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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霜拂劍花》第六回 眾家豪傑喜結拜(4)

這時,位居上座的冷空神尼低聲慍道:「峨嵋派哪裡來的丫頭,這麼不知禮數。書趣樓()」旁邊的律儀師太聽罷臉頓時十分難堪。任不羈那邊起說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任不羈起

惠風看著任不羈問道:「師叔為何不拔劍?」任不羈笑道:「你是晚輩,我肯定要讓著你,十招之我空手相對。」惠風聽罷覺得任不羈是故意辱自己,氣急敗壞地說道:「看劍。」

就見惠風一個弓步上前一招「玉」直刺任不羈,任不羈點腕。二人持劍對立,惠風方大弓步躍沖任不羈口刺去,任不羈速後撤並步,惠風劍點任不羈腕部。惠風一招跟一招,招式迅猛,連綿不絕。任不羈形一轉,閃過數招,惠風追不捨,劍招迅快如風。任不羈說道:「你這婆娘到來真的。」惠風說道:「廢話,看劍。」說罷又是一招。任不羈避其鋒芒,十招過後,惠風毫不佔上風,就見任不羈將寶劍「唰」地從鞘中拔出。

峨嵋派眾弟子那邊都低聲議論。惠和問道:「哎,你們說師姐和師叔比起來最後誰會贏啊?」惠月說道:「以現在看來兩人不相上下啊。」惠儀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師叔贏,畢竟師叔是冷空師叔祖和其他四位老前輩調教出來的。」惠然說道:「我覺得是師姐贏,不管怎麼說師姐比師叔年長這麼多歲,功力資歷要比師叔長。不過我倒是真希師叔贏,師姐這個人天天在我們麵前趾高氣昂,再看看這位師叔多親和。」惠詩說道:「都說兩句吧。」

再看那邊二人,任不羈寶劍出鞘之後明顯佔了上風。二人招式形如風飄柳條,千萬縷,輕盈瀟灑,如驟雨排空,千點萬點,參差飛灑,劍勢之奇,當真江湖罕見。峨嵋派的人都能看出來,二人使得是同一套劍法「披風劍法」,峨嵋派飲譽武林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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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風執劍左右抵擋,任不羈一招「清音平湖」將惠風的劍纏住,惠風轉反挑一劍,一招「牙石刻」橫抹任不羈。任不羈迴轉,寶劍從下往上劍平穿,一招「小平緣」劍鋒迅猛無比,惠風看著任不羈劍法走勢,左擋右攻。僅三招過後,任不羈劍尖向前一點,一招「幽穀靈猴」劍鋒一抖,就見惠風的寶劍「啪」地被打落在地。惠風說道大驚,律儀師太麵鐵青地說道:「惠風,還不退下。」惠風看了任不羈一眼,狼狽地撿起劍跑回去。

此時任不羈站在中央,作為五大劍派師叔輩的人,又將峨嵋七劍之首的惠風戰敗,使得五大劍派的弟子無人再敢也無人有資格站出來比試,這使得律儀師太十分尷尬。這時秦渭南站出來說道:「任師弟今日藝群雄,任師弟雖然在五大劍派輩分高,但這麼年輕竟有如此高超的劍法真是難得啊,前途不可限量。」眾人聽罷連連附和。其實秦渭南不過是給律儀師太和惠風化解這尷尬罷了。

柳雲嶺說道:「沖今年五派會盟各派弟子比武看來各派子弟進步都不,不過還是需要加強習武。」樸真子說道:「師太,我們各派掌門還是進一步討論反清大計,商量好一個統一的反清方針,找到朱三太子,早日恢復漢人冠。」眾人說道:「好。」

簡單說,五大神劍和五派掌門人以及沐來章霍功段家兄妹等人進峨嵋正廳商討反清大計。

任不羈看著在場的眾人,覺得很無聊。轉對陳芷湘說道:「喂,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乾坐著多無聊。」陳芷湘看了看任不羈問道:「你又要幹什麼?」任不羈低聲對陳芷湘說道:「喝酒。」陳芷湘說道:「胡鬧,連我都聽說過峨嵋金頂是佛道聖地,你在這裡喝酒統。」任不羈說道:「也罷也罷,我不在金頂喝,我下金頂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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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任不羈,把五大劍派這些師侄都到了七裡坡太子坪喝酒。眾人本不敢這麼隨意,隻是這個師叔執意要拽著眾人,眾人也就恭敬不如從命。

