;還有這老東西當年騙我娘,謀殺我孃的腹中子,我也想知道,這足夠你們沉幾回塘。”
孟大和葉氏臉大變。
葉氏道“孟娬,你胡說八道什麼!”
孟娬道“沉塘也隻能一死了之,還不如報呢,還一個真相大白。”
這時賀氏不吭聲了。葉氏也杵在原地不去了。
孟大緩了緩神,勸道“孟娬,到底是你祖母,都是一家人,何必鬧這樣,有話好好說。”
孟娬挑眉道“我娘膽小,在乎別人說什麼,稍有風吹草,你們就往上潑臟水,是不是覺得屢試不爽忒好拿?但你們可以試試,看看我會不會在乎。下次再讓我聽見一個字,也不要張,我自不會把臟水潑回來,”抬眼看向這一家五口,角的笑意十分森冷邪佞,“但我會把你們推進糞坑,一輩子也洗不乾凈。我們家就我和我娘兩條命,而你們家,可有五條呢,穩賺不賠。”
明明孟娬對於賀氏和孟大夫婦來講,隻是個臭未乾的黃丫頭。但可不知為什麼,卻又一子寒意陡然爬上後背。
一時誰也不敢輕舉妄。
孟娬放開了賀氏,若無其事地拍拍手,又一派和悅地笑瞇瞇道“方纔祖母委實沖,不然我也不會手。這純屬條件反下的自衛。”
彷彿方纔的撕破臉皮本沒發生過似的。
孟娬還道“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今天我來,是來拿回我們家的東西的。”
賀氏捂著流的額頭,氣焰已沒有方纔那麼囂張,但仍是惡聲惡氣道“什麼東西!這裡可沒有你們家的東西!”
孟娬道“怎麼會沒有呢,每年我和我娘耕種的糧食,可都進了大伯家的倉呢。每次我娘來拿糧的時候,你們都跟施捨似的,是欠你們的還是怎的?”
葉氏道“阿娬你看你,這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當初我們也是見你和你娘收割辛苦,所以才幫忙收割糧食,你們家又沒有像樣的糧倉,索先堆在我們這裡了。你想想,哪次你娘來要米,我們沒給的?”
孟娬笑道“大伯孃一次給多呢?”
葉氏道“一次給好幾鬥呢,就你和你娘兩個人,得吃好幾個月吧。”
葉氏本想展示他們也算大方,孟娬聞言卻問“對啊,我們幾個月才幾鬥米,那剩下的糧都哪兒去了呢?”
良田喜事:腹黑夫君如花
良田喜事:腹黑夫君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