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焱看著這些房契,驚喜不已的時候,傅大勇的一番話給潑了一盆冷水。
“這些東西都是些能看不能吃的。現在這個年月,看來這些隻能留作紀唸了。”
傅大勇看著自己閨的樣子,歎息一下。
“這東西不說能不能要回來,要回來也握不到手裡,再被革委會盯上就更不得了了。”
傅焱轉念一想,是啊,這個年代的特殊,這些房子要回來也保不住的。
現在隻好看看,等到時機了,再去把東西收回來。
“小火,你還有啥能耐?昨天那野山參也是你看見的?”反應過來的傅大勇,想到了野山參的事。
傅焱看到爹那麼敏銳,隻好承認了。而王淑梅更是倒吸一口涼氣。自己閨這豈不是一雙富貴眼!
然而當傅焱說出自己還可以種植的時候,王淑梅更是話都說不出來。
不免的半喜半憂,喜的是自己閨果然不凡,憂的是這樣的金手指會不會對健康有妨礙。
傅焱說了半天無用,隻好用事實來證明。於是當著他倆的麵,取了井水出來。
看著閨的手心裡憑空出現的水,倆人目瞪口呆。
“爹,快拿你的缸子來。”
傅大勇機械般拿過喝茶水的大缸子,上邊寫著為人民服務。
“爹,娘,快喝。”傅焱把井水裝到了缸子裡,催促爹孃喝下去。
傅大勇看著自己閨這麼篤定,仰頭就喝了一半,剩下一半遞給了王淑梅。
傅焱看見自己爹這樣,不由得好笑。
“爹,好喝嗎?不用省著,有的是。”說著又加滿了。
王淑梅已經接了,再怎麼著,也是自己閨不是嗎。閨有這樣的奇遇,自己應該高興。
於是邊喝邊吧咂:“小火,這是什麼水還怪好喝的,比我小時候在山上喝的山泉水還好喝。”
傅焱把空間給他倆介紹了一遍,傅大勇和王淑梅覺得,今天是一輩子裡最刺激的一天。
活了大半輩子,數著今天彩。
傅焱與父母坦白,自己心裡也舒服了許多。畢竟空間是沈家留下來的,自己得到,雖說有天眼的功勞,也未免冇有自己的功勞。
三個人商量好了今天的事,傅大勇和王淑梅一再叮囑傅焱,這件事隻能限他們三人知道。雖說兄姐現在是好的,但是他們也會長大,也會家。
傅焱有點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爹孃對的疼,相信他們爹顧慮。
這一晚上,傅大勇和王淑梅在孩子都睡了以後,重新燒了水洗了澡,因為上實在是太臟了。
……
傅老栓失眠了,他冇想到,自己一向孝順的大兒子,會這樣對待他。
大勇過往的事,一幕幕在傅老栓眼前刷過。自從老婆子走後,大勇就再也不向以前那樣孝順了。
他竟然不想想,自己娘死了冇幾天,就捉了自己老爹的,哪個兒子能像以往那樣孝順。
更何況自己這個爹還一味幫著外人,自己小兒子還在傢俱廠當著臨時工,就想把工作留給繼子,以此討好新老婆。
牛翠花看著傅老栓輾轉反側的樣子,不免又想起,那個東西到底在哪裡。
這麼久了,也冇在傅大勇家找到。
“老頭子,你說那東西在哪裡呢,老大會不會冇拿那東西,你老婆給了老二了?”
“不可能,老婆子走的時候,隻有老大進去過,肯定是代給他了。”傅老栓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一個菸圈。
牛翠花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老二老三,都不知道這個東西給了老大了?”
“說不好,老大一向照顧弟妹,但是那東西裡邊怎麼也得有幾樣首飾,老大家累多,負擔重,三個孩子都上學,他就是個地裡刨食的,怎麼供的起。”
傅老栓深信不疑,自古財帛人心,親孃老子都不行。
“那咱就給老二說一聲,就說他孃的東西都被老大得了去,他還能不急,就算他不急,他家裡的能願意,還不攛掇著來搶。
到時候老二回來了,再跟老三說一聲,兄弟三個搶起來,趁著勁我讓柱子盯著點,老大還能不害怕,害怕就要換個地方藏,正好咱們得手。”
傅老栓自己思考了牛翠花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當年本來是老大去當兵的,後來不知咋的變了老二。
老大肯定心不忿,東西他拿到了,肯定不會告訴老二。
”,明天我就給老二寫封信。”
第二天,傅老栓就給自己當兵的二兒子傅大壯去了一封信,
半個月後,西南某軍區。
“報告,傅營長,有您的信。”
“哪裡的?”
“寫著安平村,是您的老家。”
“好,放下吧。”
傅大壯今年剛晉升為營長,因為軍事技過,很得上邊看重。三十六歲的年紀就是營長,前途無量。
傅大壯名字雖然響亮,但是天生白麪皮,要是忽略那一銳利如劍出鞘的氣質,看著倒像個讀書人。
但是如果有人小看他,那他肯定會讓那人付出的代價。
傅大壯拆開信紙,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看著字裡行間表達的意思,不迸發出怒意。
看完信正好到了下班的點。於是他站起來,往家裡走去。
傅大壯的人師敏,兩人結婚五年,育有一個兒子傅解放。
傅大壯回到家,師敏已經下班,在後勤工作,時間還算是寬裕。這時候正在做飯。
“回來了,了吧,洗洗手可以吃飯了。放放,吃飯了。”
傅大壯連忙進廚房,幫著自己媳婦端盤子,一家人和和的吃著晚飯。
“阿敏,下個月休假,我想回老家一趟。”傅大壯開口道。
“是老家有什麼事嗎?”師敏不解,自從結婚後,就跟著回去過兩次。
一次是結婚,一次是婆婆去世。這兩次,都記憶猶新且印象十分深刻。
“爹今天給我來了一封信。”傅大壯說著就把信掏了出來遞給了自己媳婦。
“爹說娘給大哥留了一筆很大的產,說是金銀珠寶。攛掇我回去跟大哥搶呢。還說要為我主持公道呢。”傅大壯一臉諷刺。
師敏對於那件事也是知人,當時婆婆確實把珠寶匣子給了大哥,大哥在婆婆走後就跟自己男人商量了。
因為那東西牽扯太大,大哥和自己男人都一致決定不告訴小弟和大姐。
如果以後事有了轉圜,再告訴他們。冇有的話就當作冇那東西。
現在看得見不著,對他們並不是好事。
師敏是知道自己男人對大哥的的,可以說超越了兄長的。
“我那個爹,既然給我來了信,就是已經在大哥那邊采取什麼行了,而且還冇功。所以就想著拿我當把趁手的刀。”傅大壯一臉不屑。
“我如果不回去搶一下,那我這個好爹,肯定還會去攛掇老三和大姐。
老三我不擔心,從小就是個機靈的。大姐也是好的,但是我那個大姐夫就不一定了。畢竟是那麼大一筆產。”想到這裡,傅大壯眼神突然變得銳利。
師敏點點頭:“是該回去一趟了,自從婆婆走後,也有三年了,我們也該回去祭拜一下。
隻是大哥那裡你最好還是回一封信。讓他知道這事。免得公爹著急了再去擾三弟和大姐。“
“放心,我心裡有數。下個月初,我有假期,你也請好假協調一下。”
“我會的,這幾天我準備點特產帶回去。大嫂特彆喜歡這邊的竹筍乾,我給準備點。”
夫妻二人商量好就各自行。
傅焱看著空間滿滿的葡萄,有點犯愁,這可咋整,太多了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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