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其實很想從他口中得知可兒的事,想知道宋雲謙是如何看待可兒墜湖一事的。想了想,便道:「王爺,妾能否與您單獨說幾句話?」
宋雲謙見又故態復萌,以往便是這樣,千方百計尋找跟他獨的機會,然後意圖他。他冷笑一聲,「本王還以為經此一事你會有些改變,想不到你死不改。本王沒有什麼要與你說的,你最好夾著尾做人,否則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說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凡看著,眉目裡有幸災樂禍,「姐姐想跟王爺說話?可以,除非是可兒醒過來吧。」
故意淡淡地道:「隻是,可兒會醒過來麼?」
凡笑了,笑得十分嫵邪魅,眸中有著淡淡的諷刺,「連諸葛神醫都說這輩子都不會醒來,姐姐你說會不會再醒來呢?就算你跟王爺說一百遍不是你推可兒下水的,但是人證證俱全,單憑你一人的口供,王爺會相信嗎?姐姐還是自求多福吧,別再醜人多作怪了。否則,你這輩子都休想過上安穩的日子。當然,除非可兒醒來,由親口說出誰是兇手,那麼,你的嫌疑才能洗白。」
如此夾槍帶棒的諷刺加恫嚇,沒有讓溫意到生氣,相反,得知了這些資訊之後,心裡開心極了。也就是說,隻要可兒醒來,那就一定能夠指出背後的兇手,到時候就不用背負這個兇手的罪名了。
凡見臉上變幻不定,目的已經達到,也懶得跟廢話,遂淡淡地道:「姐姐今日給我的一個耳,我會銘記在心,日後總會有機會雙倍奉還。」說罷,狠狠地回頭瞪了那丫頭一眼,冷道:「滾出去,丟人現眼。」
那丫頭誠惶誠恐地跟著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瞪著溫意,溫意眸疏冷,掃視了一眼,眸鋒陡然冷凝銳利起來,嚇得那丫頭頓時收回眼,冷不防,單腳磕在門檻上,整個人直地跌了出去,正好撲在凡背上,縱然邊的丫頭尖著去扶,那凡還是被撞出去兩米遠,跌了個狗吃屎的姿勢。
溫意疾步走出去,手拉起那丫頭,微微責備道:「你怎麼能推側妃娘娘呢?今日之事,你分明是在幫,卻如此對你,你心中定有不忿也可以理解,隻是,那到底是你的主子,你今日報復,以後你的日子不知道怎生難過呢。」
凡已經被丫頭扶了起來,髮髻都歪出一邊去,臉上全部是泥土灰塵,回就給了丫頭一記耳,怒道:「廢,留你何用?給我滾!」
那丫頭連忙哀求,「娘娘,奴婢隻是一時不小心,求娘娘不要趕奴婢走,奴婢保證,以後一定不會發生相同的事。」
凡哪裡還能容得下?王爺分明已經對不滿,若繼續留著這個丫頭在邊,難免會遭王爺懷疑和不滿,是不會讓王爺對有任何一的不滿意。一也不可以。所以,這個丫頭是鐵定不能留在邊了。
對另外一個年紀稍大點的丫頭遞了個眼,然後便任由其他丫頭攙扶著離開,們一走,這個屋子總算是恢復了寧靜。
嬤嬤嘆息道:「小晴大概是要被趕出去了。」
小憤憤地道:「那是活該,誰讓做事這麼狠?」
嬤嬤若有所思地道:「不得已啊,娘親病了,若不配合側妃娘娘,多要點賞賜,單憑的月例銀子,哪裡夠看大夫?」
溫意料想這個小晴便是方纔捱打的丫頭,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娘親病了,為了給娘親治病,做一些黑心的事,雖說不可原諒,但是其可憫,溫意想起自己的父母,心中不難過起來,為人子者,不能承歡膝下,孝順父母,是天大的罪過如今還要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生生承這種骨分離之痛,想起,便是剜心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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