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師尊命你去主殿一趟。」大師姐劍一在夏椿院子門外喊道。
「嗯!好噠!我馬上過去。」夏椿立馬回應道。逍遙殿主殿,六長老背手而立,等著姍姍來遲的夏椿,眼神裡滿是期待。
「師父!我來有什麼事嗎?我忙著修鍊呢。」夏椿來到主殿道。
「椿兒,修鍊是沒錯,可你可要懂得勞逸結合,心中的仇恨要學會藏,不要因為仇恨而矇蔽了雙眼,更不要因為仇恨而無休止的修鍊,這樣的修鍊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六長老語重心長道,「對了,你那把銹劍煉化得怎麼樣了?」
「嗯,我知道的,沒有把握我是不會付諸行的。」夏椿略作思考道,「那把銹劍自父親給我至今,我每天都用法力韻養,可是,到如今,鐵鏽還是沒有煉化一丁點。」
「沒事,這個急不得,慢慢來吧,今天你來呢,是讓你去悟,極意石碑,看你能否悟其中的奧妙。」六長老道,但六長老並為說極意石碑中到底有什麼。
「極意石碑?那是什麼啊?」夏椿疑道。「那是自九劍門開宗以來,第一代六長老留下的一塊石碑,其中蘊含了他對大道規則的悟。」六長老道。
隨即,六長老右手並指,凝聚法力,往大殿中那尊第一代六長老銅像手掌去,驀地,銅像下方便出現一道黑漆漆的門戶,深不見底。
「跟我來,別跟丟了。」六長老大步朝那道黑漆漆的門戶邁去。
在六長老的帶領下,夏椿左繞右繞的,都快把轉迷糊了,在約莫一刻鐘後,眼前突然一亮,來到一間充滿亮的房間,房間裡除了正中央的一塊石碑外,以及石碑夏的一個團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這就是極意石碑,你過去試著悟。」六長老指著極意石碑道。
夏椿走過去,在團上盤膝坐下,左手掐起印訣,右手輕石碑,「嘶!」一涼意從手心傳至,夏椿不打了個冷戰。
「視丹田,法力執行小週天,每執行一個周天便往石碑中注一法力」六長老在一旁教導道,隨即便在不遠打坐起來。
夏椿沒有回應,隻是專心悟石碑。當三十六個小週天執行完之後,夏椿猛地一震,臉刷的一白。不遠的六長老突然睜開雙眼,一個閃到夏椿背後,探出右手,頂在夏椿後背,緩緩輸送法力,夏椿的臉才略微好轉。
正在悟夏椿腦海中響起一道聲音「孩子,我祖昆窮其一生,癡於劍,終創極意劍一法,看好了!」,夏椿腦海中便出現一個畫麵,一白影,持劍而立,麵向夏椿,隻見那白影,持劍之手憑空一揮,以左腳為軸,一個飄逸的轉,整個人隨之起舞,藉助法舒、折迭、起伏、翻轉、旋繞,手中的劍也隨之使出掄掛、穿刺、雲掃和臂腕挽花等劍招,與此同時,白影口中唱道,「一點覆山海,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七步決浮雲,九劍生雄風!」白影起起伏伏,劍膝前橫,颯遝如流星,漫天影,驀地,漫天影如定格般靜止,剎那間,萬千影合二為一,朝夏椿刺來,卻在距夏椿眉間三寸停下。
「這一劍已經是禪。禪無,禪無理,禪亦非禪。非禪也是禪,非劍也是劍。到了某一種境界時,非禪的禪可以令人悟道,非劍的劍也可以將人刺殺於一剎那間。孩子,你可懂?」白影背過道。
白影在演示劍法之後便直接消失,夏椿也沒有急著清醒,而是在這無盡空間中不斷揮舞著銹劍。
「咦?都過去一個時辰了,還沒清醒?」六長老蹙眉道,「難道?」
正在閉著雙眼的夏椿倏地站起來,以手為劍,一次次的模仿著白影所教的劍法,手中明明沒有劍,卻隨的揮出的手,一道道劍氣朝四方飛而出,一遍又一遍,沒有有停下來的想法。
看見這一幕的六長老不大喜,激道,「哈哈,師尊,我沒有辜負你的期,三百年了,我終於將您的劍法傳承下去了!」
