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件事您聽我解釋可以嗎?”容黛把語氣放得很溫和,沒有任何不滿和惱怒。
現在哪里有什麼資格惱怒啊?這吃喝拉撒都是在霍家。
“這件事既然霆已經答應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只此一次,要不是因為是杰監制的,我是不可能會答應的!”
陸箏語氣強,一想到這個兒媳婦就糟心。
聽到這句話,容黛下意識看了一眼站在臺上喝酒的霍霆,原來剛才他是跟婆婆說了這些嗎?
心底里對這個男人的激不免又增多了幾分,也更加了堅定信心要促他跟溫詩瀾的好事。
“謝謝媽。”既然霍霆已經解釋過了,也沒有必要再多說,只聲音甜地說了一句。
陸箏聽得出來的恭敬,心底好了一點:“你不用急著謝我,要是你鬧出什麼緋聞,給霆帶來影響,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容黛連忙應聲,再三保證后才掛了電話,整個人就像是打了一場仗似的。
這后世里的人也同樣不好應付啊。
這皇后不好當,后世的人也同樣不好做。
平復了心,見霍霆還站在臺上,想了想還是走過去站在玻璃門外道:“謝謝你跟媽解釋,那個……你睡床,我睡沙發。這件事要是需要我跟溫小姐解釋的話,你可以隨時我。”
容黛覺得還是需要跟他再提一提這件事,并不想破壞霍霆的。
無論原主對霍霆有沒有,但是能確定的是自己對這個男人沒有想法。
并且沒有橫刀奪的習慣,前世那是被人蒙在鼓里,害苦了一生。
霍霆原本聽著這前半句還算中聽,正想要說話的時候就聽見了這后半句,臉立馬就又沉了下來。
這個人不提溫詩瀾會死嗎?
眼瞎嗎?哪只眼睛看見自己跟溫詩瀾有什麼了?
他剛想要說話時,電話又響了。
來電顯示正好是溫詩瀾。
容黛見到屏幕上的名字,立即說:“那你先接電話,好好跟溫小姐解釋。”
說完,也不給霍霆開口的機會,一溜煙去柜子里拿了兩條薄毯,把床上的枕頭拿了一個沙發上,簡單鋪好后就睡下了。
等霍霆接完電話進來時,見到在沙發上已經睡下了,還是背對著自己的。
霍霆心里一堵,像是被人捶了一拳頭一樣。
他實在是看不懂這個人了,隨后放下酒杯,也負氣地轉上床睡覺。
容黛其實是沒有睡著的,一直想要聽霍霆跟溫詩瀾說些什麼,但是臺離臥室的沙發有段距離,而且玻璃門很隔音,本就聽不見。
聽見霍霆睡下后,也只好閉眼睡覺。
……
清晨,暖穿過窗簾,將房照映得朦朧曖.昧。
夏日的蟬鳴聒噪,容黛緩緩從睡夢中醒來,整個人還迷糊著,閉著眼就進了浴室中,作練地牙膏刷牙。
看著正在盥洗臺閉著眼刷牙的容黛,在浴室里洗澡的霍霆愣了一下。
這個人迷糊到這種程度了嗎?
數秒后,他眼底忽然掠過一抹戲謔的笑意,關掉了花灑,拉著浴巾圍在腰間,悄然走到了的后站著。
看著連刷牙都是閉著眼的容黛,男人眼底的笑意愈發深邃。
他的目一寸一寸地落在臉頰上,這個人生得很,還未睡醒的樣子,慵懶又裹挾幾分憨,他心底某不由自主開了幾朵漣漪。
“這麼困嗎?”他輕輕俯,湊到的耳邊,聲音低醇,略帶幾分玩味兒地問。
男人上沐浴的香氣,以及他上獨有的清冽氣息侵襲,正在刷牙的容黛倏地后背繃直!
猛地睜開眼睛,朦朧睡意瞬間也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鏡子前后的男人!
勁瘦線條分明的膛掛著水珠,頭發也是漉漉的,很顯然他剛才在浴室里洗澡,自己就這樣冒失地闖了進來……
容黛整個人都傻掉了,僵而本能地轉過呆呆地看著他,腦袋一片麻木空白。
這……怎麼能忘了昨晚自己跟霍霆是共室而眠啊!
渾凝固,眼珠子瞪得老大,手中牙刷“啪”的就掉了下去,不由自主咽下了里的牙膏。
薄荷的清涼直通腰腹,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看得滿意嗎?”霍霆其實一直注意著的一舉一,見到這副驚嚇呆愣的神時,深邃眼睛里的戲謔更深了。
這個人他就不信還治不了了!
“我……那個……對不起!”
容黛滿臉紅,驚得連前世行禮的規矩都使出來了,然后就跟見了鬼一樣,旋風一般沖出了浴室!
砰!
震天的關門聲,霍霆看著窘迫不知所措的樣子,心一陣大好,也沒去計較容黛剛才奇怪的行禮道歉。
出了浴室的容黛恨不得自己找個地鉆進去,怎麼會做出這樣失禮的事來?
而且剛剛……似乎還看了很久?
容黛惱不已,心中暗罵自己迷糊。
前世那麼嚴謹的一個人,到了這后世里就放松了警惕,這才鬧出了這樣的窘迫。
霍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從浴室里出來了,上還是裹著浴巾,昨天臥室里燈昏暗,容黛對他的材也只看了個大概。
而現在是白天,腰腹朗分明的線條清晰無比,每一寸都充滿了力量,水珠順著線條滾落,容黛口舌一陣發干。
“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驚慌得又道歉,而霍霆只是抿著薄不說話,臥室里的氣氛就更加尷尬了。
“我、我先去洗漱了。”說完垂著頭匆匆進了浴室,手腳飛速地關上門并反鎖。
作一氣呵,不帶半點拖延。
霍霆看著閉的浴室門,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打開柜穿戴好服,出了臥室下樓。
容黛在浴室里愣了很久,再一次刷牙的時候,看著面前的鏡子,腦子里忍不住又飄出剛才那畫面,臉頰通紅得不行。
就算是個皇后,那也沒有經歷過如此尷尬的事,尤其是跟霍霆還是這樣的關系,這簡直丟臉!
但事已經發生,只希霍霆趕忘記這件事,不然這以后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在同一個屋檐下相了。
洗了一把冷水臉,冷靜了下來,安自己只當做是看了一副男出浴的畫罷了。
昨晚雖然打電話跟婆婆說了接戲的事,但是這種事還是需要當面說的好,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麼時間去想那些無關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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