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做同樣的事的時候就會覺得日子過得飛快。
鄭嘆每天早上跑步,爬樓梯,爬樹,練習跳躍……
焦家牆上的掛曆已經翻到十一月了,鄭嘆看到牆上的掛曆才發現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自打來到這裡,已經五個月了。
鄭嘆彎了彎手掌,鋒利的爪子從指間出來。這些尖爪看上去和其他貓差不多,但鄭嘆自己明白,現在的爪子已經在漸漸改變了,至和兩個月前是不同的。他沒有刻意去磨爪子,也沒有剪過爪子,爪子長出來一點就會在訓練中被磨掉,然後再長,再磨。
貓爪確實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鋒利堅韌而且自如,有人說貓的爪子就像人隨帶著的一把多功能的瑞士軍刀。而一直在訓練著的鄭嘆,就是要讓自己的這把軍刀更鋒利更堅韌一些。
鄭嘆知道自己其實和其他貓是不同的,他聽焦爸說過貓對甜味不敏,但鄭嘆自己卻能夠清楚覺出來,很多貓不能吃的東西他也能吃,吃了還好;再比如說,人們一直在爭論貓到底是不是盲,鄭嘆不知道其他貓是怎麼樣的,至他自己能夠分清楚各種。
再就是爪子了,其他貓就算經過不斷的訓練,也不會像鄭嘆這樣力氣猛增,爪子也不會有質的突變。不過,除此之外,鄭嘆也沒其他另類的變化了,就算他現在的力氣已經接近自己當初年人的狀態,也沒有變人的趨向;就算被當做猴子訓練爬樹、訓練樹叢中的跳躍,也不會變猴子。
以後要一直以這樣的狀態生活下去嗎?
鄭嘆一邊跑步,一邊琢磨著心裡那些小九九。現在跑步的速度已經提升了一個檔次,而且在跑步過程中他還可以分心思考,不會覺得有累得不過氣來的覺,頂多神有些疲乏,跑完休息一會兒就好。
跑完兩圈之後,來到學校邊沿的一塊樹林,這裡的樹林面積比東家屬大院那邊的大,又因爲離教學區稍遠,人比較。樹林不遠學校推倒了一片“歷史太過悠久”的紅磚瓦房,準備建設新的宿舍區,隨著擴招政策,學生越來越多,現有的宿舍樓已經不夠了。
因此,這片區域除了一些施工的工人和工程車之外,也沒有其他人會從這邊的偏校門走,路上到都是灰塵、石土,學生和住校外開著私家車的教職工們也不會願意從這邊過。
所以鄭嘆這段時間跑完之後就會來這裡練習爬樹,樹林裡清淨,就算做出什麼特異的事也不會被發現。
衛棱最近幫著他師兄辦事,當初那個案子還沒結束,所以現在很多時候鄭嘆都是自己一個跑步爬樹訓練,至於東家屬大院的那幾只貓,從第一天之後,鄭嘆就放棄了上它們一起鍛鍊的打算。
跑完步休息一會兒之後,鄭嘆又開始了每天的爬樹訓練。這邊訓練的另一個好就是,這片樹林的樹普遍比較大,利於攀爬。
鄭嘆靈活地跳上一棵大槐樹,在樹幹上撓了撓活一下爪子,然後選了一比較的能夠承住自己重量的分支,一歪,從樹枝上到背面,前爪和後爪住樹幹讓它不至於掉下去。
深呼吸,鬆開後,單靠兩隻前爪抱住樹幹,爪子釘在上面,然後一點點往樹梢移,快到頭的時候一個甩,四肢抱住樹枝翻回到樹枝正面。
看了看周圍,選定一距離尚可,細尚可的樹枝,鄭嘆做了下跳躍準備,縱跳到那樹枝上,然後再開始重複。
剛開始聽到衛棱說出這種訓練方法的時候,鄭嘆還疑,他現在是一隻貓,不是一隻猴子,爲什麼要訓練這個?
