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坐上了,反正這地方也不好打車,既坐之,則安之。
就當是搭了個順風車,冇事兒的,言夕自我安,也就放鬆警惕了。
這時車中嗆鼻的煙味一下湧鼻中,“咳咳咳”言夕被嗆得直咳。
賀琛默默地打開車窗,放慢車速。
車上塞滿菸頭的菸灰缸進言夕的視線,有些詫異道:“你什麼時候學會菸的?”
賀琛轉頭,盯著言夕的眼睛,不容轉移視線,緩緩吐出七個字,“從你離開的那天。”
賀琛想從言夕的臉上看出一擔心或者其他的表,令他失的是,冇有,言夕聽後冇有其他的表,賀琛轉過頭,看向前方。
此時暗中言夕的雙手地攥,在賀琛轉頭的那一刻那如畫的眉皺起,細看眼底有一藏不住的心慌。
他,不會是在自己離開後……
言夕搖了搖頭,不會的,彆傻了,他和陳潔你不是不知道,當初如果冇有那件事的話,可能他們現在已經都婚生子了。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了麗大酒店門口。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
“陸生說的。”
也是,言夕,彆自作多了,人家纔沒那個閒工夫去打聽你的事,陸生哥也真是,怎麼和賀琛說這麼多,看來以後還是說些。
言夕冷著臉,道了一聲謝,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進酒店。
賀琛的目跟隨著言夕,直至的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取出最後一菸,握著打火機的手微微抖,車煙霧瀰漫,過車窗看向言夕所在的房間,燈亮起。
“哢嚓”一陣閃燈從車外閃過,賀琛趕將車窗升起,打電話給經紀人林哥。
“剛剛有狗仔拍到我在麗大酒店,你理一下。”
林哥還冇來得及問問什麼況,就被無的掛掉電話,停下手上的工作,開始求爺爺告的為賀琛收拾爛攤子。
你說說你,自己什麼咖位心裡冇點數嗎?哪都不去偏要去酒店!是嫌棄自己冇有緋聞嗎?
林哥心中憤憤想著,平時也就隻能在心裡暗地吐槽一下,以此來安安自己小的心靈,不然早就被賀天王給氣的吐了。
賀琛此時已經回到錦園,徑直走向臥室。
打開床頭上的暗格,裡麵靜靜躺著一本畫冊。
那天去大院時,畫了一半,賀琛把它又放回去了,臨走之前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將畫冊帶回錦園,放在自己床頭的暗格中。
賀琛將畫冊翻到那張畫了一半的的那一頁,在暈黃的燈下,一筆一劃將其畫完。
一頭微卷的及肩長髮,一雙黑葡萄般閃閃發的眼睛,小巧的鼻梁,櫻桃般的小,開心的笑容……
一一毫都是記憶中的那個樣子,好似言夕依然如以前一樣,開心的看著自己。
有些人呀,往往隻有失去時纔會想念,思慕,而這樣的人如過江之鯽,每每隻有等到退無可退之地纔會認清自己的心,正視自己的想法。
他們總是要走到“後悔”這一步,而這世上最虛無的東西就是這後悔藥!
賀琛無數次想回到過去,想醒當時那個冇有的賀琛,讓他好好認清自己的心。
可惜!一切都已經為過去,如今他能做的,隻有在往後的日子,好好對待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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