隨著夏椿對劍法領悟的越來越深,極意石碑也漸漸裂開,最終碎一堆砂礫,六長老暗道,「誒~你們都想得到這極意劍法,可你們又怎麼知這其中奧妙,我師尊的手段又怎是你們想到的,沒有那銹劍,一般人是領悟不到什麼的,就算領悟到了,也隻是皮,師尊當年說過,這個石碑中的劍法隻能被真正領悟三次,三次過後便不復存在,如今,三次已用,看來,夏椿這孩子也算是悟了這劍法了,今年的宗門大比,我逍遙殿也該拿回第一的位置了!」
五個時辰後,夏椿清醒了,「師父!師父!師父!我領悟到一套劍法了,很厲害的哦!」剛清醒的夏椿激得拉著六長老的手道。
「真的嗎?椿兒真是了不得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來悟這石碑的人也不下百數了,真正領悟的可就你一個呀!哈哈」六長老也為夏椿領悟了劍法而興。
夏椿看著碎裂一地的石碑疚道,「師父,這石碑...,應該不是我弄的吧?」
「傻孩子,這不怪你,這石碑也有蠻多年頭了,碎裂也是遲早的事,別放在心上。」六長老安道。
「可是這樣以後別人不就不能來領悟這劍法了啊。」
「這高深的劍法,有緣者得之,你得到了便是有緣,別人得不到的註定得不到啊。」六長老意味深長道。
「哦」夏椿便不再說話,六長老也不清楚在想什麼。
夏椿暗自握雙拳,心中想「領悟了這極意劍,我離報仇又近了一步了。」
翌日,湫來到夏椿所住的院子裡,看著夏椿的生活環境,眼裡滿是溫,「有這六長老的教導,我也算是能放心一會了,有些事,有些人我該去理了。」說完,湫眼神一凝,遠的天空中便出現一氣浪。
「湫哥哥,你來了怎麼不和我說呀,這麼久了才來看我一次,我每天辛苦修鍊,好想你呀」剛從逍遙殿演武場修鍊回來的夏椿看見院子中的湫,飛奔過去挽著湫的手道。
「椿,你以為我像你呀,每天隻須修鍊就行,我忙的很呀」湫出手颳了下椿的鼻樑道。
「你每天忙些啥呀」
「忙著想你呀,哈哈,傻丫頭」湫不打趣道。
「哼!討厭,騙人。」夏椿皺著鼻子道。
「今天過來呢,是要告訴你,我要出趟遠門去理一些事,你老實修鍊,別來,聽話,好嗎?」湫寵溺道。
「好的,我會啦,你去理你的事吧,不用擔心我啦」夏椿眼圈泛紅道,「不會太久吧,我會很想你的,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回來見我!」
「嗯,我會的。」湫右手一招,一把擁住夏椿,目視遠方,眼神愈發堅定。
擁住夏椿的湫手一握,拿出一柄袖珍小劍遞給夏椿道,「對了,我出去這段時間,你把這個隨戴在上,它可以在我不在的時候保護你。」
接著袖珍小劍的夏椿心裡甜滋滋的,看著這小劍,越是不釋手,「哇,這劍上還有你的名字啊,這個小玩意兒是你特地給我做的嗎?」
「嗯?小玩意兒?好吧,沒錯,這是我特地凝聚法力做的,可以在危機的時候保護你一次,切記,隻有一次,千萬不要冒險!」湫鄭重道。
「嗯,我不會的。」夏椿轉在房中拿出一條紅線,穿起袖珍小劍,並戴在脖子上,「怎麼樣,好看吧,嘻嘻」
「嗯嗯,好看好看,我的椿兒不管戴什麼都好看。」湫笑道。
「哼!就你甜是吧。」
一日的時在兩人的纏綿中眨眼即逝。「椿兒,我也該走了,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湫著夏椿的秀髮道。
「嗯,你安心理你的事吧,一定要好好的回來!」
「等著我!」說完,湫便憑空消失。
和夏椿告別的湫來到普峨山的懸崖下,單手一揮,便出現一道空間裂,湫看見出現的空間裂道,「太久沒有回去了,有點想母親大人了,大哥,希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湫眼神裡滿是殺機,隨即一腳踏空間裂,空間裂也在湫進後瞬間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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