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外傳來了車聲,容與才反應過來秦孑的意思,他臉黑如鍋底,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從牙裡出了一個字“艸。”
他怎麼就忘了,秦狗是出了名的悶。
陸星做事向來效率高,說好的幫陳恩賜牽線製片方,三天後就真的將飯局給安排上了。
不過飯局安排的時間,不趕巧的,陸星那天恰好有事,不能陪陳恩賜過去。
但是在陳恩賜出發之前,陸星還是給打了個長達半個小時的電話“恩恩,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去,你飯局結束的時候,我保證能去接你,但是我隻能安排公司裡的人去送你了,你記住,要冷靜,不要隨意炸,能微笑就別說話,能說話就別手乖啊”
陳恩賜一邊對著鏡子化妝,一邊極其自信的回“星星,你好好忙你的事,你放心我吧。”
“我就是不放心,才這麼一直囑咐你的”
在陸星沒完沒了的囑托聲中,陳恩賜上了車。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恩賜忍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有那麼讓人不放心嗎
說是飯局,到了地方後,陳恩賜才發現,本沒飯。
那是一個會所的包廂,紙醉金迷,燈紅酒綠,除了三個製片方外,還有幾個陳恩賜不出來名的星。
包廂很大,與其說是包廂,不如說是一個小型娛樂場所,ktv、打牌機、臺球桌應有盡有。
所以即使有十幾個人在,但整個包廂一眼去,還是顯得空的。
陳恩賜一進包廂,一屋子的人立刻看向了。
不過製片方怎麼也會端端架子,看歸看,但沒開口說話。
陳恩賜記著陸星的吩咐,保持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一一跟三個製片方打了招呼,然後找了個較遠的位置坐下。
三個製片方和那些小星們,一邊打罵俏,一邊時不時地往這邊看。
製片人a倒了一杯酒,問“陳恩賜,喝點酒嗎”
陳恩賜繼續保持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說了自己對外一致的言辭“不好意思,我酒過敏。”
製片人b拿了一支雪茄,問“陳恩賜,來一嗎”
陳恩賜依舊保持著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不好意思,我也不煙,謝謝您。”
“”
就這樣,陳恩賜保持了約莫二十幾分鐘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直到製片人c的手機響起,他結束通話後,很興的說“我們等下還有個人過來”
說著,製片人c沖著幾個小明星裡長得還不錯的兩個,分別指了指“那可是尊神,等下來了,你們要好好的哄著。”
有人好奇“到底是誰呀搞的這麼神”
製片人c“剛打電話時,已經在樓下了,現在差不多要到了”
製片人c話音未落,包廂門被推開。
陳恩賜扭頭,看清楚來人後,臉上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隻剩下尷尬,沒有禮貌了。
我的房分你一半陳恩賜秦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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