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武俠仙俠 胡霜拂劍花 第二回 海寧陳家遇雙花(3)

《胡霜拂劍花》第二回 海寧陳家遇雙花(3)

任不羈也是一驚,看了看那人笑道:「看來是個練家子啊。書趣樓()」說罷箭步上前,一拳沖那人打去,這一拳力大勢勁,打來猶如鐵鎚擊巖、巨斧開山一般,這是華山派的破玉拳。那人依舊不抬頭,一掌相對,這一掌剛猛有餘而勁不足,不過足以抵擋任不羈的拳招。燕修遠說道:「林般若掌。」

任不羈看了看那人肋下的刀劍說道:「你也會劍法,那咱們就玩玩兒。」說罷拔出寶劍說道:「當心了。」就見任不羈一劍一劍刺去,那人子先是一閃,拔出肋下的劍,劍從下向後挽劍花,由上斬下至平膀,一招「二馬分鬃」用力啄劍,揚劍向天。任不羈向後一閃,使出武當派的太乙玄門劍法,一招「青龍出海」直刺那人。那人左指訣分離,待右劍平膀時再於右肘上,頂住任不羈的劍。任不羈下一招「撥雲見日」,就見劍法形行如蛟龍出水,靜若靈貓捕鼠。那人右足挽花提起,作四平大馬。燕修遠說道:「達劍法。」

那人接著一招「古樹盤」,劍尖掠下挽花,復取上回斬至平膀,揚劍向天。任不羈下一招「恨福來遲」,翻天兮驚鳥飛,滾地兮不沾塵,一擊之間,恍若輕風不見劍,萬變之中,但見劍之不見人。那人左指訣掠時即分離,當麵捲上。任不羈下斬其足,那人左足提起,往後退,雙,作麒麟步。任不羈下一招「紫燕穿林」沖那人攻去,手、眼、、法、步神形俱妙。那人另一隻手將戒刀拔出,任不羈見那人把戒刀拔出來了,左手按住劍鞘,橫鞘擋住那人的戒刀。要說任不羈這鞘乃是純鋼真鐵鍛造,單單這鞘都足以做一兵。那人左右兩手一刀一劍配合,一攻一守,招式上毫無半點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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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修遠說道:「這位英雄停手,且先通個姓名。」那人聽罷收回寶劍,看了看燕修遠說道:「這位老前輩看樣子也是武林中人吧,可否借一步說話。」說罷,此人帶著那小僧往外走,就見此人腳下生風般走出酒館。任不羈說道:「好輕功,我們再比試比試。」說罷便追向此人。燕修遠對著姐妹二人說道:「我們去看看。」三人也跟了出去。

任不羈看著前邊那個人的法,健步如飛,輕功毫不低於任不羈。二人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任不羈笑道:「來,我們再手玩玩。」那人冷冷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二人你來我往又打了數十回合。任不羈尋思道:「看來此人武功要在我之上啊。」這時,燕修遠和陳家姐妹也趕了過來。

燕修遠說道:「老夫乃是華山燕修遠,這是我的徒弟任不羈。」那人聽罷收手說道:「原來是華山派的老前輩,五大神劍之一的燕老前輩,失敬失敬,在下林派俗家弟子廣淵,旁邊這位小僧是我師侄覺清。」旁邊那小僧說道:「林派覺清見過燕老前輩。」

燕修遠說道:「原來是林方丈法渡大師的高徒,早就聽聞法渡大師的關門弟子林派的所有刀法劍法,麵冷心熱,江湖人稱『冷麵刀劍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廣淵說道:「燕老前輩過獎了。」任不羈笑道:「原來是林派的朋友,在下任不羈,廣淵兄,你的功夫不錯啊。」廣淵說道:「彼此彼此,任兄的功夫半點不低於我。」