任不羈說道:「峨嵋派的幾個弟子就不必了,其他人應該也沒有誰是和尚道士什麼的,沒人忌口吧,來,大家乾杯。」眾人一起舉杯。

蕭颯說道:「任師叔,我們之前隻是覺得你隻是空長一輩,想來應該也沒什麼本事,想不到你劍法如此湛,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胡南說道:「那必須的,任師叔是五個師叔祖親自調教出來的。」惠然說道:「任師叔,你今天和惠風師姐大戰一場真是彩啊。」

關玉殊說道:「是啊,我們五大劍派至今還沒有一個人能敵得過。」任不羈笑道:「我確實看不慣,但是這次本來我也沒想著和你們這些師侄輩的人手。奈何非要賜教,那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結果讓如此丟臉,這怪我咯。」眾人大笑。任不羈轉對峨嵋派的六個人說道:「你們大師姐以後要還是刁難你們,我就替你們出氣。」六人笑道:「那就要謝謝師叔了。」

陳芷湘說道:「這小子就是出風頭,今天可讓他長臉了。」任不羈舉起酒杯笑道:「惠風一番好意我怎麼能辜負人家呢。來,我們喝酒。」「喝。」

這時,沐來章和霍功走進來說道:「你們在這喝酒瀟灑,好自在啊。」

任不羈問道:「來章,功,你們兩個怎麼才來?」沐來章說道:「我們剛才和各位掌門商討反清大計。」任不羈說道:「什麼大計不大計,既然來晚了,先自罰三杯。」眾人也都起鬨。霍功說道:「老任,你不要起鬨,我們還怕你不。」說罷,沐霍二人一連幹了三杯。沐來章說道:「功,任不羈這小子存心為難咱倆,咱倆今天就把他灌翻在這。」任不羈笑道:「來呀,喝酒我怕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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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羈起說道:「今天難得大家都在此,不如我們就結為兄弟姐妹。」沐來章說道:「是啊,從此我們有福同有難同當。」霍功也點點頭說道:「是啊,大家以後不分彼此兄弟姐妹相稱。」五派的人聽罷都不說話。任不羈問道:「怎麼啦,幹嘛不說話啊?」甘泉雲說道:「要說這結拜也沒什麼,和沐公子霍掌門他們結拜也好。可關鍵你是我們師叔,哪有師叔和師侄們拜把子的。」陳芷清說道:「是啊,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叔叔輩的,這實在是有些違背常理。」

任不羈聽罷說道:「什麼師叔不師叔的,我們這些人歲數也都差不多,結拜是皆大歡喜,哪有那麼多規矩。」沐來章說道:「任大哥,他們說的有道理,這輩分問題不能忽視啊,確實有違禮教。」任不羈說道:「你們這些人張禮教閉禮教,沒事,聽我的。」惠然說道:「師叔任不羈,在我們麵前沒有長輩架子,可是這要是讓我們的師父知道了那師父豈不是要發大火。」任不羈說道:「沒事,我今天高興,你們師父那邊有我說話。」眾人一聽,都覺得這位任師叔沒有半點架子,和氣得很。都嘻嘻哈哈點點頭,在這位同齡的長輩麵前都非常歡快。

眾人按歲數長,任不羈最大,往下依次是沐來章、霍功、陳芷湘、甘泉雲、關玉殊、蕭颯、胡南、姚麟閣、花無寒、惠詩、惠和、惠儀、惠月、惠敏、陳芷清、柳中聞、柳中笛、惠然,一共十九人。任不羈說道:「從今往後,我們結為兄弟姐妹,有福同,好酒好一起。」眾人說道:「有福同有難同當。」任不羈說道:「有福同就好,不能有難,這麼說多不吉利,和我在一起不會有難的。」沐來章笑道:「我就覺得你這廝真是不要臉,這些兄弟姐妹張管你師叔,你這便宜都佔盡了,這會又裝好人。」眾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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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起說說笑笑,好不暢快。且說眾人喝酒玩樂約莫有半個時辰多,有的人說道:「我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吧,回去太晚豈不是要惹師父生氣。」沐來章說道:「是啊,我們也該回去了。」任不羈說道:「也罷,確實不早了,我們回金頂吧。」

