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枯井怨魂
糯米水用一個鐵盆裝著,男人直接倒了一半硃砂進去,攪拌黏糊糊的一團,然後把剩下的硃砂和墨水混在一起,用筆在黃紙上寫寫畫畫。書趣樓(www.shuqulou.com)
弄好這些,一群人跟著男人來到了鬆木棚,隻見他把混著硃砂的糯米放在棚子的中央,黃紙掛在棚子的四個角上。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奇怪的是,這大冬天的竟然升起了一無比明亮的滿月。
村子裡也颳起了陣陣風,冰冷刺骨。
男人用三木頭在鬆木棚往前兩米的地方做了一個架子,上麵吊著一塊村長家拿到的,下麵燃著一堆鬆葉,冒著滾滾濃煙,就像平時熏臘一樣。
村長和幾個大漢留在這裡,男人讓他們都點起了火把。
過了半個小時,如男人之前所預料的,村子某個地方傳來了一聲淒厲的豬,村長張的說了聲就是它。
很快,一個壯的影從一個山坡上爬了下來,正是劉大。
但那時候劉大已不人形了,臉上的都爛了好幾塊,眼珠子中都有蛆在鉆來鉆蛆,顯得猙獰恐怖。他每走一步,上就有腐爛的黑夾著各種蟲子往下掉。
他徑自來到了鬆木棚前,四肢著地,揚著頭一不的看著男人。
男人單手背在手,一臉平靜,頗有高人風範。
見這豬怪沒有大靜,他便徑自走到那塊正被熏著的旁邊,彎下腰,作勢要張口去咬。
那嗷了一聲,速度奇快的往男人撲過去!
男人等的就是就是這個時候,他立馬直起子,雙腳蹬著地麵,麵朝也快速往後麵退去。
很快,男人退到鬆木棚之中,然後就站著不了,像是在等。
那跑進鬆木棚之後,紅著眼睛朝男人撲去。
劉大那麼胖,就算變了跳起來的高度也不是很高,就像是要用頭去撞男人,不過看那兇猛的去勢,要真被撞中了,鐵定得斷骨頭。
堪堪要撞到的時候,男人飛快的一個側,躲過了這一擊,同時抬起腳側踢在的肚子上。
別看劉大上都是一坨坨綿綿的,但這一腳踢上去就像踢到鋼板一樣,發出“嘭”的一聲悶響。男人說得沒錯,這變強了太多。
當然男人並不是在攻擊,而是讓往前撲的去勢更大一些,它這一撲下,剛好撲到了事先準備的糯米盆上。
糯米盆並沒有對它造什麼影響,它甚至以一種詭異的角度一扭,瞬間轉換了一個方向,再次朝男人撲了過去。
男人飛快後退,瞬息之間便退出了鬆木棚。那想跟著出去,卻一頭撞在鬆木棚口子上,竟是被彈了回去。
男人趁著這個機會,咬破中指,把鮮塗在四個角的黃紙上。頓時黃紙竟是冒出淡芒。
又想沖出來,但那口子就像立起了一堵無形的墻,直接被困在了鬆木棚裡麵。
張大,還是豬的那種聲音,它忽然雙腳站起來,隻見那個裝有硃砂糯米的棚子正扣在的口,就像用強力膠粘上一樣。
頓了頓,突然手去推鋪在頂部的樹葉。
男人站在口子上,口中念念有詞,那個盆子也很神奇的發出了芒,像是遭遇重擊一樣,仰頭往後麵栽去。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大吼著讓幾個村民把手中的火把扔到鬆木棚的頂部。
村民們照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豬油的原因,那些新鮮的鬆葉竟然遇火就熊熊燃燒了起來,火勢很快蔓延到其他部位。
眨眼間整個鬆木棚了一片紅海,在火裡麵瘋狂掙紮,淒厲慘,但就算如此它還是無法沖到外邊來。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鬆木被火燒著發出的“劈裡啪啦”的聲音蓋過了淒慘的豬,等鬆木棚坍下的時候,豬已經消失了。
村長問男人那怪是不是死了?
男人點了點頭,說以鬆木為料,糯米硃砂和符咒為引,這火就不是普通的火了,自然能夠燒死它。
這大火足足燒了兩個小時才完全停熄,眾人把木炭弄開,拉出了一被燒碳狀的。
男人並沒有休息,他讓村民們給他拿了幾把鋒利的剔骨刀,然後在一堆木炭的旁邊挖了一個小坑,還準備了一個碩大的泡菜壇子。
準備妥當後,男人直接把抱在上,開始剔上麵的,落下的給放進了小坑中。
兩個小時後,變了一副骨頭架子。
男人讓村民開啟了幾桶清水,把骨頭一點點分開,仔細清洗後放進了壇子裡,把壇子封好,又畫了幾張黃符,在上麵。然後讓人給放在山上。
村長問他這是為何?
男人說他來的時候就看了這裡的風水,發現這村子呈橢圓狀,四麵臨山,村子就像被一個碗扣住一樣,會造氣流擁堵。
這樣雖不會造嚴重的問題,但長期住在這裡,會差上一些,而把充滿氣的放在風水口上,就相當於把這個碗弄出了一個口子,也能超度劉大,一舉兩得。
男人至此就在劉家咀落戶了,村民們謝他的救命之恩,出力出錢幫他修了個大宅子。
之後劉家咀年年大收,男人在村民心中的形象愈發的高大,這個外鄉人真正的融了這個村子。
後來村長看他年齡也很大了,便把自家水靈閨嫁給了他,男人算是徹底在劉家咀生了。
這個看起來無所不能的男人就是我父親,村長的水靈閨是我母親,村長自然是我外公。關於我父親的故事是外公講給我聽的。
在我出生後,我外公就已經不是村長了,原因自然是因為他年齡大了,村裡的人都他老村長,新村長則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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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們跳井後,那宅子就一直就空著,文革時期曾被村裡的紅衛兵掃過幾次,但詭異的是,帶頭的幾個紅衛兵都慘死家中。當然,這些都是我外公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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