燕修遠問道:「當年在林和法渡大師一別至今也有好幾年了,大師現在還好吧?」廣淵說道:「多謝前輩掛念,家師很好。」陳芷清笑道:「廣淵公子和任公子這番打鬥還真是彩,雖然我不懂武功,不過看來確是厲害。」廣淵問道:「姑娘過獎,敢問二位姑娘芳名?」燕修遠說道:「這二位是陳閣老的兩位千金陳芷湘和陳芷清。」廣淵說道:「原來是陳閣老的千金,失敬失敬。」陳芷湘對任不羈說道:「喂,你看這位廣淵公子可比你有禮數多了。」任不羈笑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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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修遠問道:「廣淵公子,你這是要去哪裡?」廣淵說道:「我前兩天接到寺裡的一封信,要我去一趟福建,邀請南林洪門的人,南北林一同嵩山相會。」燕修遠說道:「聽聞這南林寺與反清復明的天地會有著很深的關係,聽聞當年滿清韃子火燒南林,林五祖來到南林建立洪門反清復明。」廣淵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次南北林相會嵩山,就是和反清大計有關。」燕修遠說道:「好,現在除了五大劍派,南北林也開始反清。」

廣淵說道:「我知道燕老前輩年輕的時候就是反清誌士,一直致力於反清活中,到現在這把年紀,還在堅持反清。」燕修遠說道:「就算拚盡老夫最後一口氣,也要和這滿清朝廷抗爭到底,恢復我漢人冠。」

廣淵問道:「前輩不是在太行山居嗎,怎麼會在這裡?」燕修遠說道:「之前聽聞康熙南巡,覺得這是刺殺康熙的大好時機,老夫與峨嵋冷空、崑崙虛清等人帶著不羈下了太行山,一路向康熙追去。中途幾次刺殺康熙的大好時機,結果都錯過了。一路追下來,到了浙江,就來到故友陳之遴的海寧陳家。」廣淵說道:「原來是這樣。」

任不羈拉著廣淵笑道:「廣淵兄弟,剛才你我打得實在是痛快。你既然是俗家弟子,自然不用忌口,不如我們再回到酒館喝上兩杯如何。」廣淵角微微一揚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捨命陪君子啦。」

二人一路回到酒館,二人坐下後,任不羈道:「店家,好酒儘管上來,我要和廣淵兄弟一醉方休。」廣淵瞧了瞧任不羈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任兄弟有多麼好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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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邊喝邊聊,廣淵說道:「任兄弟,你我剛纔打鬥的時候,你的拳法的華山派的,劍法我看好像是武當派的,輕功好像又是崑崙派的,這一時間倒讓我看不出套路,還請指點。」任不羈擺擺手說道:「什麼指點不指點的。不錯,廣淵兄弟果然好眼裡,我的五個師父將五大門派的武功都給我了,所以這五個門派的武功我多都會點兒。」廣淵問道:「那任兄弟的心法練得又是哪家呢?」任不羈說道:「論其心法,乃是武當派的功法。」廣淵說道:「五大神劍都是你的師父,你通五派劍法,真是不可限量啊。」

任不羈問道:「廣淵兄弟,你剛才說什麼邀請南林的什麼洪門人去嵩山一起商量什麼反清大計?」廣淵點頭說道:「不錯,洪門的人就是南林的,他們就會前往嵩山,到時候可能不隻是南北林,可能還會有江湖上其他門派。」任不羈說道:「到時候我也去湊個熱鬧。」

再說陳家姐妹那邊,看完任不羈和廣淵的打鬥,姐妹二人皆有所思。陳芷清對陳芷湘說道:「姐姐,我覺得任公子和廣淵公子他們這些會武功的都好厲害啊。」陳芷湘說道:「要是我們也會武功就好了,我們可以行俠仗義,劫富濟貧,除暴安良。」陳芷清問道:「姐姐想學武功?」陳芷湘反問道:「你不想學嗎?」陳芷清說道:「想啊,我當然想了,要是會了武功,就像一個俠一樣,那多厲害啊。」陳芷清想了想又說道:「可惜我們不會,爹爹也不會,想拜個師父爹爹肯定不同意的。」陳芷湘猛然抬頭說道:「對啊,我們可以找冷空師太啊,好像是武林中什麼峨嵋派的前輩高人,聽說峨嵋派以人居多,我們就讓收我們為徒弟。」陳芷清聽罷興地說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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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找到冷空神尼把這般想法一說,冷空神尼聽罷搖頭說道:「你們兩個孩子學什麼武功,讓你們爹爹知道豈不是要生氣。」陳芷清說道:「師太,求求您了,我們看任公子和廣淵公子會武功那麼厲害我們也想學。」冷空神尼說道:「不行,你們兩個孩子怎麼可以學武。」陳芷湘說道:「師太不也是子嘛。」冷空神尼被姐妹二人搞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連忙說道:「我,這,我和你們不一樣。」陳芷清問道:「有什麼不一樣?」冷空神尼說道:「再說,這練武就好比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啊,我就算教你們,沒有幾年功夫你們也練不會啊。」陳芷清說道:「那我們就跟著師太練上三年五載。」

