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河的關鍵並不是力量的大小,而是兩邊人對地麵力的大小,所以胖子多的一方,獲勝的幾率會大一些,這不是因為他們的力氣更大,而是因為他們重更大,與地麵的力也更大。
這個道理,陳強自然知道,但是小胖墩王長壽顯然不知道。
於是陳強開口說道:「拔河的隊伍排序,不要按照力氣大小,而是應該按重,從繩子的末端到最前端,以此從重到輕排列,最好是前麵的力量大點,後麵的重量大點。我覺得以你的重,應該排在最後麵纔是。」
「原來是這樣。」王長壽並沒有問為什麼,反倒是深信不疑的點了點頭。
陳強覺得,王長壽應該是沒有搞明白力的原理,這傢夥就是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典型的多無腦。
隨後隻見王長壽接著問道:「還有呢?除了隊伍排序,拔河還有什麼竅門?」
「竅門多了,比如姿勢,全人盡量向後傾斜,半蹲、馬步、將重心後,重心要盡量放低,簡單的說就是將腹部或髖部出,眼睛看天。握繩要雙手手心上向上,繩子要從腋下過,腳尖必須要在膝蓋之前,在拔河令出之前,全應該展拉直。」
「握繩的時候要注意,右撇子右手在後,左手在後,這樣方便發力,喊號子的時候要有節奏,喊1要穩,喊2使勁,前麵的節奏慢一些,後麵的節奏要快一些。鞋子不要穿平底的。另外最後麵一個人,一定要將重心在最低,重心越低,繩子也不容易被拉跑……」
陳強一連說了好幾條,對於一個育大學教授來說,教一個菜鳥該怎麼拔河,還不是輕而易舉。
王長壽這個學渣顯然是不知道,拔河還有這麼多技巧,他聽的一愣愣的,最後乾脆拿筆記了下來。
王長壽全都記了下來,這才反應過來,對麵這個報竟然比自己懂得都多。
「你這個賣報的可真厲害啊,竟然懂這麼多!」王長壽開口說道。
「我以前也是讀書上學的,可惜家裡遭了兵災,親人都死了,想活下去就隻能賣報。」陳強開口說。
「原來你這麼可憐!」王長壽說著竟然從口袋中掏出了幾錢,全都塞到了陳強的手裡。
「我上就帶了這麼多錢,都給你了。」
此時,王家的車夫也來了,將王長壽接走。
著王長壽離去的背影,陳強長嘆一口氣。
「這死宅,雖然模樣不咋地,可人還是善良了。我好像不應該繼續賣他風月小報了,這是不是有點缺德啊!祖國的花朵都被我毒害了……」
可下一秒,陳強馬上搖了搖頭。
「這個王長壽,學習不咋地,有沒有這風月小報他都不了文學大家。反倒是我,指賣這個活呢!管他缺不缺德,現在這世道,還是先努力活下去吧!」
……
接下來的幾天,陳強並沒有來複旦附中門口賣報,而是去了其他的幾傢俬立學校和教會學校。
羊不能著一隻羊上薅,賣報也不能總找這一家學校。
能上私立學校的都是有錢人,能上教會學校的更是有錢人。在舊上海,外國人般的教會學校,收費比中國人辦的私立學校要高的多。
比如很著名的聖約翰大學,學費超過200大洋,燕京大學和輔仁大學的學費也有一百六七十塊塊大洋。
與之相比,私立的復旦大學、南開大學,一年的費用也就是100大洋。
國立大學是最便宜的,北大、清華的學費也就是二十來塊大洋,最便宜的是師範,15塊大洋就能上一年,而且還免住宿費。
高中的學費比大學要低一些,但也都是富家子弟纔能夠上的起學,對於他們開說,花四錢買10份報紙,那本就不是事。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等到新的風月小報出來了,陳強才又來到了復旦附中門口。
「嘿,賣報的,找你好幾天了!」王長壽興匆匆的走了過來,主和陳強打起了招呼。
「爺,您的胳膊好了?」陳強開口問。
「好了,早就好了!」王長壽接著說道:「你說的那些法子可真管用,我們班用了你的法子和別的班比,基本就沒怎麼輸過!」
陳強嘿嘿一笑,他一個育大學的知名教授,要是連最基本的拔河都搞不定,乾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陳強是來賣報紙的,他並不打算跟王長壽瞎扯,人直接拿出了一遝報紙,遞到王長壽麵前:「爺,這是新貨,都是之前沒賣過的。」
「這個先不急,我是有另一件事想要找你幫忙。」王長壽開口說道。
