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都是同族許清:「你要幫我出氣嗎?」
李長亭:「娘子儘管吩咐。」
許清微微勾,略高興:「不急,先把田地收回來再說吧。」
屋子裡的人看到李長亭回來,紛紛大聲跟他打招呼。
幾位輩分較高的叔伯大爺更是跟見了親兒子似的,噓長問短,一個個熱得不得了,爭著搶著要請他去家裡吃飯,喝兩盅。
李長亭點頭、微笑,然後挨個推辭,既不親近也不冷淡。
不過李長亭沒有太駁了幾位叔伯的麵子:「各位都坐吧,我知道你們的來意,我們都是李家姓的鄉鄰,本來就比別人家親厚些,有什麼事你們說,我們商量便是。」
「對對對!」
一聽這話,大家心裡都舒坦了!
剛纔是李長亭不在,李金梅做不了主,現在當家的回來了,可不得好好商量商量嗎。
「長亭啊,我是你李大伯啊,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鬍子已經灰白的老人撚著煙鬥,一咧角,出兩排稀疏發黃的牙齒。
這裡李大伯最年長,他先開口,另外兩家也不好搶話。
李長亭回以微笑:「李大伯,我聽我姐說每年秋收,你都是第一個來租的,十年如此,當真讓長亭敬佩你的為人。」
李大伯一聽,笑得更開懷了:「你過獎了!我租了你家的地,本就該租給你,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另外兩家的臉立馬不好看了,總覺李長亭和李大伯話裡有話,在指桑罵槐。
不過轉眼,李大伯卻出了為難之:「我聽說你家想把租出去的田地都收回去,是嗎?」
「是。」李長亭回得乾脆,沒有毫猶豫。
李大伯連忙道:「可你平時要打獵,哪來這麼多時間料理田地?五畝田地,可不得把你家媳婦累著啊,所以我想……」
「這個待會兒再說。」李長亭手打斷李大伯的話,看向另外兩家,「這三畝水田我是一定會收回,等你們收了春稻後一併回收,今年的租金可以不算你們的,李二叔和李三叔有什麼意見嗎?」
李二叔和李三叔是同胞兄弟,當時一人租了一畝。
「我們沒意見,你想自己種,收回去便是。」二人笑笑,他們兩家不差這一畝兩畝的水田,每年還能有餘糧賣出去,不過是多了多賺點,了賺點而已。
李長亭:「那好,那就請李二叔和李三叔把拖欠的那五年租金先還了吧?」
李二叔一拍大:「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這事!那租金啊,我覺得不該按照之前的那麼算。」
李長亭:「哦?」
「十年前那是什麼景,戰紛紛,幾姓人逃難至此,家家戶戶都缺田地,那時候的水田確實值錢。可過了三、四年,大家開荒種地,這田地越來越多,朝廷改良的稻種也越來越收,田地可是貶值了不,就連地主大戶都減了田租,沒道理我們還照著舊合同給,這就太不公平了。」
李二叔言辭懇切,有理有據,表示自己並非是故意拖欠租金不還。
李金梅了句:「前幾年鎮上那幾家大戶收的田租確實降過,可後兩年鎮上的人越來越多,到現在田租已經漲了回去,不比十年前了。」
李三叔提醒:「是漲了回去,可也是今年才漲的。」
田地是鄉裡人賴以生存的東西,租金向來不便宜。
長溪村有一半的田地是鎮上大戶家的,每年收後,又要租又要稅,跟掉一層皮似的。
李長亭別看隻是個獵戶,但家裡是真正的有房有田又有地,可惜不會種,過得還不如普通人家。
五畝田地不是小數目,不然曹婆子也不會費盡心機盯著不放。
李長亭沉默了一會兒,道:「李二叔的話合合理,隻是不知道你想怎麼算這個租金?」
李二叔見有戲,笑道:「叔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這後麵五年的租金,我想按照大戶那邊每年定的田租來算,若是你同意,我現在就把租金付給你。」
李長亭笑:「原來如此,我同意。」
李金梅皺眉:「可……」
李長亭快人快語:「既然按照大戶家定的田租,那我也不能厚此薄彼,李大伯,待會兒我把多的田租還給您。」
聞言,李金梅和李大伯都鬆開眉頭,笑了。
李二叔和李三叔算清楚租金後,給得也很爽快。
都是同姓同族的,雖然沒有緣關係,但聽起來也比別人要親厚些,族長對同宗後輩更是管得嚴,大家都不願意把關係搞僵。
付清了租金,李家兩位叔叔便走了。
李長亭把多餘的租金退給李大伯,李大伯沒推辭,他實在很需要這筆錢,不過拿了錢,他沒急著走。
李長亭:「李大伯還有事就請說吧。」
燕趙歌第一次穿越,穿到了武道文明繁盛至極的異世界,一頭撞進包羅萬象,遍收天下經典的神宮藏書樓裡,但隨後便是一場天地大劫,連神宮也破滅了。 接下來居然第二次穿越,靈魂來到了同一個世界,不知多少年後的時代。 人們發掘承載破滅之後殘存的遺留,這裡的武道文明重新起步,還處於新一代的發展期。 裝了一腦子神宮秘籍寶典的燕趙歌,二次穿越到當前的時代,簡直就如同一個人玩慣了地獄模式之後,突然被丟去玩簡單模式。 簡直不要太爽! 不過在此之前,他先要解決一個問題。 「我不是主角?而是跟主角爭妹子的反派高富帥師兄?」 「這劇本不對啊!」
年過二十五,竟然還是處女一名,實在是愧對列祖列宗啊! 莫非驅魔龍家的女子注定孤獨終老?幸好,老天終於安排了一個帥哥給她,此男縱橫情場多年,對床第之事甚為純熟,相信會是一個很好的老師,自從相識的那一天起,她便等待著他對她有非分之想。 終於等到了,他邀請她吃飯看電影吃夜宵開房。整個行程裏,她期待的隻有一樣。這一刻終於來臨了,她喜滋滋地洗好澡,穿好浴袍,走出洗澡間正綻開一個魅惑的笑容時,忽然一陣地動山搖,樓塌了。 她從未試過像現在這般痛恨開發商的豆腐渣工程,要塌,也不差這一時三刻啊,起碼,等她完成這人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