衛棱當時看出了鄭嘆眼裡的疑,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問道:“你覺得做不到?還是覺得沒有貓能夠做到?我可以確切地告訴你,我見過一隻貓,它在樹林子裡奔跑的時候,可以比猴子還敏捷,就在樹上竄,從一樹枝竄到另一樹枝,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而且,自打它會爬樹之後,大半時間就在樹上。有些時候,樹對於貓來說,就是救命的稻草。”
就這樣,鄭嘆開始了猴子一般的爬樹訓練。或許到時候他也能夠單爪抓樹枝,像猴子那樣在樹林裡穿梭。
一連爬了五樹枝,鄭嘆跳到一棵有些年份的鵝掌楸上。當初之所以注意到這棵樹,主要還是因爲它的葉子有些特別。當時鄭嘆趴樹枝上休息的時候,一片葉子掉到他面前,看著像個馬褂。
衛棱說這種樹鵝掌楸,也馬褂木,是國家二級珍稀瀕危保護樹種,在大都市裡面,除了植園,很會看到這麼大的鵝掌楸了,看來還是楚華大學歷史悠久的緣故。
鵝掌楸的花看上去有些像鬱金香,而它的英文名翻譯過來就“華夏的鬱金香”,不過可惜的是,鵝掌楸的花期在五六月份,今年鄭嘆是看不到了,明年把焦家的人過來一起看看。
鄭嘆吹著風,聽著周圍樹葉掉落的唦唦聲響,看看周圍。現在很多樹的葉子都已經變黃了,再降個溫,下場雨,刮個大風,學校裡的落葉喬木就要開始加速變禿。
楚華市的冬天要來了。
爬完樹,鄭嘆看著時間還早,學校第三節課才下,等第四節課下課之後鄭嘆纔回焦家吃午飯,省得提前回去沒飯吃還得乾等著。
和往常一樣,訓練完畢還有多餘時間的話,就去人工湖那邊轉轉。
看起來溫順聽話的很容易讓人放鬆戒心,所以有很多家養纔會爲人們傾訴的對象,那個“小卓”有時候也會跟鄭嘆說說話,但沒有提到一點“項目A”的字眼,都是一些沒有太大意義的話,比如“你今天又來了”、“不”等等。
有時候小卓也會和焦爸他們一樣,說一些與自己專業相關的東西。還有一次不知道看到哪方面相關的,小卓突然興起,將本子上夾著的一張空白便籤紙撕下一個小角,再將這個小角撕得更碎一些。將本子合起,撕碎的紙屑放在上面,然後從筆袋裡面拿出一帶橡膠包裹外殼的簽字筆,在鄭嘆上來回磨了幾下,然後接近紙屑,紙屑被吸起。
小卓拿著吸了紙屑的簽字筆面帶笑意對鄭嘆道:“看,這起電!那麼,這是什麼原因呢?我跟你說喔,質都是由原子構的,而原子部的原子核又由帶正電的質子和不帶電的中子構……”
鄭嘆當時聽到前面那句“看,這起電”差點噴出一口,又聽到“我跟你說”這四個字,噴的慾更強了。
在哪裡都能到這種人!
在人工湖的長椅上趴到第四節課快下課的點,鄭嘆去附小接焦遠和顧優紫。
但是,下課後,鄭嘆沒有等到那兩個小影。
蘭天竹他們幾個出來的時候看到蹲在圍牆上的黑貓,出聲道:“黑炭,焦遠已經走了,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就被玲姨接走了。”
蘭天竹口中的玲姨就是阿黃它主人,也是和焦媽一樣在同一所初中教書的老師。
在蘭天竹說話不久,又一個跟顧優紫同班的小孩也說了同樣的話,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玲姨接走了顧優紫。
鄭嘆覺得不對勁,很不對勁,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不會無緣無故將倆小孩在沒放學的時候就接走。鄭嘆心神不寧地狂奔回東家屬大院,刷了門之後,一口氣直衝到五樓,在門口大聲了半天沒人應聲,然後又跑出樓在藏鑰匙的樹上拿回鑰匙來開門。
家裡很安靜,靜悄悄的,還是跟鄭嘆早上出門的時候差不多,往常這個時候已經騰起的飯菜香,今天一丁點都沒有。鄭嘆挨個房間轉了一圈,連倆小孩的書包都沒有,也就是說,焦遠他們被接走之後本就沒回來過!