「您是爺,我就是一個報,我能有什麼事幫到你啊。」陳強一邊說著,一邊瞧王長壽的表,想要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隻見王長壽開口說道:「我們學校要舉辦運會,所以我們班最近幾天一直在練習拔河,就是為了到運會上和別的班比賽。但是上週末時候出了些意外,我們班上有個同學在洋人的馬場騎馬,不小心摔斷了,所以現在拔河比賽了一個人。」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頂替那個傷的同學吧?」陳強立刻問道。
「真被你猜中了。」王長壽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道:「你能教我怎麼拔河,你肯定也會拔河吧,所以我想讓你跟我們班一起參加運會的拔河比賽。」
陳強卻搖了搖頭:「這樣不合適吧,我畢竟隻是個報,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
王長壽卻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多大了?」
「十六。」陳強報的是虛歲,他要到明年春天纔到十六週歲。
不過這年頭的人都習慣說虛歲,有的是虛一歲,有的則是虛兩歲,各地的習慣不同。
「哈哈,你和我們差不多大,我們找同齡人頂替,臨時頂替參加比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王長壽開口說道。
民國前期上中學的年齡並不是那麼統一,同一年級了,可能會有相差四五歲的況,留級和跳級都是很正常的現象。
當時的小學,一到四年級被為「初小」,五六年級被稱為「高小」,有些上學晚的或者腦子笨的,要到十五六歲才能「高小」畢業,這種人讀到高中,至也十八歲了。
就比如科學家李四先生,由於早年是讀私塾的,所以到了十四歲才開始讀「高小」,按照現在的九年製義務教育計算,就是十四歲才讀小學五年級。不過牛人畢竟是牛人,雖然李四先生十四歲才開始讀「高小」,但人家十六歲就拿到了派的經費,去日本留學了。也就是區區兩年時間,便從小學四年級讀到公費出國留學。
而有些聰明的學霸,或者是上學比較早的人,十六七歲就讀大學了,而且上的還是名牌大學,比如「兩彈一星」元勛錢三強先生,十六歲就進了北大讀書。
所以在那個時代的高中校園裡,你能看到十三四歲的小屁孩,也能看到二十歲的大哥哥。
以陳強的年齡,換上一學生裝,和真正的高中生一樣。
言歸正傳。
陳強指了指自己上那件摞著補丁的服,接著說道:「你看,我就是個破爛衫的報,就我這打扮,連你們學校的大門都進不去,更別說是去參加你們的運會了!」
「這個好辦啊,我給你找服。」王長壽拍了拍自己的膛,很大氣的說道:「反正運會那天,我們都是穿背心和短,我送你一套!」
服對於窮人來說是比較貴的,閘北的貧民窟裡多的是不遮的人,偏遠農村裡一家人穿一套服的況也是很常見。但是對於能上得起私立學校的人來說,一套背心短值不了幾個錢。
陳強又搖了搖頭:「還是不行,拔河不能穿平底鞋,你看看我,沒鞋啊!我天天走街串巷的賣報,這鞋底都快磨沒了,比平底鞋還平。」
陳強穿的是一雙破布鞋,都腳丫子了,還好現在不是冬天,否則腳上肯定會長凍瘡。
「沒關係,我給你找一雙膠底鞋!」王長壽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個時代膠底鞋也算是稀罕,甚至要比皮鞋更加的稀缺。因為當時的中國基本上沒有橡膠工業,自然也就造不出膠底鞋。而且橡膠是重要的戰略資源,不是在中國,在很多地方,膠底鞋的價格都要比皮鞋貴。
橡膠樹在1904年才引中國,1906年才種活。二十年代中國最大的一個橡膠園在臺灣,被日本民者控製著。解放後中國橡膠工業蓬發展,中國才能生產自己的膠底鞋,老解放鞋作為部隊的主力鞋,一穿就是50年。
有了服,有了鞋子,可陳強卻再一次搖起了頭。
「不行啊,爺,我是個報,一天不賣報,一天就沒有飯吃啊。」陳強指了指上那個放報紙的破揹包。
「我倒是把這個給忘了。」王長壽想了幾秒,隨後開口說道:「我回去跟同學商量商量,給你湊兩塊錢,算是請你的薪水,這樣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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