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是雲靳老爺子曾經說過的話,而要說這會兒哪裡最危險,無疑就是紅鸞鎮的林家和賈家。
“我在鷹愁山到尋找天材地寶,不但很難找到,還要承著被魔攻擊的危險,倒不如去林家和賈家轉轉,想來這兩大家族的倉庫裡麵,應該會有大把大把的好東西吧!”
林家經營的聖心藥行,那是紅鸞鎮最大的靈草收購之地,拋開彆人不說,單單是他們祖孫二人,這些年就賣給聖心藥行太多太多的寶貝。至於賈家,這個家族勢力龐大,好東西定然不會比林家就是。
另外,他現如今修煉的金石拳法門,說起來級彆還是太低了點兒,此番回紅鸞鎮,他要想辦法弄一套高級一些的武學,說不定還能讓自己的修煉速度有所提升。
“就這麼定了,以我現在的實力,暗中潛伏進林家,問題應該不大,而就算是被髮現,想來也有逃跑的能力,屆時大不了重新躲回鷹愁山就是了。”
林家的那些供奉,他之前也有見過,以他現在的境界去回想,那些人最強也就是真元境大左右的實力,而這樣的境界,本對他造不多大威脅。
要知道,他在十幾天前就擊殺了兩個雷雲學院的真元境大天才,而這十幾天的時間裡,他通過吞噬聖嬰果等天靈地寶,實力足足強大了一倍不止,一般的真元境大武者,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五行真元和普通的真元力,二者絕對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說白了,這就是質和量的區彆,彆看他丹田當中隻有小小的一團五行真元,但即便是半個丹田的普通真元,也本冇辦法與之相比。
心裡有了大致的方向,雲霄又認真地思考計劃了一番,儘可能的保證自己萬無一失,這才略作調整,踏上了重返紅鸞鎮之路…………
紅鸞鎮,林府,林家家主林威的房間。
“老爺,已經過去半個多月的時間了,鷹愁山那邊依舊冇有任何的訊息,在下覺得,大小姐八已經離開鷹愁山,甚至是離開了紅鸞鎮了。”
說話的是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他是林家的護衛隊頭領,名為林泉,林家的護衛儘數由他管理,如今乃是真元境圓滿的實力。
林泉向來行事低調,一般很拋頭麵,整個紅鸞鎮,怕也冇有幾人知道他的存在。
說起來,他之所以能夠達到現如今這等境界,全都是林威以大把的資源提升上來的,所以,他對林威一直都是死心塌地,從未有過二心。甚至林家之人有傳言,這林泉曾經救過林家上下十幾口的命,與林威有著過命的,隻不過,傳言是真是假,一直冇有得到過正式。
“哎,想不到啊,本家主機關算儘,竟然算了雲霄那個小兔崽子,這一次真是損失慘重,也為林家埋下了巨大的患。”
頹然地坐在木椅之上,林威整個人都是無打采,與十幾天前相比,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這個時候若是有人見到他,恐怕都要認不出這位林家的家主大人了。
這一次聯姻,林家雖然不是被花尾貂攻擊的家族,但此番賈家災,最終的一切損失,還是由他掏了腰包,因為他很清楚,如果這些損失由賈家來承擔,那他林家恐怕就真的冇有迴轉的餘地了。
即便如此,他也還在擔心日後賈家的報複,生怕林家因為此事而走向衰落。
他很瞭解賈平正這個人,說白了,那就是一個小肚腸睚眥必報的主兒,也就是因為他剛剛加雷雲學院,尚且冇有在學院站穩腳跟,一旦這傢夥有了出息,林家恐怕遲早都要遭殃,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眼下,他恐怕不得不事先考慮好應對之策,萬萬不能讓林家的基業毀於一旦。
“這也怪不得老爺,說來都是那賈家無能,竟然讓一個頭小子輕易就把人搶走。”
林泉的語氣似有不屑之意,他當日並不在場,也不知道當時的況究竟如何,但一想到雲霄那樣一個小孩子,竟然從賈家搶走了一個大活人,他就對賈家的實力難以恭維起來。
雲霄是出了名的紅鸞鎮廢,就算是藏了實力又能強到哪裡去?賈家那麼大的家族,竟然還讓這種事發生,他真的從心深到難以理解。
“算了,說這些又有何用?”擺了擺手,林威苦地搖了搖頭,這才繼續道,“再找一日,明日夜之後,就把那些護衛和供奉全都撤回來吧!”
十幾天的時間,雲霄和林月兒恐怕早就已經離開鷹愁山,甚至是離開紅鸞鎮了。再者說,雲霄從小生長在鷹愁山,他想躲起來,本就不可能有人找得到,何況還有一個神的雲靳一直冇有麵。
要說整個紅鸞鎮誰最招惹不得,無疑就是來曆神的雲靳,而直到此刻,雲靳都還一直冇有麵,這也是卡在他口的一刺。
“我這就派人去傳話。”
聽到林威的吩咐,林泉眼神一亮,心下不免有些欣喜。那些派出去的護衛,可都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這十幾天的時間裡,他的親信就死了三個之多,如果再這麼找下去,找不找得到林月兒不好說,但林家的這些護衛,恐怕真的要死了。
彆看雲霄在鷹愁山可以為所為,那是因為他對山裡的況十分瞭解,知道什麼地方可以去,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去,如果是不瞭解山裡況的人,不被山裡的野魔咬死,也要被山間的瘴氣毒氣熏死。
“下去辦吧!”揮了揮手,林威此時並冇有多說話的心,這個時候的他隻想一個人靜靜地呆著,不去考慮任何事。
“屬下告退。”林泉也知道這位家主大人心不好,躬了躬,便是搖頭退了出去。
“難道我真的錯了麼?”
等到房間裡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林威的神更加的萎靡起來,他知道,這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也許,他是真的做錯了。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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