冷空神尼坳不過姐妹二人,看著二人問道:「你們真的那麼想練武?」姐妹二人一個勁點頭。冷空神尼說道:「好吧,今日我就教你們二人一套我自己創出來的掌法『燈夜十一式』。」姐妹二人一臉迷地問道:「什麼『燈夜十一式』?」冷空神尼說道:「『燈夜』是這個武功的名字,『十一式』是指這套掌法有十一個招式。這套武功既不需要太深的功,也無需過的外功,憑藉的是招式上的靈活翔,借力打力,以克剛。」姐妹二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冷空神尼說道:「這套拳法和裡麵十一個招式的名字我都取於一首詩《燈夜和殷長史》的前十一句,每招從詩句中去掉一個字,十一個招式分別是冬盡葉暮、金石懷傷、冰鱗不起、鳥川梁、客仿永夜、寂寞幽長、臥歇丹丘、坐失泉、結眉慮、銷憂羽觴、此心可緩。」姐妹二人聽罷笑道:「師太還真是厲害,一首詩也能練一個武功。」

冷空神尼說道:「且看這第一式『冬盡葉暮』。」說罷,就見冷空神尼左右雙臂圓轉,猶如殘風掃落葉。姐妹二人跟著冷空神尼做起來,冷空神尼說道:「當對方用雙臂進攻你時,無論拳、掌、勾,隻要避其力道,纏住他的雙臂,圓轉化力。」

接著冷空神尼下一式「金石懷傷」,雙拳下抵說道:「凡是練過武的人特別是男人,都非常結實,以一般子就算打中男子也傷不了他。」就見冷空神尼將拳放置口出迅速連環打出說道:「攻打敵人的中庭、鳩尾、巨闕三個位,隻要打中,既是力道不是很大也會打疼敵人,同時也破了敵人的中線。」

冷空神尼說道:「下一式『冰麟不起』則是以靜製,敵人不管用什麼招式,來留去送。一定要避其鋒芒,隻要接到對方的手,就可以主出擊。」冷空神尼接著說道:「第四式『鳥川梁』則是試探,手呈蛇形和眼,觀其招式見針。雙腳踹其腳、膝、擋三。」陳家姐妹跟著冷空神尼繼續練著。

冷空神尼接著說道:「第五式『客訪永夜』,這一招攻防兼備,當敵人出手進攻時,兩隻手一防一攻,出手快速,不求力道大小,隻看快、準,雙進步搶攻。記住,搶攻之均是其兩腳之中,這樣才能破壞其平衡。」

冷空神尼形一轉,說道:「第六式『寂寞幽長』,這一招有點像峨嵋派的金頂綿掌。速度奇快直線攻擊,深敵人腹中,爭取與敵人近打,好發揮肘的作用。上肘攻其太,然後將臂膀開啟殺其頸。如果強攻不,抬長踢,將敵人踹開。敵人若主上招,側相讓,敵深,攻其背後。此招進可攻退可守。」

陳家姐妹便跟著冷空神尼一招一式練著

再說任不羈和廣淵二人的酒喝得正起興的時候,柳敬之進來找到任不羈。

廣淵起向柳敬之行禮,任不羈看見柳敬之笑道:「柳師父,哪陣風把您吹來了?」柳敬之說道:「不羈,別鬧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雲南辦兩件事。這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點蒼派掌門柳雲嶺,為師的掌門師兄是他的師父,按輩分是你的師兄,你去找他聯絡點蒼派。這第二件事就是找一個人,他沐來章。」任不羈問道:「沐來章?」柳敬之點點頭說道:「不錯,他是明朝開國大將沐英的後人,黔國公沐天波的孫子。」廣淵說道:「原來是黔國公沐天波的孫子。」柳敬之說道:「我們希通過沐來章來找到太子的下落。隻有找到太子,復大明才指日可待。」任不羈問道:「太子不是跟著康熙在一起嗎,找太子要去京城,去雲南幹什麼?」柳敬之說道:「我說的這個太子不是胤礽,為師現在還有要事在,沒時間和你說清楚,你到了雲南找到柳雲嶺和沐來章他們會和你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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