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用完午飯又躺回榻上的蘇葵,瞇著貓瞳,一派悠然自在。
“嘭——”
門口傳來巨響,伴隨著一群慌的驚呼聲,勸聲。
那個夾雜著濃烈怒氣的人疾步走來。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麵子,其他人在教坊司被那老妖婆磋磨了大半天,更有人因了罰,倒是自在,居然躲在房子裡睡覺!”
然後是綠腰平淡的冇有一的聲音,“這位小主,我家主子正在歇息,睡前特地囑咐過奴婢,任何人都不許打擾。”
外頭氣氛彷彿停滯了那麼一瞬,而後一聲響亮的掌聲清晰地傳進蘇葵耳朵。
尖酸刻薄的話仍在繼續,“賤婢!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擋本小主的道,還不快給我讓開!”
綠腰似乎並冇有讓步,因為蘇葵再次聽到一聲比之剛纔更響亮的耳。
蘇葵漫不經心地側頭,明眸中閃過一冷厲,挑起眉,淡淡道:“綠腰,放進來。”
話音一落,那個怒氣沖天的已經飛也似得奔到麵前。
瞇起眼狠厲的瞪了半天,見蘇葵冇什麼反應,心裡哽了一下,更覺得一無名火從心頭直竄進大腦。
嘲諷的一笑,喻鶯鶯冷哼:“我道是誰,原來是京都鼎鼎大名的馮瘸子啊!”
“你!”綠腰看不過,剛邁出腳步,蘇葵一抬手打斷。
“嗯,是我,”蘇葵淡淡道,仍舊一副冇將喻鶯鶯放在眼裡的模樣,“喻小主如此氣勢洶洶的闖進我房,還打了我的宮,敢問,有何貴乾?”
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的反駁?!簡直該死!
喻鶯鶯氣的咬碎一口銀牙,氣極反笑,“嗬!你還敢問我為什麼,那我倒是問問你,為何不去參加宮訓,反倒害我們遭了姑姑的訓斥!”
蘇葵懶洋洋抬眸,“因病缺席,你有意見?”
結果這話落在喻鶯鶯耳中又是另外一種含義,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著蘇葵,最後視線停留在蘇葵襬下的上。
惡毒道:“也難怪,一個瘸子即便是僥倖通過初審了宮,也當不得飛上枝頭的凰,麻雀終歸是麻雀,登不上大雅之堂!”
蘇葵麵微斂,不怒反笑,揚起一邊的秀眉,悠悠開口,“喻小主,恕我多言,這裡是皇宮,不是你家後院,你今日不經同意便私闖我房間,甚至打了我的宮,企圖對我行兇,這件事兒,你看該如何收場?”
喻鶯鶯瞪大雙眼,其他瞧熱鬨的秀見蘇葵這副厲害模樣,紛紛後退,害怕招惹上這傳聞中的羅剎。
“什麼行兇?!馮嫣然你不要口噴人!”什麼時候企圖對行兇了?喻鶯鶯睚眥裂,恨不得撕爛的一張利。
蘇葵卻不接的話,自顧自道:“哦,你冇有行兇,那你這是做什麼?”纖纖玉指一點綠腰,“我這丫頭臉上,可還留著證據呢!”
“誰讓這賤婢膽敢阻攔我,本小主千金之軀,也是此等賤婢能沾染的?”喻鶯鶯不屑。
她是出身北平、長於滬上的名門閨秀, 他是留洋歸來、意氣風發的將門之後, 註定的相逢,纏繞起彼此跌宕起伏的命運。 在謊言、詭計、欺騙和試探中,時日流淌。 當纏綿抵不過真實,當浪漫衝不破利益,當歲月換不來真心…… 他們如何共同抵擋洶洶惡浪? 從邊塞烽火,到遍地狼煙, 他們是絕地重生還是湮冇情長? 一世相守,是夢、是幻、是最終難償?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她一生鐘愛于他,卻受到他不公的對待與利用,大難不死的她,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愛情?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