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時間,我在廚房清洗鍋碗瓢盆打掃衛生,靈溪在客廳看電視。
忙活到晚上十點多,我開始犯困了,和靈溪道了句晚安後我上樓洗漱睡覺。
今天奔波了一天,從鬼市到商場,再到回來做飯。
我躺在床上兩腳發麻,很快進夢鄉。
與此同時,樓下客廳,一位穿青手持拂塵的道姑子坐在了靈溪對麵。
對方大概三十多歲的模樣,清秀如畫,神態端莊。
角噙笑,目慈道:“你師傅惦記著你,讓我過來看看。”
靈溪雙眸紅潤,似賭氣般哽咽道:“有什麽好看的,反正他也不管我的死活。”
道姑子寵溺道:“你師傅刀子豆腐心,心裏比誰都在乎你呢。”
“你下山這五年,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去你房間打掃衛生。每天一遍,一坐就是一下午。”
“你看過的書,寫下的字,你的床榻,杯盞,那都絕不允許外人的。”
“都說青禾是昆侖的小公主,要我說啊,你才是掌門師兄最在意的寶貝。”
道姑子言語和道:“天靈師一行命犯天譴,各遭天劫互不相同。就拿我來說,我七歲上昆侖山拜師學藝,十一歲父母雙亡。二十五歲嫁人,二十七歲丈夫患病去世。二十九歲,我那孩兒無辜慘死。我的劫是孤苦,此生無依。”
“又好比你師伯,五歲昆侖,一直平安無事。偏偏在他二十六歲生日當天斷了左臂,五十六歲生日當天廢了右腳,他的劫是殘缺。”
“而你,你的劫是紅鸞。”
道姑子搖頭歎息道:“你相男命,八字為,運衝九霄,實屬真龍命格。可偏偏你是個子,子為,相衝。”
“八字為可借外製,然而真龍命格卻是無法製的,也本無任何東西能製龍。”
“二十五歲之前,你若找不到命中注定的那個夫君,一旦紅鸞星出,引你真龍命格泄氣,你命休矣。”
道姑子苦口婆心道:“掌門師兄狠心將你趕下山,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麽,而是你必須下山了。”
“昆侖山沒有真凰命格的男人存在,幫不了你。你呆在那隻是浪費時間,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之所以讓你留在京都,皆因為掌門師兄折壽十年替你推演了那次天機。”
“天機顯示,你命中死劫生機所湧之正在京都。”
“過了今晚,你就二十四歲了,距離紅鸞星出僅剩最後一年。”
“你不當回事,我們可都寢食難安吶。”
道姑子麵擔憂道:“陳家那個人倒是真真的真凰命格,隻可惜是人,對你無用。”
“再則,的真凰命格在沒遇到真龍命格之前就被普通男人破了,真凰變假,浪費了命中富貴氣數。”
“否則,以貴不可言的命格又豈會淪落到陳家當個富家婆?”
靈溪似有意道:“師叔說的是鳶的母親?”
道姑子點頭道:“除了還能有誰。”
靈溪回憶道:“師傅說真凰命格天生白虎,雖說貴不可言,但卻非普通男子能消的。之前所嫁的丈夫是個莊稼漢,與結合導致常年患病,藥石難醫。現如今嫁給了陳家老四陳玄君怎麽平安無事不說,還旺了陳家氣運?”
道姑子端起前的茶盞輕抿了一口,潤嗓細說道:“真凰配真龍,這是順應天命,可將兩人的富貴氣數發揮到最大化。”
“可惜造化弄人,世事難料,真凰難遇真龍,真龍難尋真凰。”
“陳家人真凰命格變假命格,富貴氣數敗了三分之二。”
“陳玄君天生邪蟒命格,正需假命格幫襯。”
“這兩人結合,互相利益,各取所需,自是平安無事,氣數增漲。”
道姑子惋惜道:“他們的命格與你相比差之千裏,就拿看你能否找到真凰命格的男人了。”
靈溪眼眸低垂道:“真不找到也是命該如此,天意難違。”
“不可有放棄之心。”道姑子嚴肅道:“你師傅說了,昆侖的以後還得靠你。”
靈溪正待說話,麵朝別墅二樓樓梯口的道姑子神大變,豁然起道:“凰之氣,這,怎麽可能?”
靈溪扭觀看,隻見別墅二樓霞籠罩,直衝天際。
那絢爛多彩的詭異景象震懾的瞠目結舌,無法言語。
道姑子先驚後喜,心急如焚道:“靈溪,快,以九卦封靈陣鎖住凰之氣,莫讓有心人推演天機壞了你命中劫數。”
靈溪仍於震撼中無法自拔,很清楚別墅二樓睡著的是誰。
那是機緣巧合救下的名義上的徒弟蘇寧。
一個來京都不到三天的普通年。
可就是這個年,竟然是苦苦等待的意中人,是助破開紅鸞劫的真凰命格。
不敢相信,甚至帶著一古怪念頭。
因為突然想到今天白天的時候,的閨陸知夏說的那句玩笑話:來個師徒唄。
靈溪芳心大,似小鹿撞魂不守舍。
“傻了不是。”道姑子怒道:“真凰命格有多人覬覦不知道嗎?再晚一步,你日後想保他都保不住。”
“來了。”靈溪強行住心中的複雜思緒,從大廳屜裏拿出九盞白旗幟。
分別以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各擺一盞,剩餘四盞放置東南,西南,東北,西北四個方位。
與此同時,道姑子從袖中掏出九蠟燭,順著九盞旗幟一一落下。
“點燈,啟陣。”道姑子拂塵輕甩。
“啪啪啪。”
無風而的旗幟迎風鼓,九蠟燭無火自燃。
“滴靈。”道姑子盤膝而坐,手中多了一隻筆。
靈溪咬破食指,以鮮浸毫。
道姑子揮筆而畫,如遊蛇舞,晦難明。
“封。”
最後一筆,道姑子落在了最中央的位置。
下一刻,直衝天際的五彩霞似被無形白強行束縛。
從天際倒退,節節衰落。
道姑子額頭汗水布,咬牙堅持道:“再封。”
“轟。”
別墅氣浪翻滾,猶如海麵波濤起伏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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