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沐雲初的影,方天心中驚喜無比,簡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雲……雲初。」
沐雲初微微挑眉:「方大人看到本公主很高興?」
方天能聽出沐雲初戲謔的語氣中含的嘲諷,愧的低下頭。
方丞相倒是趕抓住機會:「公主,兒真的沒有進宮行竊,昨夜兒沒有離開房門半步,公主若是不信可以盤問府上的下人。」
方丞相倒是沒有被用刑,畢竟他居高位,皇上再是氣惱也不會隨便對他用刑。
但方丞相的臉卻早已經嚇得沒了。
沐雲初沒有理會他,看向皇上:「父皇,兒有些話要跟你說。」
皇上看向沐雲初時收斂了眼中的戾氣,但是語氣依舊強:「此事朕自會定奪,雲初,你若是沒事就回宮去吧。」
皇後留下的半枚玉牌非同小可,方丞相既然敢打這枚玉牌的注意,誰求都沒有用。
沐雲初心知父皇這是真格的了,恭順的站著,不疾不徐道:「父皇不如先聽聽兒想說什麼。」
皇上審視了這個兒片刻才起,走到看守屋,將多餘的人遣散才道:「說吧。」
「父皇可有仔細看過從方天屋裡搜到的這枚玉牌?兒懷疑是假的。」
不僅是因為前世這東西沒有被換回來,沐雲初覺得玉牌是假的是有依據的。
雖然不知道這玉牌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但從父皇對待方天這個「盜賊」的態度就知道此必定出乎意料的要。
昨夜那個男人也不是等閑之輩,既然大費周章把這樣東西走,又怎麼會還回來呢?
「假的?」皇上狐疑的拿出玉牌檢視。
這枚玉牌除了澤通,還有一個很奇異的地方,它可以吸收人的力。
皇上之前檢查過,他暗自運起力注玉牌中,力彷彿匯江河的小溪一般被吞噬。
因此他才覺得這枚玉牌是真的,才認定了這次的盜竊是方家所為。
不過,這玉牌還有另外一樣特,它隻是看起來像玉而已,實則質地十分堅。
皇上趕命人拿來鐵鎚,結果放在地上一敲,竟然碎了!
看到這個結果,皇上立即意識到中計了!
「傳軍統領前來!」
找到失竊的東西,城裡搜捕的軍和城門的軍當然都已經撤了!
這個盜賊,定然是逃不出去才故意以假真,真是狡猾!
沐雲初看見臉巨變的皇上趕跟了上去:「此刻昨夜那個賊人估計早就出城了,哪裡還追的上?父皇,東西丟了就丟了,不打的。」
皇上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是你母後臨走前囑託朕好生看管之!」
留下的東西他沒有保管好,他覺得愧對亡妻。
……
四個城門,顧爇霆都佈置了逃亡的痕跡,京城的軍不能大量出,分散他們的兵力,就算有軍追上來,他也能對付。
「顧爇霆,你難道不知當今皇上對雲初公主的寵?你難道不知雲初公主和方天的關係?」停下休息的時候,蕭瑟悠閑的看著顧爇霆。
這個人吧,雖然有些時候氣的人想跟他拚命,但危難時候還是很靠得住的:「唉?對了,你什麼時候在丞相府安的眼線?這方丞相似乎就是個普通的權臣,沒什麼特別之。」
顧爇霆喝了口水,高傲又嫌棄的掃了蕭瑟一眼:「你休息夠了沒有?」
他這眼神讓蕭瑟倍傷!
「你夜裡睡得倒是好,我擔驚怕了一晚上好嗎?萬一月娘他們夫妻應付不了上門搜查的軍,我們就得被抓了!」
顧爇霆冷冷的移開視線,起:「趕路了。」
「唉唉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方丞相那小老頭莫非還藏著我不知道的?」說來也是的,他在方家安排了眼線居然沒有告訴他!
顧爇霆依舊沒有搭理他,蕭瑟也早就習慣顧爇霆這狗脾氣了,自顧自說到:「方家那邊的人也不是笨蛋,夜行和贓突然出現在方天房中,他們事後也會想到府上不不幹凈。你的眼線很可能有危險啊,我們來得及回來嗎?」
大軍回來,還有十多天時間耶。
顧爇霆回頭看了眼後的京都,漆黑深邃的眼眸仿若一口古井。
線人已經撤離,不會有危險。
當初嫁了丞相府,而現在……已經不需要在丞相府安線人了。
見顧爇霆還是不想搭理他,蕭瑟鬱悶了:「我說你這人啊,你這樣會娶不到媳婦的!」
顧爇霆淡淡飄向他:「莫非有姑娘願意嫁給你?」
「咳!」蕭瑟捂著心口,十分傷。
他也不懂,顧爇霆娶不到媳婦兒倒也罷了,可他這麼幽默風趣有心長得又帥功夫又高的好男人,為什麼依舊沒有姑娘對他傾心?
……
軍果然是沒有追到人。
為了挫一挫丞相府近年來的銳氣,皇上將方家兩位男人多關押了五天才放人。
除了吃了點苦,兩人的位沒有到影晌。
丞相府老夫人給沐雲初遞了帖子,說是想要謝,沐雲初謝絕了。
是真的不想和丞相府的人繼續有往來。
「公主,奴婢聽說,丞相府死活不讓蘇凝雪過門。」彩月跟沐雲初說著聽來的八卦沒有控製好臉上幸災樂禍的笑。
沐雲初看著手中的信件輕輕「嗯」了聲。
彩月繼續道:「原本從前丞相夫人還喜歡蘇凝雪,但經過這次的事丞相夫人也不願意讓蘇凝雪過門了。奴婢看來,是真的認識到公主對他們家的幫助有多大,現在肯定是想討好公主呢。」
「你怎麼知道?」
「這些事就是丞相夫人邊的老嬤嬤告訴奴婢的呀,今兒奴婢出宮的時候撞見那個樁嬤嬤了,還唸了一通公主的好呢。」
「行了,你下去吧,本公主想一個人待會兒。」
天機閣的辦事效率很快,幾天時間已經將那位和親公主的底細查了出來。
彩月退出去之後,沐雲初將信件丟進火爐子裡,燒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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