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武俠仙俠 胡霜拂劍花 第七回 任不羈被中情蠱(2)

《胡霜拂劍花》第七回 任不羈被中情蠱(2)

陳芷湘對博西勒說道:「大人,現在不羈已經傷,這樣打下去就算你贏了也是勝之不武,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壞了您老人家的名聲,可這事嘛總要解決。書趣樓()」博西勒聽罷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那你且說怎麼解決。」

陳芷湘說道:「都說刀劍無眼,你這一刀可把不羈傷得不輕啊,要我說,你們兩個赤手空拳打一場,你就這樣站著,讓不羈對著你,看誰能將對方生擒,如果不羈被你生擒了,我們就把他給你。但是如果你被不羈生擒了,那後果大人是知道的。」

博西勒聽罷笑道:「這小子劍法有兩下子,論拳腳哪裡能是我的對手。」陳芷湘說道:「那可不一定,不羈這一段時間可專門學了一套拳法,專門對付你長白山派的招式,招招都是你長白山派的剋星。」博西勒說道:「是嗎,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了。萬一我抓了這小子,你們這麼多人合夥使詐耍弄我怎麼辦。」任不羈說道:「我們既然這麼說了就會一言為定,就怕你不敢和我比試比試。」博西勒說道:「笑話,我還能怕你,既然如此,誰也不許反悔。」任不羈點點頭。

就見二人你來我往,任不羈招招避讓,步步退後。一來任不羈本來也不是博西勒的對手,二來是故意引博西勒。博西勒一招一招,雙似生風一般變化莫測。雙臂左進右攻,前迎後應。任不羈也不敢大意,若是有半點差池,便被博西勒擒了去。論手法,任不羈盡量避開博西勒的掌力,畢竟博西勒幾十年的功力確實是高深;論法,任不羈隻能靠輕功閃躲。

突然,任不羈的子猛地用力往後一跳,跳過後的那個口。博西勒不知道後邊有,全部力隻想著如何和任不羈對招,哪裡有防備。當他發現後邊的時已經來不及收招了,就見博西勒「撲通」一下掉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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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博西勒墜口,連忙湊過去看,這個口看上去並不深,隻是下麵是一層很厚很黏的淤泥,周圍都是繁雜的樹枝。其實以博西勒的功力跳上這個並不難,隻是這裡的淤泥和樹枝纏繞著博西勒,縱使他有再好的功力也難以跳上來。博西勒說道:「臭小子,你使詐。」陳芷湘笑道:「這兵不厭詐。」

眾人看著博西勒大笑,博西勒說道:「喂,快拉我上去。」任不羈笑道:「怎麼樣啊博西勒大掌門,博西勒大人。」陳芷湘笑道:「大人,你就在下麵老老實實呆著吧。」任不羈笑道:「對了大人,這裡呢到了晚上經常會有各種老鼠啊蛇啊癩蛤蟆的出來活,你可要當心啊。」眾人大笑。博西勒說道:「你現在若是不拉我上去,等我上去了,把你們全部當叛賊抓起來。」陳芷湘笑道:「你先上來再說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抓我們了,就是連蛤蟆都抓不到。」博西勒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們竟敢辱我。」任不羈笑道:「我就是要辱你,怎麼樣。」

