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蘇木是蓮花屯兒唯一一個懂得看病的人,當然都是用中醫,去不起縣城看病的人通常都是找他來看病,所以在蓮花屯兒威很高。
薑蘇木和妻子白英也沒有孩子,對蓮花屯兒的年輕人一直都是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來看待的,尤其是許東林。
在許東林小的時候經常要幫家裡乾活,還要上山去采野菜,傷的時候也是相當多,都是薑蘇木和白英給他治傷,一來二去的也是格外悉,兩個人對他也是疼惜的很。
對他們來說,許東林就像他們的兒子一樣。
曹秀怎麼對待許東林的他們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可他們畢竟是外人,還是幫不了什麼。
曹秀讓許東林退伍回家的事兒明擺著就不安什麼好心,薑蘇木給許東林去了好幾封信就是讓他不要聽他媽的,可許東林的回信裡都沒有明著說自己聽不聽這話。
現在看來是沒有聽了……
“當家的,先別說這個了,還是先看看石寶吧!”白英忙擺著手道。
白英其實還是能瞭解許東林的,曹秀畢竟是他媽,他不可能不聽話。
薑蘇木瞪了許東林一眼,然後才帶著怒氣進了屋子。
楊月荷看了一眼許東林。
許東林默不吭聲地跟在薑蘇木後麵。
薑蘇木進去之後了石寶的額頭,又探了探他的脈。
“怎麼樣,石寶沒事兒吧?”白英問道。
薑蘇木點了點頭:“就是著涼了,喝兩副藥就好,你去熬吧。”
之後薑蘇木去藥箱櫃子裡麵拿了藥材出來給白英。
“我來幫忙。”楊月荷下意識地跟在白英邊。
白英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不過倒是沒有說什麼。
這一說別說白英了,就連薑蘇木的眼神都有些變化,等們兩個人的出去之後皺起眉頭道:“這個媳婦兒……你打算怎麼辦。”
村裡傳的事兒薑蘇木夫妻倆也是知道的,雖然沒有親眼見著,但是之空來風未必無因,楊月荷的心現在已經不定了。
和那個周洪……
許東林沉默了一陣子,道:“再看吧。”
他現在也還沒有拿定主意,可是就這短短見到楊月荷的功夫,他覺得對方好像變得有點兒不一樣了……
聽到他的話薑蘇木嘆了口氣。
“你既然退伍了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以後的日子……你自己琢磨著辦吧,”薑蘇木嘆息道,“但是我還是想要囑咐你,你媽……你也真不能事事都聽,一心為誰著想你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得想好!”
其實薑蘇木和白英以前真是希許東林家之後能和曹秀分家,不然那日子還是過得憋屈,要是娶個好媳婦兒,過自己的小日子比什麼都強。
可這個媳婦兒也不是多好的……
要是現在許東林和楊月荷真的離了婚,那石寶就了沒媽的孩子了,到時候許東林一個大男人恐怕是沒法照顧。
這麼看好像又離不了曹秀了。
薑蘇木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一筆一筆的糊塗賬啊,日子簡直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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