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寂靜。
雲外仙君準備回房小憩時,卻發現……
為什麼會有人躺在自己床上???好像是自己下午順手拎回來的徒弟?
說到這個徒弟……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了什麼風,了是單靈,就順手拎了回來,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到了雲外峰了。自視經脈神識,也未嘗有妖魔之所的跡象。
百思不得其解。於是雲外仙君——就不思了。
二徒弟丟給大徒弟代,自己去準備點凡人用的東西。
撿回來的二徒弟還是個凡人,總不可能讓和他們一樣,隨便找棵樹或者找個山就躺著睡吧?
對,那一排排房屋都是雲外仙君剛的。
第二日清晨。
莫曉月在找遍了整個雲外峰都找不到朝青暮之後,惶恐不安地去找師父請罪。
師父這千年來好不容易又等到了一個弟子,還是金係單靈之上!自己竟然把弄丟了!不知道暮暮現在是生是死,是暖是涼,是開心是難過,也不知道會不會想師兄……
雲外仙君門口。
「師父父,暮暮……」莫曉月暗自垂淚。
「在本君房間。」
「啊?!師傅你……」你該不會對暮暮…!!!
「本君昨夜見了,便一直在門外等。」
「那要不要……」暮暮睡到現在應該要起來修鍊了吧?
「想切磋了?」
「不不不!徒兒這便去修鍊!」和師父切磋,哪一次不是傷筋骨,則半月,多則幾年,都得在寒潭中療養。
哎,瞧瞧自己師父這態度,嘖嘖嘖,鐵打的新歡,流水的舊QAQ。
午後的不知第多縷照到了上時,朝青暮總算是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做了一個夢,似乎是很遙遠的一個地方,夢見了一場大炸,如同科幻片般絢爛,卻分外刺眼。醒來時已然忘得差不多了,但心臟猛然的刺痛,卻又像是真真正正存在過。
「大概是水土不服吧。」剛來到這個地方,嗯,水土不服。
「醒了?」雲外仙君輕輕推開門。
好像一隻小白兔。
「仙君早上好!」K!莫曉月這個不靠譜的!說好早上自己的呢???真是#&*……
「已是午後了。」雲外仙君毫不留地駁回的問候,指尖輕的眼瞼。
星點的微微灼熱從朝青暮的眼瞼蔓延開來,烙印浮現,又消失。
「這是本君的親傳徒弟印記,隻有一個。」雲外仙君表麵上波瀾不驚,心卻是相當快樂,一萬多年了,他終於擁有了屬於自己的親傳徒弟!
「隻有一個?那師兄……」朝青暮自然是沒有忘記那不靠譜的便宜師兄。
「我給不了他印記。」雲外仙君如實回答。
「誒嘿?」那自己豈不是獨一無二的咯?
「這個印記附有本君的一道意念,可以阻擋化神期的一次全力攻擊。」想了想徒弟應該用不上攻擊,於是便改為了防法。畢竟……自己徒弟真的是弱得可憐!
不過,畢竟是這麼好個苗子,自己一定不能將養廢了!
「收拾完後碎傳送符,本君等你。」說完,走了三步便消失,隻留下一張符咒浮現在朝青暮麵前。
雲外仙君其實不知道如何去教導朝青暮,因為並非對於修仙之事一竅不通。隻是……金靈一般以劍修為主流,卻,似乎連劍都沒有過,更不用說劍與招式之類的了。
而且,自己這個徒弟,似乎有些奇怪的癖好。
「鬆……鬆手……」雲外仙君著上那一團,角了。
二徒弟還是個凡人,經不起自己一腳甩開,但……也不能一直不鬆手啊!
「我不!」自從知道自己的便宜師父是化虛期劍修,朝青暮就堅定了絕不叛逃師門,抱師父大的打算。
修仙界的修鍊等級為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化虛,大乘,渡劫,出竅,飛升,一旦飛升,即為真仙,而為真仙,便有封神。
元嬰期,小門派可為門主,化神期,大門派中,也是寥寥數人,化虛和大乘,可力眾多化神。渡劫期往上者,便不問世事,一心求仙路。
與塵世的羈絆越多,心中便越易生出魔障,故,渡劫期以上,便很有參與世事的人。
劍修,本就是可以越級戰鬥的存在。
所以,化虛期的雲外仙君,不就是明晃晃的大麼?!
不過,雲外仙君是誰啊?一個化虛期,並且活了上萬年的劍修,又怎麼會在這個問題上和自己的徒弟耽擱很久呢?
「真的不鬆?」
「不鬆!」
「抱了?」
「嗯嗯!……K!師父你幹嘛?!」我勒個,為什麼飛起來了??!朝青暮心裡還未做好準備,眼前的人已經升到了空中。
「看風景,」雲外仙君看著自己一臉茫然(其實是震驚)的徒弟,無奈地繼續解釋,「你初來乍到,本君還未給你介紹。」
喲嗬!你還知道我初來乍到啊?!朝青暮心中的小人叉腰,默默給雲外仙君上了腹黑的標籤!
你丫的就是看我不鬆手來整我的吧!
「這裡,劍閣,符閣,書閣,閣,」雲外仙君抬起手,一個個指過去,「還有丹樓。」
「丹樓?」雖然不知道劍閣和閣為什麼不合二為一,但相比之下,「丹樓」的獨立樓,是更加的使人好奇。
「丹樓中的丹藥極,除非瀕死,否則切勿服用。是丹三分毒。」
這話,咋那麼悉???
然而,雲外仙君頓了頓,便又指向另一邊,「那是劍陣,你可在其中練習。」
劍,是劍修所需要,且必要的部分。而如今的修者,常常倚靠招式和法。那些花裡胡哨的花拳繡,當真是倒人胃口的存在。
所以從一開始,雲外仙君就打算教朝青暮從基礎學起!
練劍,要從娃娃抓起!
啊呸!怎麼聽著怪怪的???
「以後,你便在這裡修鍊。」
「嗯嗯!好的師父!」其實,師父他人還是不錯的。如果自己不是抱著他的大的話,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應該會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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