書桌上沒有攤開的本子,樓道里沒有小紙條,家裡也沒有“提示”和“備忘錄”……
一時間,鄭嘆茫然了,煩躁地原地轉圈。
雖然這家人跟自己沒有緣關係,如果不是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變貓事件,鄭嘆本不會接到這一家人。但是,是焦媽從菜市場的垃圾堆裡將自己撿回來的,焦家的四人對自己都很好,五個月下來,鄭嘆對這裡已經產生了自己都不想承認的歸屬。當年還是人的時候,房子也有幾,但是,沒有哪一會讓自己產生這種覺,說不出所謂的歸屬到底是什麼心,就好像在外面炸起的,一踏進這個門,就突然被順了。
轉圈轉得自己都有些暈呼呼的時候,鄭嘆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後奔回臥房,跳上放電話的桌子上,按了免提鍵,撥打了焦爸的手機。
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喂?”
那頭焦爸的聲音有些嘶啞,鄭嘆覺得到他抑著緒,而這樣更讓鄭嘆心煩意,扯開嗓門就吼。
“嗷嗚——”
電話那頭的焦爸:“……”也只有他家的貓會這麼了。不過,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接到家裡電話,剛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更沒想過撥打電話的會是自家的貓,他知道自家的貓與其他貓不同,但還真沒想過在這個時候接到來自自家貓的電話。
見那邊沒反應,鄭嘆又扯著嗓門了一聲。
這次,焦爸出聲了。
“我在醫院,焦遠他們我接過來了,榮涵出了點事。你先乖乖呆在家,冰箱裡有零食……”
“嗷嗚——嗷嗚——”鄭嘆繼續扯著嗓門吼。榮涵是焦媽的名字,焦媽顧榮涵。一聽到是焦媽出事,鄭嘆也靜不下來,他想問醫院在哪裡,但是卻說不出話,只能幹吼。
由於太煩躁,看到旁邊堆著的一摞書,擡爪子,掀!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書本掉落的聲音,焦爸沉默了一會兒,“那我待會兒讓易辛給你帶飯?”
“嗷嗚——”
鄭嘆看了看桌面,鍵盤旁邊還有一個玻璃杯子,是給焦遠他們訂牛的時候供貨商送的。
甩尾,摔!
焦爸聽著電話裡傳來的玻璃杯落地摔碎的聲音,這次沉默的時間長了一點,然後說道,“我待會讓易辛帶你過來吧,你在家等著,別再摔了。”
鄭嘆:“嗷。”
————————————————————————
謝被淹死的魚123,讖墨〓van,歐菲墨斯,蓮風生,夜之魑,戲悲傷!演繹絕。。,isummer,中2男,冷逸辰,機械寶寶,lazyorange,風吹許許的打賞!謝蓮風生的評價票!謝大家~
葉知秋穿越到了平行世界相戀三年的藝術生女友竟是個綠茶畢業晚會被逼獨唱,那就分享一首原創吧沒想到吸引了歌星女神虞采薇的注意主動邀歌、參加節目、合唱情歌...連她家開的公司都想簽下我!這些都沒問題,關鍵是...為什麼感覺女神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等等...住手啊!癡女!
八年前,他遭奸人陷害;八年后,他攜逆天醫術歸來。【無敵修仙文,不喜慎入】
耄耋之年,回首往昔,江寧引以為豪壯的,不是顯赫的地位、富可敵國的財富,而是那位千嬌百媚的未婚妻……
【軍旅+特種兵+輕松+熱血+搞笑】林輝意外重生,成了一名超級紈绔。父親和哥哥是部隊大佬,母親是集團董事長。家里條件這麼好,林輝想擺爛當條咸魚,應該沒問題吧?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