眾人出了太子坪,鬨哄地往金頂上走。從太子坪到金頂要走七裡坡。

這七裡坡約三十一折,兩千餘石級,山勢險峻,山道向上盤迴,有登天之,道旁冷杉、杜鵑、箭竹與各種灌叢藤蔓組一道高山綠長廊,怪樹奇石,點綴其間,形一座座天然山石盆景,人行其間,如在畫中,所以也稱「七裡長廊」。

惠詩說道:「各位要小心啊,這七裡坡非常險峻,一定要注意安全。」眾人往前走著,就見前麵不遠站著三人。分別是段家兄妹和霜兒姑娘。段雪說道:「大家快點吧,各位掌門有些著急了。」眾人連忙加快速度。

這時,惠然腳下一,就聽「誒呀」一聲,子哧溜往下,眾人都嚇壞了,這裡是峨眉山最險的地方,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說時遲那時快,就見段風縱一躍,如旱地拔蔥,空中幾個旋,子如閃電般躥去。段雪看著說道:「段家天南步法。」段風的形一下子閃到惠然邊,一把抓住惠然的手。子往回一用力,一個「雨燕歸巢」帶著惠然輕輕落地。眾人看罷嘆道:「雲南的天南步法果然名不虛傳。」

惠然抱拳說道:「多謝這位公子,敢問公子大名?」段風說道:「在下段風,雲南大理人氏。」惠然笑道:「你是大理人,又姓段,難不你還是宋時大理皇族的後人。」段風問道:「姑娘怎麼知道?」

惠然聽罷瞪大眼睛說道:「我是瞎猜的,你還真是大理皇族後人啊。」段風說道:「對於我的世,我不會輕易告人,但是姑娘已經這麼說了。實不相瞞,在下正是大理皇族後人。」惠然笑道:「這麼說你還是皇子皇孫了,真是有意思。」段風聽罷苦笑一下嘆道:「是又怎樣,大理國遠去數百年,我還不是一個流落江湖的浪子。」惠然說道:「堂堂大好男兒,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是頂天立地的好漢,不要為世時事而覺得英雄氣短。」段風聽罷低頭深思片刻,抬頭說道:「姑娘說的是,無論何時何地都要氣方剛,纔不枉我這一段家熱。」

段風看著惠然問道:「敢問姑娘貴姓啊?」惠然說道:「家父姓來,我小時候名然兒,後來家門不幸,多虧師父收留了我,給我取名惠然。」段風念道:「惠然,來惠然,有道是『終風且霾,惠然且來』。嗯,好名字。」

二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四目相對,互相凝視,角不都微微上揚微笑。段風看著惠然,看著如雪的麵龐,那明亮的眸子裡映著自己影子。惠然看著段風,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惠儀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們抓時間吧,再晚了就要挨罰了。」眾人連忙往回走。往回走的途中,惠然時不時地回頭看一下段風。

這次會盟到此也就算是結束了,五大劍派的人各自回到各自門派住宿的地方。而惠然回去之後,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滿腦子裡想的都是段風的影。

到了晚上,一切的熱鬧都結束了。任不羈、沐來章、霍功、段風四人坐到院子裡麵,此時的院子已經安靜了下來。

任不羈說道:「我那些師侄們也都回到我那幾個掌門那裡,現在倒也是冷清,咱哥幾個好好喝一個。」三人點頭說道:「好。」四人坐下,霍功問道:「段雪妹子和陳家姐妹呢?」段風說道:「們歇息去了。」任不羈倒上酒說道:「咱們兄弟四個從雲南一路來這裡,倒也辛苦了,來,乾。」「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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