博西勒還想說什麼,突然覺腳底下的淤泥鬆。博西勒使勁掙紮,但是發現越掙紮陷得越深。博西勒說道:「救」沒等他說完,便陷裡麵了。

眾人見狀大,但是沒有回應,眾人時候才發現這個深不可測。陳芷湘沒有想到這口這麼深,說道:「我本想著把他騙進裡戲弄他一番,沒想這這麼深。」

任不羈說道:「算了,在怎麼說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這老東西可算死了。」

任不羈轉看著廣淵笑道:「兄弟,你怎麼在這啊,可讓兄弟想死了,上次在海寧咱倆打的不過癮,這次和這個老混蛋可打過癮了。」廣淵說道:「你還說呢,自己都傷了。」廣淵和眾人都認識了一下,眾人說道:「林方丈法渡大師的關門弟子『冷麵刀劍客』果然名不虛傳。」廣淵格高冷,不茍言笑,也隻是向眾人一一行禮認識,覺清畢竟比廣淵小一輩,便不多話,恭恭敬敬地給眾人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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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博西勒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景觀琳瑯滿目,宮燈高掛流溢彩,門簾收卷不勝收。博西勒尋思道:「這是哪裡?」就見麵前有一個人,這個人約有三十歲,穿一著妖艷,濃妝艷抹,花枝招展,艷無比。那人說道:「你醒啦。」

博西勒爬起來問道:「這是哪裡?」那人說道:「這裡當然是梅山啦。」博西勒問道:「你又是誰?」那人笑道:「整個梅山都是我的,在梅山這一帶,很多人都怕我,他們都我『梅山鬼姬』。」博西勒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梅山鬼姬說道:「這裡是梅山龍宮,你從這頂上掉來下,掛在我的一棵橫生大樹上,幸虧我發現你,要不然你早就死了。」博西勒說道:「在下博西勒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梅山鬼姬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以後有的是你報答我的地方。」

博西勒沒有明白梅山鬼姬的意思,起說道:「他日姑娘若是需要我,我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說罷就要走,梅山鬼姬按住博西勒說道:「哎,幹嘛急著走啊。」博西勒說道:「在下激姑孃的救命之恩,他日定當湧泉相報,隻是現在在下確實有要事在。」梅山鬼姬站到博西勒麵前說道:「如果我不想讓你走,你覺得你走的了嗎?」

博西勒說道:「我是皇上的欽差大臣,侍衛二品散秩大臣,你可知道把我抓在這裡是什麼罪。」這梅山鬼姬笑道:「這個地方一般人找都找不到,我若是把你殺了又能有誰知道。」博西勒問道:「你想幹什麼?」梅山鬼姬說道:「我不想幹什麼,凡是到了我這裡的男人都走不了。」博西勒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是做什麼的?」梅山鬼姬說道:「在我們湘西巫眾多,而我梅山鬼姬就是搞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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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西勒說道:「難不你也是湖南的反賊,和王乾元他們同流合汙。」梅山鬼姬聽罷瞪大眼睛問道:「你說誰?」博西勒說道:「王乾元、龔天瑞、沐來章。」梅山鬼姬問道:「難道你來這裡是為了剿滅他們的?」博西勒說道:「不錯。」

梅山鬼姬聽罷大笑道:「大人討厭這裡的反賊,我也討厭啊,這幫反賊天天在我梅山鬧事,而且還安營紮寨,和我搶地盤。」梅山鬼姬又裝作很可憐的強調說道:「大人,我隻是個弱子,他們這麼多男人欺負我一個人家的,我也好苦啊。」

博西勒說道:「之前我在太行山見過一個任不羈的年輕人,他是五大神劍的徒弟。我喜歡他的,想讓他跟著我為皇上效力,奈何五大神劍不肯。現在好幾年過去了,想不到這次讓我遇見了他,這小子一直行走江湖,結的那些人都是些反賊。什麼沐來章王乾元,他們都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他和那個陳芷湘的姑娘聯合起來戲弄我,我也不知道這個陳芷湘是哪裡來的丫頭,看樣子和任不羈是一對兒。他二人如此戲弄我,這口氣讓我怎麼咽得下。」

梅山鬼姬聽罷問道:「任不羈,是個什麼樣的小子,讓您這種人都傷神費力。大人可是堂堂的長白山掌門,二品散秩大臣,殺個頭小子豈不是輕而易舉?」博西勒說道:「我不想殺了任不羈,我隻是想讓他我控製,在我的鼓掌之中。」梅山鬼姬笑道:「這有何難呢,對於我梅山鬼姬來說小菜一碟。」博西勒看著梅山鬼姬問道:「你有辦法?」

