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到秦天有些詫異了。
因為他從這兩個酷酷的保鏢上也到了真氣的波,這氣勢遠遠比不上自己,但,卻是貨真價實的后天三流。
但也僅僅是有些詫異而已。
兩個后天三流,還沒能讓他放在眼里,哪怕是對面的那個撐傘的男人,秦天也知道他是練家子,如果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有后天二流的實力。
后天二流,他同樣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后天一流,秦天也有自信能抗衡。
至于這個冰冷的人,秦天現在的修為不夠,看不對方。
但,能讓兩個后天三流,一個后天二流保護的人,會是平常人?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秦天知道,對方肯定也是練家子,不然的話,上絕對不會擁有這樣的氣質。
不過,哪怕對方再不平凡,他也不能讓對方這麼一走了之。
子面無表地看著秦天半晌,最后點了點頭,對旁邊的男人淡淡說道:“道歉!”
的聲音跟的氣質一樣那麼冰冷,不過卻非常好聽,如風鈴一般的悅耳。
男人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卻沒有問什麼。
他點了點頭,將雨傘遞給一個保鏢之后,然后轉對那些學生拱手說道:“方才是我開的車,我沒看到有水洼,我向你們道歉!”
那些單純的學生連忙擺手說沒事,沒關系……
“這樣可以了嗎?”子看著秦天,淡淡問道。
既然對方已經道歉,秦天也不會揪著對方不放,讓開了。
對方看都不看秦天一眼,繼續往前走去,見狀,那個男人深深看了一眼秦天,立馬跟上。
另外兩個保鏢則是有些忌憚地看了秦天一眼,也立馬跟上,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這些人出現在學校,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看著那幾人消失,秦天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很顯然,這些人,都不是學校的人,而且都是練家子,那麼,這些人來學校,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秦天很是好奇,到底學校有什麼吸引了這些人。
周圍的學生們,看向秦天的目,則是充滿了激與敬佩。
他們知道,剛才若不是秦天,他們所遭的不平,只能化作不甘咽下肚。
在眾人敬佩與激的目下,秦天朝著宿舍的方向緩緩走去。
另一邊。
那個人徑直朝著校園深走去,旁邊撐傘的男人就忍不住問道:“門主,剛才您為什麼……”
人依舊保持面無表,淡淡說道:“記住我們此行的目的,對方至擁有后天二流的修為,實力應該在你之上,跟他發生沖突并沒好……”
聞言,那個男人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那個年輕人,竟然擁有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實力?
而且還是一個學生?
什麼時候,后天二流的武者這麼不值錢了?
要知道,他修煉到后天二流,可是依靠了宗門無數的靈藥跟資源啊!
不過,門主說的沒錯,他們此行的目標,不能那麼張揚。
想到此行的目標,男人的眼中不散發出強烈的火熱芒。
若是門主真的得到玄冰草,那麼,門主的修為,將會有機會突破到先天宗師之境……
先天啊……
……
凌晨三點。
秦天從床上坐了起來,悄無聲息地穿好服,沒驚任何人,然后拉開宿舍門走了出去。
他的宿舍在六樓,只見秦天竟然直接從六樓跳了下去。
換做平常人,這麼高跳下去,早就碎骨了。
但秦天卻輕輕地落在了地上,悄無聲息。
旋即,他便化作一道黑影,快速朝著學校的后山方向飛掠而去。
這個時間點,他修煉起來,便不會引人注意了。
而且,這個時間點,也是最適合修煉的。
因為,凌晨三點,正是萬復蘇的時候,此刻修煉,便可以很輕易達到與天地氣息同步的地步,修煉的效果無疑是最好的。
這一次,秦天并沒有前往昨天修煉的地方。
他知道,昨天自己的修煉,已經將那里的靈氣汲取得差不多了,沒有數天的時間,那里的靈氣,本恢復不了平衡。
所以,這一次他更加深后山。
終于,一個很大的湖泊,出現在了視線當中,月傾瀉下來,輝映出波粼粼!
秦天停下,看到這個湖泊,眼中出了詫異之,但旋即便釋然。
前一世,他并沒有來過這里,但也聽說學校后山有一個湖。
而且,這個湖,還有點與眾不同。
因為,無論春夏秋冬,這個湖的水,都是非常冰冷的。
遠遠地盯著這個湖泊看了片刻,秦天的眼中,終于出了容之。
他竟然從這個湖泊里面,到了一濃郁的靈氣波。
秦天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湖里面,有天材地寶。
只有天才地寶,才會出現這樣濃郁的靈氣波。
也只有奇特的東西,才會導致這個湖的水那麼冰冷。
對于修仙者,天材地寶,無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若秦天還是以前的天龍仙尊,這樣普通的天材地寶,他是萬萬看不上的。
但他現在卻重頭開始修煉,而且還是在地球這個靈氣稀薄的星球上,所以,一般的天材地寶在他的眼中,已經是可遇不可求了。
毫不猶豫,他邁步朝著那個湖泊走去。
“站住!”
他剛邁出第一步,一道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天的作戛然而止,他眉頭微微皺起!
他到了三道凜然的殺機鎖定了自己,當下,秦天朝旁邊看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三個人從旁邊的大樹后面走了出來。
兩個人,一個男人。
赫然是今天白天在學校里面遇到的那兩個保鏢以及那個男人。
而那個銀發,卻不見其蹤影。
三人死死盯著秦天,眼中滿是敵意與不善,并且渾的微微繃了起來,如臨大敵!
看到他們的樣子,秦天眼眸一凝。
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那個銀發,很顯然,這些人的目標,便是這里的天材地寶了!
“有事?”猜到了對方的目的,但秦天怎麼可能離開?當下角微微翹起,看著那個男人問道。
“離開這里!”男人低沉喝道。
“我若不離開呢?”秦天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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