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這麼想就行了,不過要始終明白你是在為誰而殺,言葉。」司空冥笑了笑。
總覺還是會殺人的妹子可呀,為了自己能做一切,隻是顯得有些癲狂罷了。
「我們走吧。」
至於教室裡的那片狼藉,倒是不用擔心,隻需要一場火再加一點預防措施就行了,不過還要給桂言葉做一份不在場證明。
拿出打火機,在四周撒上汽油,確認附近沒人後輕鬆的一拋,小火花點燃課桌和書本,再蔓延到死者殘缺的上。火勢越來越大,直到點燃整個教室,翻騰出滾滾的濃煙,此時纔有人注意到這個教室的火焰,當消防車來到這撲滅火焰後,整個教室已經隻剩下一堆灰燼。
不過這些都與司空冥無關了,因為此時他早已到了桂言葉家。
奇怪的是今天家並沒有人,空的豪宅顯得十分淒涼,明亮的燈火在大廳上搖曳著,猶如在廢墟中徘徊的幽靈。
桂言葉解釋道:「爸爸和媽媽帶著桂心去旅遊了,所以家裡這幾天除了我沒有其他人。」
「言葉,那你一個孩子家家的獨自住這麼大個房子,不會覺得害怕嗎?」
「也不算害怕吧,而且冥你會陪我的吧。」桂言葉蜷在司空冥的懷抱中,就像一隻小貓依巢一般,不肯離開。
司空冥寵溺地了的頭,很安詳地笑著,沒有任何偽裝:「嗯,我會一直陪著你,哪怕是死後,我們也會一直在一起。」
是呀,孤獨的孩一般都比較能忍耐孤寂,既然沒有別人來陪伴自己,那麼就隻能自己承了。
其實兩人的境很相似呀,都是不被別人接的人。而這也是司空冥見到桂言葉後會比原來更加的,想要佔有的原因。
現在桂言葉不是孤獨的了,司空冥也不是孤獨的。
兩人就像是流落在孤島的兩個遇難者,從原本歡鬧的人群中走出,麵向自己心的孤寂,將所有的心聲訴給對方,同時又互相排解著對方的惆悵與迷惘。
迴空間很殘酷,它也有好的。
有的人如杜淳、杜文兩姐妹,原本幸福滿的家庭生活支離破碎,飽著痛苦與摧殘;而有的人,卻能像司空冥一樣在異世界找到真,燃起新的生命。
不過,他能做到這樣也要多虧了係統給的力量,不然結果不會和其他迴者有何不同。
「冥,你今晚留下來吧。」
桂言葉說的這句話十分小聲,帶著抖,臉也已經紅到了耳,這句話還是讓猶豫了很久。
這是要過夜的節奏嗎?
司空冥也不矯,但是卻還是有些顧慮地問到:「是這幾天的腥畫麵嚇到了你嗎?如果是的話我會留下來好好陪你的。」
這個問題很關鍵,如果是的話他就真的隻會留下來陪,啥都不做。如果不是的話,那麼羊落虎口,豈有不吃之理。
「纔不是,我隻是想把心都給你,讓你更加我,想要和你每時每刻。」認真地說著,臉上的紅暈卻更加迷人。
「既然敢留我這隻大灰狼在這過夜,那麼你這隻小綿羊也做好了被吃的準備吧,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一擁而吻,雙手開始肆意起來,有些生疏地著對方的軀。
桂言葉發出了人的聲,有些害地說著:「先去洗澡,的事等晚點再做,狼。」
「哈哈,你都這麼說了,那可別想跑了哦。」
司空冥也不急於這一時,他也要做一點心裡準備,不然在這第一次中出了什麼差錯豈不是太尷尬了。
「哼,大狼。」言葉慌也似的跑向了浴室,同時機智地準備好了要穿的服。
浴室傳來窸窸窣窣的聲,接著就是流水嘩嘩啦啦,想到浴室中的那個可人,腦海中浮想翩翩,那神的比視覺的直接衝擊更加猛烈。
在浴室裡,言葉正沖洗著自己那順的發。
「我這麼主會讓冥以為我是個放的人嗎?」開始有些擔心剛才的衝,「不過還是好想好想趕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呀。」
在猶豫中時間慢慢過去,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走了出去。
司空冥百無聊賴地坐在言葉的房間中等待,過了許久纔看見言葉裹著浴巾走進房間。
曼妙的上還沾有水澤,看起來就像淋有水霧的新鮮水果,而那雙手都難以覆蓋住的在束縛下呼之慾出,引起人的無限遐想。可以用一句詩來形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冥,你別一直看著呀。」桂言葉地扭過了頭去,不敢直視司空冥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
司空冥沒說什麼,帶著邪魅的笑容走過去,在的那無力的抗議下將抱上的大床,溫的摁住那雙不知該往哪裡擺的手,使不得彈。
麵對這強勢的襲擊,桂言葉隻能弱弱地說一聲:「冥,你輕一點,我還是第一次,有點怕。」
「嗯,我會好好憐你的,言葉。」
浴巾輕解,出了那新世界。重重的上去,使潔白的浴巾上留下了鮮艷的梅花印。
順便借首詩來:年紅共風流,錦帳**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仙舟。臉紅暗染胭脂汗,麵白誤汙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聲唱破五更秋。
這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
當司空冥醒來時已經是正午時分。
看著旁邊那睡的人,心中充滿了無限的自豪和滿足,雖然昨晚沒被滿足,但畢竟自己現在的素質太強了,這也正常。
慢慢移開抱著自己的玉臂,拿起桂言葉的幾秀髮,惡作劇一般地在鼻口出撓了撓。
「阿嚏~」
桂言葉打了個噴嚏,隨後醒來看見司空冥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於是撒著:「冥,我還想再睡一會,好睏。」
「不行喲,已經不早了。」
他這麼說著,同時翻起來,卻沒有開始穿服,而是雙手撐著俯在言葉上。
「狼……」言葉看見他這模樣馬上就明白了他想要幹嘛,雖然下還很疼痛可也沒拒絕。
又是一番晨練後,兩人才開始穿服。
司空冥很地扶著下床,說到:「別著急,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你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就是,而且我也會陪著你的。」
之後他又親手刀做了份午餐,兩人經過劇烈運後,就是司空冥也有點,更不用說弱的桂言葉了,因此兩人吃的都很有味。
桂言葉詢問著:「冥,你說經過昨天的火災後校園祭還會繼續嗎?我還想和你一起跳土風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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