梅山鬼姬說道:「本來我把你抓來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但是我隻對年輕的男子興趣。你嘛,有點老了。不過現在看來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我們就是朋友啊,不如我們做筆易如何?」博西勒問道:「什麼易?」梅山鬼姬問道:「如果我幫大人對付那任不羈,你該怎麼謝我呢?」博西勒說道:「假如你真有這本事,隻要你開口,我都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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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鬼姬說道:「大人想對付那小子不是沒有辦法。就看大人是要怎麼折磨那個年輕人。」博西勒問道:「此話怎講?」梅山鬼姬說道:「我什麼本事也沒有,就是會用蠱毒。」博西勒問道:「你有話直說。」梅山鬼姬說道:「蠱毒的種類繁多,且善變無窮。蠱毒可以侵食人的心,使其喪失鬥誌與意誌。而蠱中極品就是蠱。」博西勒說道:「蠱毒我知道,但是蠱卻不清楚。」

梅山鬼姬說道:「隻要是個人就有上的弱點。、恨、貪、嗔、癡。如果把蠱用在他上,他就會死心塌地地上施蠱人。」

博西勒看了看梅山鬼姬,梅山鬼姬笑了笑說道:「當然,我對任不羈不興趣,我倒不希他對我著迷。想讓他對誰著迷都可以。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博西勒問道:「你要在他上施蠱?」梅山鬼姬說道:「一個人一但中了蠱,就為了自己所謂的那個人痛不生,同時,中蠱人又不得思**,不然會有噬心之痛,最終喪失了和你對抗的意誌。」

博西勒問道:「你要利用陳芷湘對任不羈下蠱?」梅山鬼姬搖搖頭說道:「如你所說,他們兩個本來就互相慕,我若是用陳芷湘下蠱有什麼必要。如果我讓任不羈上別的孩子,那折磨的可就是任不羈和陳芷湘兩個人了。」博西勒說道:「霜兒,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霜兒是我看大的,對我言聽計從。如果利用霜兒對任不羈下蠱,那日後這小子對我隻有馬首是瞻的份了。」梅山鬼姬說道:「我又沒見過霜兒姑娘,哪裡知道誰是霜兒,萬一把陳芷湘抓來那豈不是麻煩。」博西勒說道:「你且記住,霜兒鼻子上有一顆痣。」

梅山鬼姬說道:「大人,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辦法。」博西勒說道:「願聞其詳。」梅山鬼姬和博西勒咬耳說了幾句,博西勒笑道:「好好好,如此甚妙。」

博西勒對梅山鬼姬問道:「隻是,這蠱有沒有解法,萬一他們自己能解除呢?」梅山鬼姬搖搖頭笑道:「蠱是用下蠱子的煉出來的,代價,是生命。所以,蠱解除之時,即是那子命喪之時。您說那任不羈怎麼忍心殺了自己著迷心子,所以說,隻要霜兒不死,蠱就永遠無法解除,這大人儘管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博西勒起說道:「任不羈的事給你了,我還有很多事,失陪了。」梅山鬼姬按住博西勒說道:「你這就要走,我剛剛答應你的要求,你就這個態度,大人不覺得很不妥嗎,假如我生氣了不幫你辦事,反而在你上施蠱那該如何是好。」博西勒聽罷想了想說道:「不是我無禮,在下實在是有要事在,若耽誤了皇上的旨意誰承擔得起。」

博西勒從上拿出一把小佩刀說道:「姑娘若是需要我,就拿著這把刀找我。我是皇上的欽差大臣,湘西這一帶的大小員見到這把刀就好比見到我,無論長白山派還是大侍衛見到此刀如同見到我。」梅山鬼姬笑道:「那就好辦了,我相信大人是守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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